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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院。
聽著房門被人敲響,一身白袍加身的俊雅男人頭也不抬,只淡淡地斜飛了眉,同時虛應了聲。
“靳醫生,今天所有的病患都已經看完,下班時候到了。”漂亮的女護士對著靳承淵微微淺笑報告。
“好,你也下班吧!”靳承淵淡聲應答。
“是。”女護士點頭,微微偏開了些許身子,讓洛真站到房門中山位置,才道:“靳醫生,,千里夫人在外面等了你一個多小時了。”
靳承淵微愣,立即丟下了手上的鋼筆,站起身子迎接那個進入他辦公室的高貴婦人。
洛真入了屋,女護士便為他們帶上了房門。
“夫人,喝杯水吧!”靳承淵為洛真倒來一杯水:“你來了怎麼不讓護士先通知我?”
“我雖不是病人,也該遵守規矩才是。”洛真看著他坐到自己的對面位置,才道:“而且你的病患眾多,我怎麼著也得等他們全部都看完了再來麻煩你。”
“夫人這是哪裡話。”靳承淵一笑,溫文爾雅:“只是夫人今天親自來醫院找我,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嗎?”
“承淵,你這腦子就是太好使了點兒!”洛真輕抿了一下唇,淡笑道:“我來找你,的確是有些事情想要請你幫忙。”
看著她神色頗為凝重,靳承淵眉宇稍稍揚起:“夫人請說!”
“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夠小心謹慎處理,因為我不容許它出半分差錯!”洛真神情頗為嚴肅,正色道:“哪怕是分毫!”。
到底是何等大事竟重要到如斯地步?
靳承淵眉宇橫飛,嘴角有抹淡淡弧度浮出,道:“夫人能來找承淵,必然是因為對承淵有信心。夫人有事請吩咐,承淵必會盡力完成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這件事情你肯定可以完成,而且也不算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洛真眸光盯著他注視了數秒,方才伸手去翻自己的手袋:“說到底,它對你來說,簡直就是小事一樁。”
既然是那麼容易就辦到的事情,她又怎麼會那般重視?
靳承淵不語,只是靜靜注視著她,那雙濃郁的眉毛飛揚起來,耐心地等待著她自己親口訴說前來這裡的目的。
片刻後,洛真從手袋裡掏出一隻玻璃小管,裡面裝載著那條卷長的髮絲,在天花板那刺目的光芒折射進入那透明玻璃小管後,清晰可見!
“夫人是要我幫忙驗DNA?”靳承淵何等聰明,一見洛真出示這樣的物品,立即便意識到她要做什麼了。
“承淵,我知道你不會拒絕的。”洛真把那玻璃管推到了他面前,低笑道:“對吧?”
“夫人,你這頭髮是從哪裡取來的?”靳承淵並沒有正面應答,只淡淡道:“是否屬於合法獲取?”
“承淵,我來找你,是因為我相信你。”洛真挺直脊背,淡而無味道:“你該知道,只要我想,不過稍微一出口,便有無數人會撲過來幫我做這件事情。”
靳承淵濃眉緊蹙。
無可否認,洛真所言是事實!
他伸手把那玻璃管給接了,心裡卻忐忑不安。
鑑於之前洛真對長歌身世表現出來的懷疑,他明白這頭髮必然是那個女孩兒的。事實上,他也很想知道長歌到底是不是千里行的孩子,畢竟當年千里行狠狠踹向雲閒那一腳,其實並沒有真正讓她流產,不過是正巧踹著的雲閒剛挖了腎臟的傷口,所以才會湧出那麼多的血液。經過他奮力搶救以後,雲閒的胎兒是保住了的。只是他擔心千里行還可能會繼續傷害雲閒,所以並沒有直接宣告那個孩子已經流產,而是藉由了雲閒的好朋友把雲閒的“流產”給說了出來。事實上,若是按正常情況,千里行送給雲閒那一腳真的極有可能保不住那孩子,幸而雲閒的子宮比較靠右,所以才得以僥倖地保住了那胎兒。是以,雲閒後來帶著長歌回城,基本上並沒有人懷疑那個孩子是千里行的。
但他卻不然,畢竟他是知道所有事兒來龍去脈的。而洛真如今的表現,正也彰顯著她也有所察覺了!
事情到了兩個,不好辦。
按他分析,無論長歌是不是千里行的女兒,都不是好事。
若是,那麼她長大以後,若知曉了當年發生的那些事情,對千里行會是怎樣一個態度?而且這樣也會令雲閒與千里行之間的糾纏接連不斷;若不是,千里行也未必就不會傷害她——
“承淵,好好驗。”洛真手肘擺到桌面,眸光慼慼地盯著靳承淵:“無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