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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絲波瀾,但眼裡隱藏的深深的哀痛卻一覽無餘,我垂下眼不敢再看。
“原來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小麗的聲音憂傷而縹緲,是那種令人絕望的心碎。
我沉默不語,她揚起手,我以為她要打我,可可想伸手去攔,我抓住可可的手。小麗緩緩地把手放在我臉頰上,輕輕地撫摩著,無力地說:“吳愚,我愛你。”
她走了,從我身側孤獨地穿過。在那個豔陽高照的中午,我的心卻如掉到冰窖裡一般,透心的涼。
108、
我連續打了一個周的開水,外帶每天晚上好吃好喝地招待他們,幾位壯士臉上才勉強有了點喜色,俗話說:“吃人的嘴短”,但壯士們對此似乎不屑一顧,每天都對我“陳世美陳世美”的呼來喚去。
看著他們的怒氣漸漸平息,我腆著臉說:“各位,週末我請大家吃飯。”
大頭看了我一眼:“為了陳可可?”
“是啊。”我尷尬地說。
“不去!”大頭的態度很堅決,稍頃,他又補了一句:“我週末有事。”
我的心頓時涼了半截,把目光轉向二胡,二胡懶洋洋地說:“你別看我,我是不會去的。”
阿純我是不敢問了,打了個電話給小賤,小賤一聽說是吃飯,很興奮地答應了下來:“行啊!什麼時候?”
“週六。”我趕緊說。
“噫,你為什麼請客?”小賤好奇地問。
“我和可可……”
“喔……”小賤不說話了,等了一會兒才問,“大頭他們去嗎?”
“他們有事,不去了。”
“那我也有事。”說完小賤匆忙把電話掛了。
至於嗎?我拿著電話想罵人,但我有自知之明,負罪之身,還是少說話為妙。
“他們都不理我了。”在電話裡,我愁眉苦臉地對可可說。
“你還有我啊!”可可在那邊柔聲安慰。
“嗯!兄弟誠可貴,愛情價更高。”
可可“咯咯”地笑了,聲音很清脆,“她是我的天使。”在心裡我默默地想。
不去就算了,留下錢我自個兒慰勞自己還不行嗎?我穿上衣服,慢騰騰地走出宿舍,“去吃‘狗不理’。”我腦袋裡突然蹦出一個想法,“對,就去吃‘狗不理’!”哈哈,我都佩服死我自己了,能想出這麼一個絕妙的去處。
我晃晃悠悠地沿著去小寨的路往上走,順便看一下美女,哎,都是些庸脂俗粉,跟我的可可根本沒法比!
手機響了,不接!我心情大好,可不願意被哪個不識趣的傢伙攪了興致。可是它竟然不屈不撓地響個不停,與我較上勁了。無奈我只好從褲兜裡抽出手機,“小麗”兩個小字赫然在目,我的心哆嗦了一下,遲疑了一會,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有什麼事嗎?”我怯怯地問。
“聽說你要請客了,為什麼不請我?”小麗平靜地說。
……
“你怎麼不說話?週六,是吧?我去。”小麗的語氣平淡得沒有絲毫的感情色彩。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嘟、嘟……”的忙音,我看著 “天津狗不理”包子店前兩個穿著旗袍的風姿綽約的美女,卻沒了進去的心情。
109、
這是一場鴻門宴,我不小心給自己設下的。幾位壯士先前都說不來,到開席時,卻齊刷刷地出現了。我早已習慣了他們的出爾反爾,用大頭的話說:“如果不反悔,咱們當時都從狼牙山上跳下去了,那還有命在?”
小麗被簇擁在他們中間,臉上淡淡地施了薄妝,卻掩不住容色憔悴。
在弱不禁風的女子面前,男人的正義感尤其強烈。幾位壯士的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讓我感覺自己象是一隻誤入狼群中的小羊。我想跟他們說“不許虐待犯人”,但是開了幾次口沒說出來。
“大家坐啊!”我縮著頭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大頭和二胡大馬金刀地坐在我兩側,我偷偷地瞄著小麗,害怕她說把我廢了,那我今晚鐵定屍骨無存。
小麗漠然地看著我,忽然問道:“她為什麼沒來?”
“她今晚有事,來不了。”我小聲地解釋。
“噢。”小麗眉毛都不曾抬一下。
大家都陰沉著臉不說話。酒上來了,我恭恭敬敬地替大家斟滿,然後抬起杯說:“我知道我有錯,這杯酒是向小麗謝罪的,我不祈求你的原諒,只是想說聲對不起。”
我挨個作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