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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有膽識的學生的勇氣給予了肯定:我們班一些人以身試法,精神可嘉,可惜方法不對,現在我來講解操作步驟,大家要務必認真聽,不要再犯低階錯誤。這最後一句話足以讓那些第一個吃螃蟹的同學捶胸頓足。
我們先用酒精將針消毒一下,再用棉花沾點酒精,擦拭在針扎處,最後捏住針尖露出一小小段,這樣紮下去,我保證沒有一點感覺,老師在臺上講解道。
說完後,實驗室一片譁然,很多人抱怨道:老師,你怎麼不早說,不過很快就平息了,開始繼續做實驗,這回沒有人間地獄般地哀嚎,偶然傳來幾聲哎喲的江南小調,不然是一片“放血細無聲”,我這邊也是細無聲,因為我遲遲不敢下手,而我搭檔是個女生,於情於理這重任落在我身上,眼看有很多女生都那麼無畏,實在是羞不忍睹,為了面子,為了尊嚴,我毅然拿起刀片,準備在手上的雞眼處劃個美麗的標誌,我自感帥氣撥開雞眼上的死肉,眼看一刀下去就可以讓血涓涓而流,在這關鍵時刻,生物老師喝住了我:你要幹嗎?
我疑惑地說:放血啊?老師上前奪過我的刀片說:你叫你用刀片取血?
沒事的,我無所謂地說。
沒事哼!呆回我叫全班同學到這邊取血。
我知趣的妥協了。
如今是提倡資源共享反對浪費的時代,很多扎過的同學往往都資源過剩,,而我剛好資源緊缺,為了不造成鋪張浪費,實現資源的最佳化配置,我義不容辭向其他人回收血液,杜絕浪費的不良風氣,然抗爭不良風氣的路程是漫長曲折,他們寧願讓血白白浪費,也不肯賒點給我,然上帝是個愛開玩笑的人兒,他總喜歡在別人絕望時給你希望,因為我聽到一個化絕望為希望的聲音:xx,我這邊還有多餘的血,
我滿心歡喜,屁顛屁顛的過去,她給我斗大的一滴,不過不能說是慷慨,因為她的指尖血出量的確可觀,一滴下去就那麼大。
拿到血樣,我馬上蓋上玻片片,可還沒等我調好顯微鏡,幾個女生圍著她緊張的嘰喳什麼,我湊過去探個究竟,料不是她血流不止,血一直從指尖冒,敢情是扎的太深,應該不是旁邊女生所說扎到動脈那麼誇張。
看她捏著指尖,略微咬著嘴唇,我的心開始犯冬天的病:疼。當時我條件反射擠進人群,低聲問她:很疼嗎?
她輕輕點了點頭。
這時我真想衝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