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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
“真的?”乍聞此言,我的心一下子亂了,腦子裡空空如也,茫了半晌.我說:“我要問她去。”
“別:”大頭攔住我,“我看他們好像是在談什麼事,會不會是她正在拒絕賤男春的追求?如果是的話,你去問她,她心裡肯定不高興。”
“是啊,或許是呢!”我呆呆地坐在床上。
“哎!”大頭提醒我,“你對人家好點,別老跟人家犟,原來小麗把你寵得都無法無天了,以後聽話一點。”
“是啊、以後要聽話一點。”我機械地重複。
我收拾起狼藉的心情,把所有的考研書籍都買了回來,打響了我的愛情保衛戰。
我一輩子從來沒這麼用功過,如果老爸看到了,他肯定認為我不是他的兒子。在他眼中,我是一個懶散、調皮、貪玩的孩子,有點壞但是膽小,所以也闖不了什麼大禍。如果有人告訴他我每天早上六點起床,晚上十二點睡覺,只是為了讀書,他會把大牙都笑掉,然後跟人家說:“你一定看花眼了。” 老爸花了二十年時間都未調教好的兒子,現在為了一場愛情,俯首聽命於一個小女子,老爸知道了,會不會很有挫折感呢?
我的努力似乎並沒有回報,壞訊息接睡而至,小賤打電話告訴我,他今天和羅雲蓓出去吃晚飯,在飯館裡看到了陳可可和賤男春。
我坐在圖書館,翻開一本書,盯著第一頁,看了一個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可可回來了。
“你幹嘛去了?”我冷冷地問。
“陳春今天叫我去吃飯。”可可若無其事地說。
“你想和他破鏡重圓?”
“你別亂想:快期末考試了,趕緊看書。”可可丟給我這學期的課本。
“你們和好了?”我逼問道。
“你別問這些無聊的問題好不好?還有半個月就考試了,讀書吧!”她不耐煩地說。
我忽然覺得問出來又能如何.去跳樓?還是去找賤男春決鬥?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心痛而已,那還不如騙騙自己,能晚一點再痛也好。
我壓抑著自己煩躁的心情,勉強應付著考試。最後一科考完,剛走到教學樓下,電話就響了。是可可,她叫我到操場去,她在那裡等我。
我隱約地知道她會說什麼。其實從那天以後,我就很少見到她,我們坐的那兩個位置,經常空著一半,有人來打過那個位置的主意,被我很惡毒地罵走了。可可偶爾來一趟,也是來去匆匆。她去哪裡了?我不敢想,也不想去想。我把密密麻麻的公式、繁雜的定理和一些不知所云的推論一股腦兒地塞進腦子裡,驅趕著那個讓我恐懼的念頭。
然而該來的終究要來,躲不掉的。我抬頭看看天,天很好,可以看到掛著的白晃晃的太陽。
可可已經到了,站在那棵曾經讓我頭破血流的樹下。
我走過去,笑笑說:“沒法挽回了?”
“原來你都知道。”她咬了一下嘴唇,“其實我一直都還愛著陳春。”
“嗯!”我抬頭看天,天很好,白晃晃的太陽。
“你沒事吧?”她看著我的臉說。
“沒事。”我輕輕吸了一口氣,“太陽太刺眼了。”
“你說……”她低著頭,用腳輕輕踢著地上的沙土,“我們以後還會是朋友嗎?”
我無力地笑著:“或許吧。”
“吳愚!你別這樣,好不好?”她的眼圈紅了,眼淚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我以後不用再看考研的書了,也不用再去上晚自習了,是吧?”我自顧自地說著。
她默默地看了我半晌,輕聲說:“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
我看著她的背影慢慢地在我視野裡消失,一拳砸到身旁的樹上。指關節處的皮破了;緩緩地滲出血來,不痛,真的一點都不痛。我把那隻受傷的手揣在兜裡,搖晃著回到了宿舍。
133、大頭看到我血肉模糊的手,驚叫一聲:“怎麼弄的?”
“摔的。”
“摔怎麼會摔到手背上?”大頭疑惑地看了一眼傷口。
“我也不知道。”我漠然地說。
“鳥人,路都走不好!”
大頭不知從哪裡弄來一些紗布,把我從家裡帶來的那瓶白藥全倒在我手上,胡亂地裹了起來。我任由他擺佈,未了,他蠻得意地說:“挺專業的嘛!”
“我想睡會兒。”我說。
“要不要我幫你帶飯?錢拿來。”大頭伸著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