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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喃喃自語,凌若妃一邊將對方拖進到山丘旁的山洞裡藏好,然後扒下了他的盔甲,套在自己身上。
儘管她特意挑選了身材矮小的兵士,沉重的盔甲套上去還是顯得寬大,沒有機會挑挑揀揀,凌若妃故作鎮靜,大搖大擺的混入了軍營。
刺殺紫夜羽1
儘管她特意挑選了身材矮小的兵士,沉重的盔甲套上去還是顯得寬大,沒有機會挑挑揀揀,凌若妃故作鎮靜,大搖大擺的混入了軍營。
藉著夜色,沒有人注意到她陌生的容貌,看見身穿盔甲的同伴,看守的人也沒有起疑,雲蠻人對能使用”妖術”的紫晶軍隊聞風喪膽,只要看見就遠遠避開,又怎會料到居然有人敢趁著夜色闖入軍營?
凌若妃一路順利的到達了紫晶軍營的內部,遠遠看見紫夜羽的住處,入口站著兩名守衛,她無聲蠕動嘴唇,念出御水咒,然後輕輕打了個響指。
空氣開始變得溼潤,隨後浮起一陣薄霧,凝聚起來的水氣混合著使人入睡的麻藥,沒有覺察到異樣的兵士揉了揉眼,大大打了個哈欠,不久便摔倒在地上,東倒西歪的睡著了。
法術成功,凌若妃鬆了口氣,獨自一人的情況下她沒有辦法使用當初襲擊薩米爾部落的毒霧,沒有能力使得整個紫晶軍隊的人都睡著,因此她只能在儘量小的範圍內使用這種複雜的法術,讓紫夜羽的守衛暫時睡一下。
時間緊迫,來不及把他們藏起來,凌若妃匆忙闖入了營帳。
與外面的保護截然不同,營帳內十分幽靜,暗淡的燭火輕輕搖曳,外面罩著乳白色的薄紗,優雅的光暈,令整個空間染上一層朦朧的氣息。
即使在征戰途中,紫晶皇子的住所也被佈置的十分精緻,望著面前潔白柔軟的床褥,從頂端垂下來的,遮住床頭的紗簾,凌若妃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小心翼翼的向前跨了一步。
燭火的光暈內出現了紫晶皇子朦朧的身影,並不知道有不速之客前來,他似乎睡的很香。
緩緩的又上前一步,又是一步,凌若妃壯起膽子,走到了紫夜羽的床頭。
纖細的身影擋住了搖曳的燭火,昏暗的火光內,出現了那張熟悉的面容,那雙紫水晶色的眼眸輕輕的合著,讓他的表情看起來比記憶中的柔和許多,長長的黑髮散落在雪白的床褥上,如同破碎的羽翼一般。
刺殺紫夜羽2
纖細的身影擋住了搖曳的燭火,昏暗的火光內,出現了那張熟悉的面容,那雙紫水晶色的眼眸輕輕的合著,讓他的表情看起來比記憶中的柔和許多,長長的黑髮散落在雪白的床褥上,如同破碎的羽翼一般。
望著他沉睡的面容,凌若妃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與他交手的過往。
如果不是那些慘痛的記憶,他會是一個多麼令人傾倒的男子,美麗而又妖冶,幾乎可稱作魅惑的,讓人眩目的容貌,足可迷倒任何女人,甚至是男人。
早已知道一個人的真實不能以他的容貌來判斷,凌若妃卻不知道,心裡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是什麼。
望著紫夜羽沉睡的面容,她突然感到淡淡的哀傷,像是那種與故友久別重逢,卻發現一切早已物是人非的哀傷;又像是試圖挽回一些失去的東西,卻發現自己無能為力的哀傷。
她不得不承認,在她的心底,依然對紫夜羽保留了一絲幻想,幻想他或許不是冷酷無情的裁決者,幻想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幻想他其實是一個溫柔的好人。
輕輕的苦笑起來,凌若妃微微搖頭。
自己在想什麼呢?事到如今,還在對他心存僥倖嗎?是因為他是自己來到六界後遇到的第一個人?
居然對裁決者心存僥倖,自己實在太傻了。
裁決者裁決者
突然,腦中突然閃過一絲怪異,有一件事讓她的全身猛然繃緊,那件事似乎與裁決者有關,可不等她細細回想,那怪異的感覺早已消失不見。
深吸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遲疑的時間,凌若妃握緊了隨身攜帶的匕首。
裸露在毛毯外的胸口比想象中的更加寬闊有力,望著心臟的部位,凌若妃眯起眼,幻想著利刃深深的扎入其中之後,鮮血噴濺而出的情景。
只要一瞬間只要一瞬間就好了只要把匕首扎進去,一切就都結束了
緊緊的咬住嘴唇,凌若妃握緊匕首,對著紫夜羽的胸口,狠狠的紮了下去。
哧啦——
刺殺紫夜羽3
緊緊的咬住嘴唇,凌若妃握緊匕首,對著紫夜羽的胸口,狠狠的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