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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手。
楚楚知道,鵬鵬已經很久沒回過學校了。這說明,鵬鵬就要走了。大概這是萍萍在兩年後鵬鵬退伍之時,最後一次見鵬鵬了。
鵬鵬並沒有注意到,坐在窗邊,距離自己,隔著玻璃,僅隔不足兩米之遠的楚楚。
楚楚也不想破壞鵬鵬和萍萍道別時的那種氣氛。於是,楚楚選擇轉過頭,正視前方,並沒有伸手像鵬鵬招手。
不知,你有沒有過這樣的經歷?親眼目睹,那個曾與自己相愛過的男人,那個對你說過‘非你不娶’的男人,在你的眼前,與另一個女人,一個他現在心愛的女人,依依惜別,而完全忽略了你的存在。
此時此刻的楚楚,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不是心痛,但卻揪心,並伴隨著一種麻木。那種感覺很怪,怪的讓人說不出來。
萍萍上車。司機發動車子,萍萍順勢坐在了前排的一個空位。由於傷心,萍萍並沒有注意到車上還坐著白果和楚楚。
楚楚輕輕回過頭,遠遠的望著依舊站在原地,越來越遠的鵬鵬。內心空白,只是望著他。
鵬鵬曾給楚楚帶來過愛,也帶來過傷。如果說,鵬鵬的離開,楚楚完全沒有感覺,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人都有感情。
只是,楚楚的感覺,對鵬鵬來說,早已不重要了。過去了。
對楚楚來說,鵬鵬也已過去。只是,沈皓那頁,何時能翻過呢?
……
媽媽讓楚楚給沈媽媽帶去了一些DC的特色小吃,和一些自己親手鉤織的小玩意。
沈媽媽年輕的時候也曾是個吃貨,也曾對小玩意著迷。
我們,在父母的眼中,永遠都是小孩子。親情,不會老去。
我們在摯友的眼中,也永遠都是剛剛認識時的摸樣。友情,亦不會老去。
很多時候,我們許久未見。偶然遇見,他會笑著,喊著你小時候的外號,對你說:“呦,這麼多年,你可一點都沒變啊。”
……
又是一週,終於捱到輪休。楚楚拿著媽媽送給沈媽媽的禮物去了沈家。
沈媽媽見到那些小玩意,高興地像個小孩。拿在手裡擺弄來擺弄去。
自從沈媽媽知道楚楚是小靜的女兒之後,只要是楚楚不回家的週末,都會叫楚楚去沈家住兩天。現在,實習了,每週輪休的時候,楚楚還是會去沈家住一天,只是,這一天不能確定是哪天了。
現在,沈家已經常備了楚楚的日常生活用品。像臉盆啦,牙缸牙刷啦,毛巾啦等等。
沈皓也早已習慣,每週睡一次飯廳,並樂此不疲了。
一連幾周,楚楚沒來。沈皓反而還有些不適應了。
楚楚一來,沈媽媽就給沈皓髮了簡訊,告訴他楚楚來了,讓他晚上下班早點回來。沈媽媽要做好吃的。
沈皓下班時,還特意給楚楚買了兩根糖葫蘆回來。完全把楚楚當小孩子給哄了。
媽媽知道沈媽媽不會做手工活,於是給沈皓織了一件毛衣。由於沈皓特別高大,毛衣用了兩斤多毛線。平時媽媽還要上班,只用在家的時間做這些,織了兩個多月,這才大功告成。
沈媽媽把楚楚媽媽親手給沈皓織的毛衣,拿給沈皓,讓沈皓去試穿。沈皓拿著毛衣,想起了楚楚曾給自己織的那條圍巾,那是他的第一條純手工圍巾。
沈皓想起了,楚楚送他圍巾的那個平安夜。
那段時光,曾經是他們在一起時,最親密,最快樂的時光。不久之後,他們就分手了。
想起他們分手的場景,沈皓的心,再一次被隱隱的觸動著。對於分手時,他打過楚楚那事兒,沈皓至今,一直都耿耿於懷。
當沈浩穿著楚楚媽媽親手織起來的毛衣,從小屋走出來給沈媽媽看時,楚楚也想起了他們在一起的那個聖誕節。想起了自己送沈皓圍巾的場景。
楚楚對沈皓說:“我給你織了條很失敗的圍巾,你要不要看看?”
沈皓笑著說:“當然,你得給我戴上。”
楚楚低著頭說:“第一次織,拆了好幾次,前半段毛線都變色了,我看你只能留著做個紀念了,帶是不能帶了。”
沈皓摸著楚楚的頭笑笑:“織了就要帶的。”
……
楚楚微微一笑,告訴自己:也許,我們的愛情,沈皓早就忘了吧。現在,在沈皓的眼裡,我只是個妹妹。
“楚楚,你看皓皓穿著這毛衣多合適,回頭,我得好好謝謝小靜。想想,我不會做這些,從小我們皓皓就沒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