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大頭和二胡把阿純架了起來,他們一行五人,蹣跚著走了,沒有人等我結賬。
狼藉的飯桌與一個狼藉的人,我突然笑了,號啕的笑聲,餐館裡的人吃驚的看著我……喜歡看就看吧,人生在世,無非是給別人笑笑,偶爾也笑笑別人。
111、
時間是一個很玄妙的東西,它慢慢地衝淡了我內心的愧疚,壯士們也開始和我親熱的打招呼,大頭還丟過一沓調查表,叫我站到路口去幫他發,只是阿純還是冷冷的,但已不像前些日子那樣橫眉豎目。
獲得了新生,我小心翼翼地珍惜著這份來之不易的友情,壯士們的一致反應是老罩現在聽話多了。
不聽話行嗎?一不如他們意就揭我的瘡疤,他們的說法是我們不打你,但我們讓你內疚死。
還好我可以在可可那邊尋得一點安慰,她說我成熟多了,像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我回去特意照了一下鏡子,發現鬍子確實長長了不少,我摸著那些如細絨毛似的鬍子心滿意足,成熟這個定義,讓我安心了不少。
阿純每天依然早出晚歸,但是每到週末,他就會換上他那套最好的衣服,學著二胡在頭髮上噴上一些嗜嚦水,仔細地梳好,然後出門,雙手空空什麼都不帶。
聽大頭說,他在追小麗,據說我不在的時候,他還會向大頭和二胡討教一些如何揣摩女性心理的問題。對於這些,我不敢深入地去問,只是偶爾聽大頭和二胡聊天時提起。後來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阿純經常會一個人不自覺的笑出聲來,發自心底裡的那種,讓我確定了他確實在追小麗,並且進展似乎還不錯,這個多少減少了一些我的內疚。
有一天,阿純卻在中午就回來了,他遞給我一枚硬幣,說:“小麗叫我交給你的。”
我吃驚地看著阿純,他臉上的表情很淡漠,像是在做一件與已無關的事。我接過硬幣,在上面看到三個歪歪扭扭的小字:“陳可可”,那枚當初被我拋棄的硬幣竟然被小麗拾走了。我把硬幣放在兜裡,鼻子微微有些發酸,我問阿純:“她說什麼沒?”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