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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閒的心臟“噗通”直跳脊背往後傾,咬牙切齒瞪著男人:“你根本不是想我去工作,而是想折~辱我!”
猶記得初見時候,這個男人如天神一般降臨在她的世界。那時她並不認為他是自己的救世主,但卻也當是救命恩人一樣看待他了。只是,怎麼才相隔了一陣子,這人就完全變了?
“雲小姐想多了,我沒有那個意思。”獨孤遠幽幽嘆息一聲:“我不過是物以致用而已,畢竟雲小姐現在最需要的,不正是一份工作嗎?”
“你……”被他戳中了心事,雲閒心臟一跳。
沒錯,她的確需要工作。沒有穆斯,她需要自己去努力。雖然這些年穆斯丟給她的無限量金卡多的是,但她與他已經離婚,若非萬不得已,她不會再隨便再去花他的錢。
獨孤遠優雅地淺笑,聲音悠然自得:“我聽說長歌習慣住在皇冠酒店。”
“你想怎麼樣?”雲閒蹙緊眉不悅地瞪著他。
“如果雲小姐願意接受我的安排進入FG集團工作,那麼我可以保證雲小姐與長歌還是回到原來的地方去住。”獨孤遠嘴角微彎,那雙漂亮的眼睛,隱藏著一片深暗的色彩:“而且,我給雲小姐的年薪,是這個數。”
他一個巴掌攤開。
“五十萬?”雲閒疑惑地盯著她。
“五千萬!”
“什麼?”
“你值!”
比她預期中想像的價格高一百倍,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人所想,簡直就是荒謬!
雲閒霍然而起,不曾考慮到自己此刻正在車廂裡,腦袋瓜子便恰恰地撞上了車頂,不由疼痛得整個頭顱都發麻,重新跌坐回自己的座席上,那模樣說多狠狽便多狼狽。
看著她掌心按壓在頭顱不斷地揉按著的模樣,獨孤遠的眉心輕輕挑著,眼裡有抹說不清的神采湧現。
“你在耍我嗎?”雲閒被撞得頭頂生疼,心裡也有些火氣,不悅地看著獨孤遠道:“太無聊了!”
“我沒有那個太空時間與雲小姐在這裡開玩笑。”獨孤遠嘴角那淡淡的笑紋收斂,眸色深沉似海:“雲小姐,做個決定吧!”
“你是不是想要對付穆斯?”雲閒深呼吸,蹙眉看他:“我聽千里行說了,你們FG集團在非洲那邊搞事,想對付穆斯。你覺得,我會站在與我前夫對立的角度上幫你嗎?”
獨孤遠眉宇淡揚,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覺得,千里行跟你說這些可信度是多少?”
“不是你?”雲閒心裡盛滿了疑惑。
按道理來說,以那個男人的自尊心而言,理應不會騙她才是——
獨孤遠不置可否,反而是傾身一握她的小手包裹在厚實的掌心裡,那拇指順著她的右手尾指的銀戒位置輕輕摸索過去,笑得淡而無味:“雲小姐,這筆買賣,吃虧的絕不會是你!”
“難不成你會吃虧?”雲閒冷笑,使力把手一抽。
獨孤遠的眸子一眯,眼瞼裡有抹危險光芒閃出。
看得雲閒心裡微微沉鬱,她的呼吸也變得急速了去。
“那枚戒指不錯,誰送你的。”獨孤遠沒有在工作的事情再說話,反而是饒有興趣地盯著她手裡的銀戒:“你的男人?”
“不用你管。”雲閒為他的好奇而蹙眉。
感覺上,這個人應該不會是那麼八卦的人,怎麼現在……哦,是有原因的。
腦海裡,突然記起了十年前阮疏影與她說過的話語,她便勾唇笑了一下,道:“你想知道這銀戒的來歷嗎?”
“嗯?”獨孤遠聳聳肩,聲音淡然。
“它是魔戒,一直在保護著我。如果你敢對它的主人有什麼意圖,便會詛咒你永生都不得安寧。”
“雲小姐,你編故事的能力比小學生還差勁!”
雲閒為他的嘲弄拉下臉,冷聲哼道:“不信拉倒。”
“Demon,一枚受了詛咒的魔戒,會徑自尋找到適合戴著它的主人。一開始,它是棕色的,但戴到你的手指以後,成為了銀色。你一直戴著它,原則上並不是奢望著它能夠保護你,而是你解除不了它。”獨孤遠聲音淡淡的,但言語卻是極端的流暢:“雲小姐,我說得對嗎?”
雲閒的脊背發涼。
獨孤遠所說的話,跟十年前阮疏影與她說起過的差不了多少!
她咬牙,緊盯著獨孤遠:“獨孤先生,你到底是誰?”
心裡,有一種可笑的念想,只是她卻不敢確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