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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比尼夫人對帕金森家主很是不屑,作為一個結果了七次婚仍舊保留其姓氏的女人,扎比尼夫人最不能容
忍的就是被人所制。
“就是潘西的父親麼?”小小的佈雷斯歪著頭看著自己的母親,作為貴族,他們的交際圈子被限制在很小的圈子裡。
“是的,你今天還會認識別的朋友的。”扎比尼夫人慈愛的對自己的兒子說,今天的小主人們能跟自己的兒子交朋友,他們註定是一起圈子裡的人。
“是的,母親。”布萊斯笨拙的行禮,他已經三歲了,在他有一個正式的禮儀老師之前,扎比尼夫人會偶爾教導他一些基本的交際禮儀,而作為一個貴族,這可能是他唯一能夠擁有的“自由的”時間了。
“歡迎大家來參加馬爾福家的宴會,我跟我的伴侶都很感激大家的光臨。”盧修斯出現在大廳的上首,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巫師袍,上面用銀線勾勒出了馬爾福家的藤蔓。
他的話音剛落,斯內普就沉默地從後面轉出來,他今天穿了一件跟盧修斯樣式一樣的巫師袍,只不是顏色是一貫的黑色,同樣是銀色的線條勾勒出的,除了馬爾福家的藤蔓之外,還有一朵代表著普林斯家族的月光花。少見的,斯內普將平時低垂的半長黑髮在身後鬆鬆地紮了一道,露出屬於精靈一族的尖尖的耳朵。
在他的身後,跟著今天宴會的主角——小馬爾福先生們。
“請允許我介紹,阿奎拉。馬爾福。普林斯和德拉克。普林斯。馬爾福。”隨著盧修斯那特有的詠歎調,同樣是一黑一白兩個小包子出現在大家眼前。
黑色的那個微微在前面半步,明明只是三歲的小臉卻繃得死緊,薄薄的嘴唇抿在一起,雖然眼光的高度勉強符合貴族禮儀,但是明顯覺得他身上似乎有一種沉寂的感覺,這在幾歲的小孩子身上顯得極為違和。
因為這孩子詭異的氣場,黑色在他身上倒是穿出了特別的感覺,明明是唇紅齒白的小包子,卻顯得跟這顏色極為搭配。金線織就的跟斯內普身上巫師袍相似的花紋和那個姓氏,本身就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
不少貴族恍然大悟,怪不得馬爾福家敢於這麼早就確立繼承人,原來還有一個普林斯家族在後面墊著呢,人比人氣死人,在這一點上,誰也沒有馬爾福家這樣“奢侈”的條件。
後錯半步,一個白色的小包子顯得即為討喜,小小的下巴帶著還沒有消褪的嬰兒肥高高的昂起,讓人忍不住擔心哪天他會不會失去平衡。他一手拉著前面黑色小包子的禮服長袍,一面學著馬爾福家特有的那種
假笑,只可惜因為年齡的關係,他的表情怎麼看怎麼有喜感。鉑金色頭髮、灰藍色眼睛、精緻的容貌,德拉克註定就是馬爾福家的繼承人。
同樣,跟盧修斯相似的白袍子穿在他的身上,顯得人更加的圓潤可愛。
這樣具有特色的一家人站在一起,兩個黑色的跟兩個白色的相彰得益,尤其是雖然斯內普和盧修斯各站在兩邊,可偏偏中間的白色小包子伸手緊緊地拽著黑色小包子的袍子,後者面無表情,但是動作上卻往他的弟弟那裡挪了挪。
孩子們的互動讓在場不少人都眼前一亮,不少的記者更是喜上眉梢,有了這一張照片做頭版,明天的報紙的銷量一定很可觀。
“那麼,希望大家有一個愉快的晚上。”低沉、絲滑的嗓音流進了每個人的耳朵,不少參加過盧修斯婚禮的客人還能夠回憶起那時的那一份驚豔,而今天再看斯內普,他就像是一塊被打磨的極好得寶石,在拋卻了坑坑窪窪的外表後,露出的是不遜於盧修斯的鋒芒。
如果說在今天之前還有人對盧修斯抱有什麼僥倖心理的話,現在基本上有這個想頭的都熄了,開玩笑,有這麼高的“標杆”在前面擺著,有幾個人有信心跟他一較長短。
按理說,應該由宴會的主人開舞。
盧修斯優雅地行了一個禮,斯內普還禮,當他們滑進舞池的時候大家才知道,原來普林斯家主也極擅長跳舞——行禮、轉身。。。飛舞的袍角追逐在一起,盧修斯和斯內普之間那種屬於靈魂伴侶之間的相屬藉由舞蹈第一次不加掩飾地表現了出來。很多人開始注意到,不僅盧修斯看向自家伴侶的目光滿是柔情,斯內普看向盧修斯的目光也極為認真。
即便那裡面不像盧修斯的溫柔,可是當然雙黑曜石般的眼睛定定的看著你,似乎眼睛裡面只有你一個人的執著讓很多人羨慕不已,溫柔易得,執著難求,經歷過幾年的懷疑,終於有巫師開始意識到,靈魂伴侶所束縛住得,從來都不是盧修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