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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天啊,今天早上我是不是吃了幸運草?可可竟然走到我身邊,她還跟我說話了,她說:“這個座位有人嗎?”
“沒人,沒人!”我慌忙把《大唐雙龍傳》塞進桌洞裡,我可不想被她認為不學無術。
她輕輕在我身旁坐了下來,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可惜男人不能掉眼淚,否則我一定會喜極而泣。
她身上傳來淡淡的若有若無的香味,如百合的清香,讓我有如沐春風之感。我在心中默默地念道:“你是一樹一樹的花開,是燕在梁間呢喃,——你是愛,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上《編譯原理》的老頭在我眼裡變得可愛起來,比月老還可愛。我在心底裡發誓,以後我不再缺他的課,也決不在他的課堂上看小說,還有,下次記得要帶上課本。
哎,本來今天是很完美的,可是我這身衣服有一個周沒換了,想到這裡,我開始坐立不安,不過可可似乎不太在意,她坐下沒多大會兒就睡著了,身子弓著,臉埋在臂彎裡,象一隻可愛的小貓。
我痴痴地看著她,她的頭髮很柔順,軟軟的披散在肩上,比我初見時長了不少。我突然有一種慾望,想伸手去摸一下,就一下!這裡是最後一排,應該沒人看得到,我為這個想法激動不安,這不是一個齷齪的念頭,我安慰自己。
我把手放在桌上,偷偷地向她靠近,把手抬了起來,當我的手快要觸到她的頭髮時,她的雙肩忽然抽動了一下,我頹然地把手放下,心裡很沮喪,我知道我再也沒有這種勇氣了。
她睡了整整四節課,我也傻傻地看了整整四節課,沒想到她不但漂亮,連睡覺都這麼厲害!
下課了,她仍然一動不動,我猶猶豫豫地用手指捅了捅她:“下課了。”
她抬起頭,沒有看我,聲音低低地說:“謝謝你,我睡著了。”
她把頭髮捋了下來,剛好遮住臉龐,看不到她的臉,我有點失望——看了四節課的背!
在她合起書的瞬間,我看到書上洇溼了一大片。她睡覺也會流口水?這太有損形象了!好像不對,書溼的是上半截,她哭了?
“你怎麼了?”我小心地問。
“沒什麼。”她抱起書匆匆走了;留給我一個蕭瑟的背影。
78、
“她怎麼了?”在食堂裡我一直想這個問題,要知道,我並不聰明的腦袋要進行這麼複雜的事務處理,有點勉為其難,所以我打了兩份紅燒肉。
大頭和二胡挨著我坐了下來,我警惕地看了他們一眼,不是想搶我的紅燒肉吧?我把飯缸朝我身邊挪了挪。
他們正眼都不瞅我一眼,專心致志地吃著飯,看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好,多兩顆處理器,雖然都不咋的,但可以進行分散式計算。
我說:“女人為什麼會哭?”
這兩顆處理器果然很差,一副系統忙的樣子,半天才反應過來:“你怎麼會想起問這個問題?”
“未雨綢繆,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二胡,雨菲也是女人。”
二胡陷入沉思。
“這個現在還不關我的事!”大頭說著,飛快地從我碗裡夾走那塊最大的紅燒肉。
我想制止,來不及了,“還我肉來!”我憤怒地說。
“對不起,伸錯碗了。”大頭嚼著紅燒肉,若無其事地說。
二胡的沉思有結果了,他從我碗裡舀走一塊紅燒肉說:“女人哭分為兩種,一種是主動的,一種是被動的,主動的呢她是對你有所求,一般沒什麼大事,被動的呢,她是真有委屈,如果遇上就麻煩了。”
這塊紅燒肉值!一下把範圍縮小了百分之五十,讓我明白了二分法的好處。
“對啊對啊!”大頭點頭附和,筷子向我伸了過來。
我伸手護住飯缸:“沒你的份!”
大頭的筷子伸到半空停住了,在空中虛點兩下說:“女人為什麼哭,是因為男人不哭,你想,兩個人的眼淚讓一個人來流,能不多嗎?”
好像有理,就賞賜他一塊吧!他們搖頭晃腦地說,我就不停的分肉。很快肉分光了,大頭瞟了一眼,說:“沒肉了,走吧!”
靠,這還沒個結論,這人怎麼能這樣!我拉住二胡,二胡不耐煩地說:“是小麗哭了吧?你為什麼不去問她?”
是啊,解鈴還須繫鈴人,我不是沒想過,可是怎麼問?
紅燒肉吃完了,問題還沒有答案,看來三個臭皮匠,還是賽不過一個諸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