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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地說。
“我錯了,我有罪,我是混蛋!”
“你這話怎麼那麼熟,豬爺說的吧?你是不是特崇拜豬爺,想跟他學?”
戀愛中的女孩的想象力簡直比超連結還厲害,聽著這話,我臉上的汗嘩嘩的,趕緊堅決否認:“沒有!我以後一定跟他劃清界線,不相往來。”
“我也沒叫你不跟他來往,不過以後不准你再去找陳可可!”
“是,是!小的以後不敢了。”
……
電話掛了,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幾位壯士聽得莫名其妙,問我:“人家二胡和雨菲談戀愛,怎麼你會有錯?今天終於肯承認你是混蛋了,真是難得!”
“我靠,誰要再問我這事,我跟誰急!”我把自己扔到床上,不再搭理那幾位壯士。
98、
“二胡回來了!”在門口望風的阿純高聲喊道。兩位壯士迅速從床上爬起來,在門口列隊站好。
二胡高大而猥瑣的身影閃了進來,看到我們的陣勢,嚇了一跳:“你們幹嘛?”
“搞定了沒?”我們滿懷期待地問。
二胡把手插在前額的發上,瀟灑地往後一捋,臉順勢一偏:“搞定了。”
“高,實在是高!”我拍手讚道,大頭則不失時機的介面說:“什麼時候請客?”
二胡從錢夾裡抽出一張百元大鈔,甩給大頭:“拿去,今天晚上我請你們喝酒。”
大頭看看二胡的神色,又看看鈔票:“假的吧?”
二胡勃然大怒:“你可以懷疑我,但是你不能懷疑這張鈔票!”
大頭認真地研究了一下二胡的表情,拉著我和阿純說:“走,一塊提酒去!”
出了門,阿純輕聲說:“他好像沒成。”
“哎!”大頭語重心長地說,“沒有失戀過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
“哦!”阿純點頭,按照慣例虛心接受。
“那你為什麼還不失?”
“切!”大頭對我的問話不以為然,“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我在等那個讓我刻骨銘心的女孩,即使是失戀,我也要為她保留。”大頭臉上一副痴情應笑我的表情。
如此高論,我是第一次聽到,頓時啞口無言。大頭得意地笑道:“不懂了吧?不懂就不要亂問!”
我們抱了兩箱啤酒,還有許多零食回到宿舍,沒料到二胡已經睡了,叫他起來喝酒,他的頭蒙在被子裡,悶聲說:“你們喝吧,我今天逛街太累!”
我們輕嘆一口氣,也不再勉強,大家一邊喝酒,一邊小聲的聊天,熄燈了,才喝了半箱,於是點起蠟燭,挑燈夜聊。
夜很深了,大頭說:“睡吧!”
懶得洗腳,直接上了床,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說話:“雨菲,我怎麼會生你的氣,你都說了我是你哥……真的勇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傷痛的戀情。”
我躺在床上直納悶:“怎麼一遇到談情說愛的事,個個都文采斐然?”
99、
一大早起來就看到二胡精神抖擻地坐在電腦前,真不愧為五壯士之一,一覺醒來又是一條好漢。
“玩什麼?不會是看黃色圖片吧,哈哈!”
“特俗!誰像你!”
我走過去想看他在幹嘛,他回過頭來看我:“你丫看什麼看?”
不是吧,我有沒有看錯?他竟然在玩遊戲。玩遊戲本來沒什麼大不了的,但這不是一個普通的遊戲——心跳回憶!二胡雖然看起來瘦了點,但也勉強算得上粗獷,他曾經說過,CS是他的最愛,喜歡那種暴頭的血腥感覺,現在卻改走柔情路線,這好比是猛張飛拿了一把黛玉的葬花鋤,雖說沒那麼誇張,卻也差不離了——愛情,你這個玩笑也開得太大了。
不過很快我就搞清楚了為什麼,在遊戲人物的對話中,我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王雨菲”,那是女主角的名字——愛情,終究成了一場遊戲?
二胡尷尬地笑笑,我沒有再打擾他,默默地走開,讓他在虛幻的世界中繼續他已破滅的夢想。
站在陽臺上,那道美麗的弧線不斷從我腦海中劃過,“一枚硬幣,不就是一塊錢嗎?想它幹嘛?”我搖搖頭,對自己說。
走進宿舍,關上去陽臺的門,躺在床上,我突然想起,除了上課以外,已經快一個月沒見到可可了,她現在怎麼樣了?還會在圖書館替我留一個位置嗎?
想起那次在圖書館問過她一個腦筋急轉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