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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的通的。
“那…後面的那個…”斯內普一臉的羞憤,只要想到》他在蘇的記憶中》最後看見的內容也是》來自某個同屬於他們體系中》的時空,斯內普就打心眼裡面接受不了。
鄧不利多?直接給他一個阿瓦達吧!
“關於這個問題,”盧修斯喝了口茶,壓下自己的火氣,“我親愛的西弗,恐怕你沒有注意到我們最後看到的東西跟前面的東西之間的差異。那位格蘭分多小姐記憶中最後的部分,更像是麻瓜們的畫,愚蠢的麻瓜們的畫都是不會動的。”
斯內普強迫自己去回憶,接著他發現確實如盧修斯所說,蘇記憶中最後的部分幾乎都是畫,雖然人臉依舊看不清晰,但是透過一些明顯的標誌還是能識別出來的,只是那個動作…也很容易識別。
“盧克,你打算說多少?”即便想明白了那些都不是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斯內普短時間之內不想提起“鄧不利多”這個名字。
盧修斯順從地轉移了話題,“這位小姐的記憶顯然比西弗你的更全面,那個人的魂器數量和具體的位置也更清楚了。”他一邊說,一邊召喚過來一張羊皮紙,“按照霍爾小姐的記憶,那個人總共將自己分成了七份,並製造了七個魂器。除了一年級附在奇洛身上的主魂之外,二年級出現的日記本、後面陸續出現的納尼吉、岡特家的戒指、斯萊特林的掛墜盒、赫奇帕奇的金盃和拉文克勞的冠冕,哦也許還要算上意外分裂的救世主。雖然霍爾小姐同時‘提供了’藏匿的地點,可是你我都知道,因為我們的介入,事情已經發生了太多的改變。”
“現在奇洛身上的主魂在蓋勒特叔叔給我們的掛墜盒裡,拉文克勞的冠冕在德國,除了日記本還在我們這裡,哦,盧克,我記得你說過,當年布萊克家和萊斯特蘭奇家的婚禮時那個人送過一個金盃?”斯內普皺著眉頭介面。
“西弗,當年我跟蓋勒特叔叔在討論你的問題的時候他曾經提出過一個猜想,”盧修斯呡了一口紅茶,似乎完全沒有回答斯內普的問題,“為什麼不同的時空,事情的發展都是相似的呢?或者說,即便你來到了這個時空,也做出了一些改變,為什麼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呢?”
斯內普瞭解盧修斯,在正事上他一貫沒有廢話,那麼…魔藥大師靜下心來推敲:“命運…是固定的麼?”最後,他扯開薄唇,露出一個近乎於諷刺的笑。
“哦,我親愛的西弗,”盧修斯也掛上了一個假笑,“你應該更準確一些,那就是每個人的命運都各有其軌道,打亂了一個或者幾個也許會對其他人的造成一定的影響,可是在能量不夠的時候,他們的命運還是會不斷‘修正’,最後
回到‘正常’的軌道之上的。”
“所以,那個人還是會分裂靈魂、父親還是會被詛咒、救世主也還是會成為救世主?”
“還有一些,預言還是會出現,告密者也還是會告密,有些人,哼,也還是會揹著叛徒的名聲在阿茲卡班裡自以為是地‘贖罪’!”
又是一陣沉默,畢竟盧修斯所說的結論實在是太過於驚人,而且因為有蘇的記憶做佐證,這個理論在邏輯上是完全站得住腳的。
“盧克,那麼預言?”斯內普有些恍惚,如果說命運終有它既定的軌道,那麼知道預言之後的改變就變成了一個笑話,改變了又能怎麼樣?命運的‘固執’最終會把事情導回到既定的軌道,如此的預言,與其說是“預言”,不如說是“通告”。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為之賠上了一輩子的罪孽到底是真的存在,還是,那僅僅是他自己的命運?
“西弗,”盧修斯敏銳地感覺到了自家伴侶的不正常,他起身將斯內普攬在懷裡,“無論到底是因為什麼,我只知道,你現在是我的伴侶,我們還有兩個孩子,我們將來的命運也許看不到,但是我的命運已經徹底因為你而改變。”他頓了頓,拉過斯內普的左手,十指相交,“我們在婚禮上的誓言得到了梅林的見證,我,盧修斯。馬爾福以自己的一切起誓跟你一起,你是我的。”說完,他虔誠地在斯內普的額角上落下一吻。
自家伴侶如同朝聖一般的心情透過靈魂之間的連線忠實地傳遞了過來,斯內普剛剛的自我懷疑就像是魔藥熬煮時的泡泡一樣完全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與人陪伴帶來的踏實,他低頭,看著兩人交握的手,不論來因,他絕對不會放手。
“所以,赫奇帕奇的金盃應該還在古靈閣;岡特家的戒指在小漢格頓村,斯萊特林的掛墜盒在布萊克老宅?”一旦斯內普不再糾結過去的一切,他的思路就變得前所未有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