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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記得他三哥剛入“魔道”的時候,真沒少拿幾個兄弟來練手,那時候他還小,也他奶奶的沒能逃過一劫。
只要,想想那種苦不堪言的歲月,都先找出那根導火線直接用尿給潑滅了!
“想什麼哪?”禾木顏緩緩地扭過頭,暖暖的陽光打在他的側臉上,柔和的,美麗的,櫻紅的唇緩緩地吐出了幾個字。
禾墨警惕的收斂了一時的回想,連忙點頭哈腰,回到道:“沒什麼!”
“還記得,我剛才說的話嗎?”
“啊?”禾墨有種不祥的預感。
“……“禾木顏只是懶懶的眨了下他那長長地像把小扇子一樣的睫毛,玉手指了指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那個婦女……”
婦,婦女?!
禾墨誠實的順著禾木顏大老爺指派的方向看去。
只見,窗外的街角不遠處,正蹲著一個穿著粗布下人衣服的女子,手捧著豆花喝正美滋滋的喝著。那人看起來身材略微偏胖,看上去明明沒有多大的年紀,可是卻把好好盤起的秀髮顯然,顯然已嫁為人婦。
禾墨有些不解的朝著禾木顏眨了眨天真的眼睛:“三哥,您這是……”什麼意思?
“忽然,想看看強搶民女的戲碼了……”禾木顏伸了個懶腰,純潔無暇的坐直了身子。
關我屁事!
禾墨慌忙捂著嘴,差點就吐露出真實的內心想法。
“可,以不去嗎?”禾墨斗膽詢問。
“……可以。”禾木顏似是思量了一番,才凝重的回答道。
“哥……你……”禾墨覺得自己頭一次心裡一感覺。
難道這就是兄弟情誼的可貴?突然變得這麼親近反而有些不自然。
誰知還沒等禾墨伸開熱烈的擁抱,熱情的擁抱他同手同腳的親兄弟的時候,只見禾木顏淺淺的小酌了一口手邊的清茶,淡淡的說道:“你說,要是母后知道我們兄弟當中有人不自愛的一直去了青樓,還砸了一千兩的銀子找人開、苞……你說,母后的那場戲是不是更好看些?”
“我,我沒有!”禾墨瞬間一張臉漲得通紅:“沒,沒開成,我就,就好奇來著。”
禾木顏聳了聳肩,笑了笑:“我知道,但是母后和皇兄們你說,會不會信?”
禾木顏,笑了,忒美就是透著精明。
“……你!”禾墨咬了咬下唇。
禾木顏道是絲毫不以禾墨的委屈為轉移,只是淡淡的朝著小二擺了下手:“小二,結賬。”
“哥,哥,調、調……戲,婦……”女字,禾墨實在是說不出來:“那啥……萬一等母后知道了還是會要了我的小命?你要是真的想看,我找人,找人還不成嗎?”
……
禾木顏沒吭聲,只是看著窗外,眼瞅著那個人的豆花眼看著就要喝完了。
就這炙熱著這點陽光下,那人明明一身布衣,卻微微眯著笑臉,好像此時捧著的是這世上最難得可貴的珍品,那麼的珍惜,那麼的喜歡。
她那張,在他看來略顯熟悉的臉,卻總是讓他覺得莫名其妙的就被吸引。
看著她的時候,他總是感覺很熟悉,也很特別,恍惚的時候,他甚至覺得和記憶力那個人很像……
所以,他總能在人群中第一時間找到這張圓乎乎的大眾臉,好像是有心靈感應一般。
不過,針對心靈感應來說,事情總是具有兩面性的。
當然,一面是好的被吸引,一面則是壞的。
很明顯,此時的禾木顏抽離不開對鍾乙的矚目,當然不是簡單的因為好的的一面。
而是。
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的,對於她,他是發自內心的一種抵抗和想報復!
……
就像書上說的那樣,前世有仇,今世有冤的那種。
很本能。
禾木顏淡淡的看著,卻越是覺得熟悉,就越是發自內心的不痛快,簡而言之就是天生厭惡。
看著那張被曬得汗津津的臉,忍不住又微微眯了下眼。
真的是……不痛快。
禾墨見站在一邊的禾木顏不吭聲,以為是他的三哥是被自己深情的手足呼喚所感動,幡然醒悟人生別這麼的閒得蛋疼!
剛想抬腳腳底抹油,閃人!!
可是。
這邊還沒走,只見禾木顏冷冷的抬眼,看著他,冰凍三尺。
“去還是不去?”那聲音,像是最後的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