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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阿布有技巧的詢問下,戀愛經驗幾乎為零的老魔王乖乖地把前因後果交代了個底掉兒,最後還詳詳細細地說明了自己是如何如何對鄧布利多失望,已經暗示他已經有了更好的了云云,其過程中的狗腿程度讓一大早去送訊息的布萊斯幾乎不忍直視。
在弄明白了現在在這個問題上自家的王做不了主之後,德波爾干淨利落的詢問了阿布拉薩克斯。“見,當然要見,萬一你的老情人是想來個破鏡重圓也說不定呢!”阿布從鼻子裡哼出來一聲,他的下巴微微有些揚起,鉑金色的長髮反射出一片溫暖的陽光,灰藍色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瞥了前魔王一眼,後者被他彷彿不經意間展露出來的風情迷住了。
阿布滿意地勾起了嘴唇,看玩笑,鄧布利多那個老橘子皮怎麼能跟他比?!“安排一下,鄧布利多校長遠道而來,聖徒們也不能失了禮數,尤其是他是奔著某人來的,自然也應該由某人‘親自’去見。”馬爾福家標誌性的詠歎調出現了,跟盧修斯不同的是,阿布拉薩克斯的聲音低滑,更沉穩,結尾處挑起的尾音略高,像是一支羽毛輕輕巧巧地劃過了蓋勒特的心。
“是。”沒等蓋勒特答應,德波爾就直接去安排了,他有預感,這次之後,聖徒們再也不用擔心他們的王被鄧布利多拐走了。
……………………………………我是德波爾回憶結束的分界線……………………
“吱呀——”鄧布利多曾經無數
次在外面用目光一遍遍描繪過的木門被開啟,接著德波爾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禮,“請進。”
鄧布利多像是夢遊一般的走了進去,裡面,熟悉的書架、書桌,還有座椅的擺放,除了角落裡的那一個大屏風之外,裡面的裝潢跟當年他們的戈德里克山谷時住的房子一模一樣。
“蓋爾。。。”因為這一份熟稔,在鄧布利多看見了端坐在桌子旁邊的老魔王的時候下意識地使用了他們曾經最親密的時候使用的稱呼,而後者在一瞬間白了臉,要知道,他家阿布可就坐在屏風後面呢啊!
“咳咳,鄧布利多先生,請坐。”蓋勒特簡直不知道應該把自己的手腳放在哪兒了?跟鄧布利多不一樣,他的大半心思都放在了屏風後面的人的身上,至於鄧布利多的心思,嘖嘖,那跟他與什麼關係啊!
像是覺察到了蓋勒特的疏離,鄧布利多的眼睛暗了暗,不過他馬上就被熟悉的紅茶的味道暖了心,這麼多年,蓋勒特始終記得他的口味。
旁邊的老魔王真心不是故意的,畢竟兩個人有過那麼一段美好的生活,蓋勒特又是曾經將自己監/禁起來只回憶那段感情很久,因此在一些口味上的變化也能夠理解,只是因為走神而無意識地按照自己的習慣調了杯紅茶的老魔王完全不知道,就是他這一個舉動就讓鄧布利多徹底誤會了啊!
“蓋勒特。。。”幾杯茶過去,鄧布利多謹慎地選擇了一個稱呼,“你還好嗎?”
鄧布利多的問題差點沒把老魔王噎死,這種上來就是詢問前情人的語氣是為哪般啊!雖然蓋勒特不介意跟鄧布利多敘敘舊,但是前提是阿布不在場啊!
“咳咳,還不錯。”他粗聲粗氣的回答。
“我。。。”鄧布利多看了看他,他想說對不起,也想問問些別的,可是剛說了一個“我”字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又是一陣沉默,鄧布利多是千言萬語不知如何開口,老魔王則是因為新歡舊愛共聚一堂而坐立不安。
“王,您的信件。”最後還是德波爾看不下去了,要知道,為了今天,聖徒們做了萬全的準備,甚至為了怕自家的王臨時掉鏈子,聖徒們自動自發地將所有可能出現的狀況都拉了一個長長的單子,以備自己的王應付,其中就有“沉默”這一項。
不得不說,貴族是最瞭解貴族的,在沉默的環境下的“神展開”是最可怕的。
蓋勒特
狐疑地接過羊皮紙,上面密密麻麻地小字讓他吃了一驚,再仔細一看,他又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心裡面還是明白這都是自家下屬的好意。有這麼一打岔,蓋勒特覺得自己感覺放鬆了一些。
“鄧布利多先生,您今天來,是有什麼事情麼?”蓋勒特按照羊皮紙上對應“沉默”的解決方法開始沒話找話。
“蓋。。。格林德沃先生,”像是為了配合,更像是為了賭氣,鄧布利多也換了稱呼,“我就是老看看您,僅此而已。”最後,鄧布利多也只是這麼說,他能怎麼說,問問蓋勒特他們之間還有沒有可能?還是問問蓋勒特是不是仍舊對自己舊情難忘?怎麼說鄧布利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