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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來為二位送行。”
賀、白二位對視一眼雙雙向雲意初抱拳:“有勞殿下。”
雲意初拍開泥封,一旁隨行的孟西澤早將三隻酒碗捧上,清冽瓊漿緩緩注入,“二位將軍不必見外,城牆上我們何曾彼此客氣過,如今反倒拘謹了,來——”雲意初將酒碗分別遞給他們:“為驅逐外強,幹!”
二將此時正積鬱難當,明明就是他們打退華軍無數次,兩國怎樣議和他們管不著,可打完了,聖旨卻嚴令不許將無水關一役外洩半句,還要他們約束兵士,天下怎有如此不公的道理!七日行軍,風餐露宿,不能去上津御前表功也就罷了,可本該萬千百姓夾道相迎的場面變成如今偷偷摸摸和做賊一樣,即便日後君王許諾有所補償,但他們心中仍舊極不'炫'舒'書'服'網'。
三隻酒碗在空中一碰,少許烈酒撲灑出來,打溼了三人的手背,但沒人去介意,紛紛仰頭一飲而盡,頗有些豪氣干雲的味道。
酒再滿,雲意初拍了拍其中一人肩膀道:“這第二碗,為我們三人刀槍箭雨中爬過來的兄弟情,幹!”
與皇族論兄弟情分可是不得了的榮光,二人見雲意初說得坦蕩快意,胸中亦有某一種感情迅速膨脹起來,思緒回到那不見天日的沙場,他們永遠無法忘記危急關頭總是護在他們前方的銀白色身影,這碗酒三人喝得暢快。
送別酒三巡,最後一碗當是為離別而滿,賀、白二將俱心下悵然若失,雲意初略沉吟片刻朗聲道:“聚散總有時,離別不過是重聚的開始,為我們三人日後重逢——先乾為敬!”
火辣的液體一路從舌到喉,最終燒灼進心底,賀展翼性子最直爽,眼眶微微有些泛紅,白子航見狀和雲意初開起玩笑:“我三人再聚,恐怕是邊關又告急了。”
“誰說只有硝煙起我們才能再聚,二位每三年都要回京述職一次,屆時我們不醉無歸。”
提起上津。白子航掃了眼大帳。壓低聲音道:“殿下此次回上津。我二人鞭長莫及。只盼殿下自己多小心。”接著用身體遮擋住可能來自(3ǔωω。cōm)帳內地窺測。在雲意初手心中快速寫下四個字——定不辱命。
雲意初笑意斂去。鄭重點頭用目光訴說著謝意。
“賀將軍。白將軍。時辰不早出發吧。”紫竹走出來深深注視二人。目光中勸告與威懾並存。
賀展翼眉頭緊皺。白子航偷偷推了他一下。兩人恭謹一拜道:“紫繡先生留步。聖上諭令我二人自當時刻謹記。就此與先生別過。”
“二位將軍是明理之人。也是聖上親封地虎將。相信二位必不會辜負聖上地信任。二位將軍請。”
雲意初面上掠過一絲嘲諷。僅僅一瞬便很快掩去。紫竹也不嫌累得慌。字字暗含鋒機。句句隱晦點撥。不愧是在羽帝身邊侍候多年地人。連說話地方式都學了個十足。若他會分身術鐵定會跟著二將時刻監視。可惜現在他還有個更大地目標要守。
當下,雲意初也不多做停留,追雲騎明打著護送華國公主的旗號過洲穿城,省了繞道的辛苦。而賀、白兩部自然不敢違抗聖旨,皇命要他們假稱平匪歸營,一路上既然沒人問,這假話他們便也沒說出口的必要,另外大軍聽命不進城,但總要派人採買日常用品,賀、白二人謹守雲意初囑託,遣心腹順道將城中所有藥店的藥材收購一空,至於做什麼用途,呵,當然是治療傷兵了!大批購藥,掌櫃往往會仔細問幾句,不需清楚回答,只要他們知道是軍用便成。
待兩部拖著幾十車藥材趕路時,羽國境內每一處有人的地方都開始流傳一個訊息,瑞王殿下同西野、豐州兩軍主帥大敗華軍於無水關,華軍敵不過夾著尾巴撤兵了,並且還送上華國第一美人隆嘉公主祈降,現下瑞王爺正押著公主回京呢!除此之外,華國隆嘉公主的傳言也散遍大街小巷,有人說她美貌如天女下凡,有人說她琴棋書畫、舞技歌喉無人能及,還有人說她會媚術,任何一個看過她眼睛的男子都會立即沉淪。這樣一個尤物被奉到王座前會發生什麼?於是,隆嘉公主將被收入後宮的傳言不脛而走。藥材告急的事實更印證了這些流言,不過短短時間,根本沒人去懷疑訊息的可靠性,很多不知變故的地方官員還積極上表恭賀大戰告捷,全不知馬屁拍到了馬腿上。
紫竹對於事態的失控無比惱怒,但云意初一路
矩矩讓他拿不到半點錯處,他去質問,卻被雲意初幾硬的話堵得無可奈何。他實在小看雲意初和楚笑幽了!有心補救扭轉,可惜為時已晚。
追雲騎抵達上津這日,上津百姓人人手執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