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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拿出手機打電話找組織裡的醫生,“喂!是是是,都是我的錯,保證以後絕對不三更半夜打電話吵你。賠,我賠還不行?嗯,我這裡有人中槍了,要找你幫忙取子彈。哎呀,她就一小姑娘,哪能像大男人那樣粗魯地對待!行,我們馬上就到了,你準備好工具,我掛了。”
掛了電話,大鬆一口氣,回頭對秦可瑄說:“暗夜你這次欠我的欠大發,總算幫你找到‘合適’的女醫生了!”
秦可瑄捂著傷口說:“放我下車。”
“誒?怎麼又不樂意了?”
“我從不欠人東西。”如果讓她欠他人情,那她還是回去自己拿刀子把所謂的子彈挖出來。
豹仰頭痛哭,“我做的什麼孽啊?!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豺回頭勸道:“暗夜,他在跟你開玩笑的,你用不著那麼較真的。”
秦可瑄認真地看著他們,說:“我不接受任何的玩笑,開玩笑也不要欠人情。”
豹憋著一股氣,磨牙說道:“組織人員受傷,組織負責為其療傷,這樣你能接受了吧?”
“接受。”秦可瑄點頭。
秦可瑄被帶到一間地下室,開啟門進去就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女人,臉上的妝容很精緻,披散著大波浪的頭髮,是個很妖嬈的美人,可是身上僅有幾塊布料的的服裝就讓秦可瑄無法苟同了。
美人站起來迎過來,圍著秦可瑄轉圈上下打量,嘖嘖道:“你們從哪來拐來的小美眉?”
三個男人同時翻白眼,“是頭拐的,不關我們的事。”
美人從口袋裡掏出橡皮筋三兩下把頭髮紮起來,走到一張桌子邊,向秦可瑄招呼道:“過來這邊躺著。咦?你們三個去哪啊?“
三個男人再次翻白眼,“男女授受不親!”他們避諱去!
豹在合上門的時候,不放心地叮囑秦可瑄:“暗夜,你要聽香姐的話,不要亂髮脾氣啊。”
香姐戴上手套,拿起手術刀劃開被血染紅的那片衣服,秦可瑄低頭看傷口,雪白的肌膚上盤踞著一個洞口,血已經開始凝固了。
香姐嘖嘖聲響,“嘖嘖,他們三個吃什麼長大的?竟然讓個小姑娘被喂彈,誒,叫暗夜是吧?你以後別跟著他們三個混了,跟我混怎樣?”
秦可瑄開始懷疑這個暗組織是不是都是些話癆,怎麼一個兩個都那麼多廢話?“麻煩你快點。”她要趕在天亮前回到家。
“急什麼?不樂意跟我聊天兒啊?難得組織又多了個女性同胞,我當然要好好地跟你聊聊……誒?怎麼起來了?好好好,我馬上就開始,我說你怎麼就那麼性急啊?……哎呀,我不說得了吧?躺著,躺著。我找一下麻醉劑,哈?不要?你牛!確定不要?那我開始啦!……哎呀,哎呀,子彈有點深,我得再割一刀,你忍忍哈!哈哈,我找到子彈了!咦?鑷子呢?鑷子、鑷子,在這裡。呼~鉗出來了,縫上傷口就好啦!……OK,大功告成!”
狼豺豹在門口外聽得冷汗淋漓。
“吱。”
狼豺豹看到秦可瑄蒼白著臉推門出來,香姐在裡面收拾器具,興奮地朝外面大喊:“暗夜小妹妹,歡迎再來哦!我給你打五折優惠!”
這個女人……狼豺豹無語地跟上秦可瑄,開車到秦可瑄家附近的那個固定接送點。
“暗夜,真的不需要送到你家門口?”三人非常擔心她會走在半路就暈倒在地。
“嗯。”秦可瑄點點頭就走了。
回到家,她肩膀受傷不能從陽臺上去,現在天還沒亮,大家都還在睡覺,她掏出鑰匙開啟門靜悄悄地回到房間,反鎖住門,衣服也不換就躺到床上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香姐:暗夜這妞行啊,挖子彈都不用打麻醉藥,嘖嘖!
某蛙:對啊,我家的妞當然牛啦!
秦可瑄:……她太聒噪,早點弄完早點走。
香姐、蛙:……
19
19、夢境與他 。。。
秦可瑄渾渾噩噩地睜開眼睛,天是黑的,嘗試著挪動一□體,肩膀撕裂地疼痛,她掙扎著坐起來,環顧四周,高高低低地盡是孩童的屍體,偌大的修羅場染滿暗紅色的鮮血。
這場景太熟悉了,熟悉到讓她以為自己從這裡走出過,晃晃昏沉的腦袋,勉力爬起來,搖搖欲墜地往前方那個窄小的出口走去,可是出口明明就在眼前,為什麼越走離得越遠?即使把其他的孩子都殺掉了也走不出去嗎?不!她不要死在這裡!
秦可瑄咬緊牙關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