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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不代表沒有。竹姐姐曾為他做過地一切向我賠不是。並告訴我他地一些過往。他是他。葉熒惑是葉熒惑。何況現在地葉熒惑已經瘋狂。只為將我和雲意初置於死地。堯今地復國大計早被仇恨取代。也許白薩爾塔門能醒悟也說不定。”
水見聽她提起雲意初。故意揶揄:“瑞王此行是奔赴沙場。你竟然沉得住氣不去無水關見他。書信倒是一天一封。卻淨是些情報訊息。小心他見異思遷喔!”
笑幽白了水見一眼,接著神色柔和語氣堅定道:“我相信,他不會敗,更不會變。我去只會讓他分心,何況我們都要為自己地身份負責。”音落她轉開話題:“水見,其實除了白薩爾塔門,還有一人也是一塊拼圖碎片。”
輕鬆的氣氛被澆熄,水見望著斜倒在一旁殘缺不全的神像沉聲道:“陳默。”
笑幽輕嘆一聲,她和水見就陳默討論過好幾次,但每一次提起這個名字,兩人依舊難免糾結。片刻安靜後,笑幽一邊走向門口一邊道:“抓回陳默,並要他乖乖揭露葉熒惑,然後還要讓他甘心承擔我們的怒火,估計比令一月殺的人倒戈還要難,暫且慢慢來吧,先去風白居。”
水見斂去複雜的神色,鬆開袖中緊攥地手,無聲跟上。
與此同時,領軍奔赴無水關的雲意初與追雲騎眾將士正在曠野中臨時休息,夜色籠罩下,一片銀甲映著月光熠熠生輝。連日來的急行軍,饒是這支堪稱羽國第一強悍地追雲騎也有些吃不消,雲意初下令就地休息後,將近大半計程車兵,剛一捱到冰冷地沙石立刻睡得人事不省。雲意初聽著此起彼伏的鼾聲,心下略有不忍,這是第一次,他一手打造地鐵一般的軍隊累到失去了任何防範意識,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雲意初靠著一塊滿是稜角地大石,原想稍合會兒眼睛,可身體疲憊到極點,清醒的大腦卻絲毫不願意停歇。算起來,從澹臺沁去世他就沒真正安心好好休息過,先是與一月殺小鬥一番,接著馬不停蹄趕回上津,沒來得及休息片刻,便跟隨絳獒翻山越嶺直線穿越半個羽國,到達當日就歷經一場惡戰,救出笑幽後,他和她去蕩古峰,多數時間笑幽都在沉睡,他守護著她,自然不敢睡踏實,澈今洞中,雖然安全了,但甜蜜的折磨……
與笑幽分別後,他在回上津的路途中碰到雲意衍派來找尋他的小隊輕騎,得知宮中變故,急忙往回趕,現在又掙命一般奔向無水關。
他兀自搖頭失笑,暗歎人這種生靈果然有無窮無盡的潛力。
“王爺,喝口水睡會兒吧。”跟隨雲意初多年的副將湊近,將拔去木塞的水囊遞向他。
雲意初接過,挑眉道:“西澤你又忘了,軍中沒有王爺,只有將軍。”
孟西澤低頭含愧迅速改口:“將軍。”
雲意初見他一副小孩子犯了錯等待責罰的表情,忍不住彎了彎唇角,別看孟西澤對著他這樣。論起馬上功夫,他還不如他。雲意初揮揮手。示意他自行去休息。孟西澤躊躇片刻,在雲意初身邊半跪下來道:“將軍。目前就算我們及時趕到無水關,區區五萬兵將也無法抵禦華國數十萬大軍,後續部隊絕沒有和我們相等的速度,此外,華軍在隱烽關集結數日。養精蓄銳,而我們卻是疲極之師……”
“西澤,你覺得我們是送羊入虎口?”
孟西澤垂下眼簾地同時略微點了點頭。
雲意初大力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放心吧!駐軍無水關後,我們有好幾天地時日加固城防,休養生息,只要能阻敵三日。豐州大營的二十萬援兵大概也該到了。”話音剛落,每日都送來訊息地洗劍閣信使再次光顧,他起身衝黑色大鳥伸出手臂。待信使停落在手臂上,他衝孟西澤亮了亮手中的紙箋:“我為什麼知道。玄機就在這裡。”
孟西澤心中的疑問已經徘徊數日,見雲意初並不反感便直問道:“將軍和洗劍閣楚閣主莫非真如流言一般?”
“是。可也不是。”
孟西澤捏捏後頸,有些搞不懂了。他曾去綢城接雲意初回京,在玄機樓與笑幽有過一面之緣,加上素來和雲意初親近,才大著膽子問了出來,雲意初這樣答顯然是不願多說,他識趣地轉了話題道:“將軍為何肯定華國大軍不會在我們到達前出兵?”
雲意初將手中紙頁看完,毀去,然後注視著孟西澤道:“因為成王下令攻打無水關的文書才剛出華都,怎麼算,我們都能趕在前面。好了,西澤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兒,半個時辰後出發。”話落,雲意初重又坐下,靠在大石上合起眼簾。
他知道孟西澤接下來必是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