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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欽又問。
“也不會。”凌若妃又答,一開始(炫)畏(書)懼(網)的情緒,已經稍稍平靜。
“我來教你。”冷漠的眼神忽然摻入一絲暖意,隨手取過舞女遞上來的酒杯,赫連欽一飲而盡。
不等凌若妃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身體突然被巨大的力量拉扯過去。
她驚叫一聲,落入赫連欽的懷中,來不及掙扎,火熱的氣息已經落下,準確的落在她的唇上。
冰冷的美酒緩緩滲入口腔,又甜又辣,隨即散發出一陣陣淳美的香氣,凌若妃驚恐的睜大眼,越過面前寬厚的脊背,看見天空一輪圓月,彷彿染上鮮紅的顏色。
四周傳來猥褻的鬨笑聲,夾雜著尖叫和口哨,強壯的雙臂如鐵箍一般緊緊的交纏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不知過了多久,赫連欽才起身放開她,金色的眼眸餘燃未盡,滿是戲謔的神色。
“還想再來一次嗎?”他淺淺微笑,抬起右手,身邊舞女立刻心領神會,端來另一杯酒。
“禽禽獸!!”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受這樣的羞辱,凌若妃揮手就打。
赫連欽輕易握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扭,凌若妃疼的叫出聲來。
“原來你不是什麼都不會。”身後傳來不懷好意的輕笑聲,濡溼的軟物,舔上敏感的耳垂,讓凌若妃全身哆嗦了一下。
“你你不要臉”面對著嘻笑著看看好戲的兵士,和半是嘲笑,半是同情的舞女,凌若妃不禁惱羞的滿臉通紅。
聽到她的話,赫連欽不怒反笑,手中一鬆,將凌若妃放了開來。
瞬間失去平衡的身體摔倒在堅硬的泥地上,不等她站起來,已經有人從左右架住她。
“噁心!”不能再出手打人,凌若妃只能破口大罵。
而赫連欽卻像立刻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轉而繼續喝酒,半是玩樂的與身邊舞女調笑,不再理睬她。
一場鬧劇就此結束,一路被拖回牢房的途中,她不停的用最粗俗的語言咒罵赫連欽,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穢語,迴盪在牢房空曠的走廊裡。
階下囚就不要裝神馬清高
“笨蛋啊,這麼難得的機會,竟然自己丟掉。”看著被重新扔進牢房的女子,看守之中有人嘲笑。
“什麼機會?”凌若妃餘怒未消,惡狠狠的問。
“已經做了階下囚,就不要再裝什麼清高,想得到赫連欽寵幸的女人用腳趾都數不過來,他肯賞臉和你說話,多少人求之不得,你居然還自己白白丟掉。”看守又道。
“沒錯,”身邊有人隨聲附和,”你看那些跳舞的女人,個個都是其他部落的妃子,戰敗之前都是受盡寵愛,如今還不是搶著巴結赫連欽?女人在雲蠻界很難生存,既沒有力量又不能上戰場,不管你之前是什麼身份,到了這裡,還是好好想想怎麼給自己弄上一口飯吃吧。”
看守說著說著,又轉而自顧自的聊天,剩下凌若妃一個人,呆呆看著他們。
隔壁牢房的俘虜都一聲不吭,似乎預設了看守的話,甚至有人小聲的笑,彷彿在嘲弄她的笨拙。
面對眾人的嘲笑,凌若妃突然迷惑了。她做錯了嗎?面對男人的輕薄,她不該惡語反抗,反而應該歡歡喜喜的承受,原因只是女人在雲蠻界難以生存,為了活命,應該討好擁有力量的物件?
外面依舊傳來熱鬧的笑聲,聽在她的耳朵裡卻如同不能忍受的噪音,心中莫名煩躁,她捂住耳朵,蜷縮到牢房的一角。
那天整整一晚,她都沒有睡好,腦海中一會兒是赫連欽冷淡的神色,一會兒又是被強吻時近在咫尺的面容,早上醒來的時候,她頭痛欲裂。
而經過一夜的休整,赫連欽率領的塔其克部落,踏上了回鄉的旅途,這次的戰爭大獲全勝,納入包括阿里爾在內的數個小部落,兵士的臉上,個個掛滿歡樂的笑容,帶著無數的戰利品和俘虜,期待著快些回去。
凌若妃也在俘虜之中,也許是記著她之前對赫連欽的惡語,沒有人理睬她,任她和男性俘虜一樣走在沙漠中,而不是像其他女性俘虜一般,一邊與兵士調笑,一邊輕鬆的騎在馬上。
帶她去哪裡?1
漫長的旅途疲憊不堪,凌若妃的體力遠遠不如早已適應雲蠻界惡劣氣候的男性,幾次暈倒在沙漠中,然後被冷水潑行,繼續前進。
隊伍中也有兵士偶爾心生同情,想過來攙扶她,每次卻都被赫連欽喝住,忙不迭的退下。
雖然看不見赫連欽的表情,那遠遠的身影,卻僵硬而冷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