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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雖然身為伯爵的管事,地位卻比一般的貴族要高。”
我滿頭汗地想起來昨晚的事情,執事君乃的姿態也放得太低了。
女僕領著我輕車熟路地走進樹牆迷宮一樣的庭院,路過那個噴泉的時候我試著問了問那個少年雕像的來歷,得到的回答只是:“這種事情不是我們下人能夠議論的。”
在庭院裡沒走多遠就看到了一間圓圓拱頂的亭子,執事君正在裡面佈置茶具。
我小跑過去:“執事君,今天沒有事麼有空陪我喝茶?”
他替我鋪上餐巾示意我坐下:“昨天已經把大部分的事情都完成了,所以沒有關係。”
昨天?昨天明明一直都在陪我練舞的阿?難道是把我料理完了才回去料理其他的事情所以才會到那麼晚還沒有睡的?佔用你白天的時間不夠晚上還要添亂,執事君我對不起乃……
他替我倒上的茶,還是一樣喝了一口甜得人都要化掉了,我非常好奇他真得能喝下去麼這個?
“執事君你說了你下午沒有事吧?”
他微微一欠身:“是的,小姐。”
“那能不能坐下來?你站在那裡我太有壓迫感了。”
執事君一笑,居然很爽快地應下來:“是。”然後在另一側坐下。
再看看桌上的茶具,本來就是備了兩套的,執事君不是早就料到了。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倒茶,加入一勺兩勺三勺糖,輕輕攪拌後擱下勺子,然後端起來喝了。整個動作中他面上始終是沒有一絲破綻的溫和笑容。
我也端起自己加了三勺糖的茶喝了一口,然後看著他表情毫無變化的臉,刷得拉下一片黑線來。
二十五(二)
他放下茶杯來問我:“怎麼了?這樣看著在下。”
“嗯,突然想起來,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放鬆的時候了。”
執事君笑了一下:“小姐平時的行程也很繁忙麼?”
我擺了擺手:“也不能說是繁忙,畢竟還只是個學生。不過每天每天都想著時間不夠用,不是用來工作學習就是用來玩,做什麼都有目的連休息也是。能這麼閒著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的時間,太少了。”
他微微一笑:“這麼說起來,在下也是一樣。”
我看他:“執事君應該是比我忙多了吧?”
“都是些內務瑣事,並不會到繁忙的地步。”
“昨天難道不是因為在處理事情才弄到那麼晚的麼?”
“不,只是Cadence小姐說在庭院裡丟了一樣東西,之後傭人們也沒有找到,在下便想睡前稍許出來轉一下,結果還是沒有找到。”
“說起來,Cadence小姐是?”
“Cadence小姐是伯爵大人的表姐,也是名門之後。因為籌備舞會的緣故,近一個月都借住在府中。”
我把自己猥瑣的念頭咽回到肚子裡,她看我那麼不爽我還一直以為她是伯爵的女人來的:“真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性。”
執事君微微笑著點了點頭:“當年的伯爵夫人和Cadence小姐的母親一起,在社交圈內被稱讚為並蒂蓮,最後分別嫁給了當時的伯爵與侯爵大人。”
當年?那現在的伯爵就是他們的孩子,我的確記得爵位是世襲的:“那麼那時候的伯爵與夫人……”
“很不幸地都已經去世了,就在伯爵大人剛滿十四歲的時候。”
聽到這種事情我下意識地就說:“阿,抱歉。”
執事君的情緒並沒有多少起伏:“是,在下也覺得十分遺憾,當年的伯爵夫人是一位十分美麗溫柔的人。”
我對伯爵夫人沒有概念;但是對現在伯爵那雙邃藍堅硬到像金屬一樣冰冷的眸子,和臉上難以遮掩的殘酷的笑記憶猶新。實在對於他小時候曾有過個美麗溫柔的母親想象不能,因為怎麼看都感覺他像是在扭曲的環境下面成長起來的。
執事君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輕輕一笑:“伯爵其實是個非常溫柔的人,雖然有的時候手段強硬了些。”
我乾笑:“是麼。”然後終於問出來個一直好奇的事情,“那個,現在的貴族,過的都是這樣的日子麼?”
他將茶杯輕輕放下來:“您所指的是什麼?”
“這種感覺和十九世紀一樣的日子啊,好像和現實脫節一樣。”
執事君笑出來:“怎麼會。如今貴族的特權被一步步削減,上院的勢力也越來越弱,這種固步自封的生活模式是不可能延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