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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已經語言不能,拿塊毯子把她罩了起來,自己翻個身睡覺了。
我知道啊,我知道啊,可是喜歡我的都是女人,我也找不到能喜歡的男人。
木事的,反正和我表姐說好了,大家找不到好男人就一起拉拉,多有愛多和諧,老子也不是沒有人要的。
自我安慰著,睡了過去。
想亂七八糟的事情,結果就是睡過頭。我頂著亂蓬蓬的頭拼命刷牙的時候,就聽到門鈴響了。
抹了臉披了浴袍跑出去開門,外面站著的柳下同學屈了手指正準備敲門,看到我的樣子一愣,隨即笑起來:“我還以為門鈴不響。”
我有點沮喪:“不好意思,睡過頭了,等我一下下,五分鐘就好了。”
“沒關係,不用著急。我可以進來麼?”說話的時候他伸手撐住了門,我才看見他身上不是襯衫了,只有一件T恤,我連他肩膀都不到,他這麼一撐把我整個人都罩住了。
我趕緊把門拉開來:“進來吧,客廳裡有椅子,比較亂你不要介意。”
柳下同學進來了四下打量,有點吃驚有點說笑的意思:“你真的住這個地方麼?”
我把幾個紙箱搬到客廳邊上,指著完全沒有傢俱的客廳對他說:“整個房子裡只有一張椅子,冰箱裡面有水,等一下我馬上就好。”說完拉著衣服衝到房間裡去了。
等我弄好了出來,他靠在廚房高吧檯上喝水,看著亂七八糟的箱子問我:“你在搬家麼?”
我一邊清點行李一邊點點頭:“室友跑掉了,我一個人租不起這個地方。”
他把登山包和帳篷接過去:“找到地方住了麼?”
“還沒有,不過房租一直付到月底了。”我揹著我的單反機和三腳架,滿屋子找,“鑰匙呢,鑰匙呢……啊,在這裡,好了,可以走了。”
踢開兩個箱子走過去開門,從門旁邊的一堆木頭裡面抱出一捆。
後面他幫我撐開門:“你是真的喜歡出去玩吶,木柴都備這麼多。”
“到了這裡才開始,我原來的地方都沒什麼好玩的。”把東西都扔到了他的後備箱裡面,確定沒有忘東西了,才上前面坐好,GPS插電開始找大峽谷。
他上來,關了車門繫上保險帶,倒車出去:“先去吃早飯麼,想吃什麼?”
“隨便,買點東西在車裡吃就好了。”
結果兩人去買了一大盒子的甜甜圈,他要的咖啡,我要的熱巧克力,配著甜甜圈吃,甜得我一陣暈乎暈乎。
他笑著看我:“你沒事吧?”
我搖搖晃晃地點頭:“Sugar rush。”把甜甜圈盒子舉起來給他挑。
車子在高速上了,他側過來看了一眼,伸手拈了個,纖長的手指微微屈起來。
我轉過頭去,看到高速邊上大片大片的田,好像被刈過,心裡奇怪什麼東西這時候收成,然後看到大大的招牌:Young living farm。突然想起來,這是那個前個禮拜還在搞活動的薰衣草花田,才幾天時間啊就被全割掉了,不禁阿了一聲。
他問我怎麼了,我說那片薰衣草花田,上個禮拜還惦記著來看的,誰知道這麼轉手就給割了。
回頭看他已經吃完了,手指上沾了點糖,將手掌按在方向盤上架著。
我抽出紙巾示意他把手給我,柳下同學看了我一眼,就真的把手伸了過來,修長的手指既不動也不用力,好像是一件藝術品,卻是溫熱得讓我有點臉燒。
指尖上沾著點點晶狀的糖,隔著墨鏡都覺得誘人,想上去把它舔了。硬忍著在心裡使勁扇自己耳光,抽張紙過來擦,手心對著手心的片刻,他手指微微一動,我立刻臉紅了。
還好柳下同學要看著路沒怎麼注意,搭話道:“那年我去新疆的時候正好碰上薰衣草的花季,山腳下面整片的,看不到邊。”
我有點驚訝:“你去過那麼偏的地方啊?”然後再問他還去過哪裡,基本上中國我去過的地方他都去過,我想去不能去的地方他也去過。老子完全嫉妒,徹底赤 裸了:“羨慕啊……”然後問起來幾個我最想去的地方,柳下同學大部分都只是全球飛的時候經停幾天,我照樣嫉妒。
柳下同學問我最想去哪裡,我說最想開車去西部,但是怕公路情況不好,怕沒有加油站沒有洗手間,怕泥石流,怕東突分子。柳下同學聽得笑了,我說你別啊,中國你又不是不知道,開發過的地方人山人海,沒開發的地方一片荒郊,我一個人去不整個兒地玩野外求生現實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