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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義地反駁著,然後回想家裡堆得漫無邊際的紙盒,展望了一下拆包的恐怖前景,頓時被黑線掩埋掉了。
“說起來,你半個月前去哪裡了阿,連著幾天都找不到人。”
“半個月前?”我開始朦朧的腦子使勁兒地想,半個月前不就是我給老闆放大假麼,於是我嘿嘿地笑,“和美男一起跑大峽谷露營去了。”
Niki一口酒噴地板上:“操!”
我嫌惡地躲了躲:“表激動啊,老子最愛的還是乃。”
Niki拿紙巾擦了擦嘴然後扔地板上吸水,轉過來問我詳情,我就一五一十顛三倒四地全給她說了。
說完她震驚地看我,摸了摸我的臉:“難怪丫從來不喝酒,現在我知道了,原來喝了酒就是這德性。”
丫不信我?為了增加可信度我對她補充:“就是那男人啊,上回一起來吃壽司那個。”
她同情看我:“你也好正經找個男人了伐?別一天到晚窩在家裡yy。”
我毛了,開始往兜裡使勁兒地掏阿掏阿終於把手機掏了出來,然後在裡面可勁兒可勁兒地翻,然後眼睛一亮塞到Niki面前:“喏!”
裡面是一張走之前Denes劇組裡的人給拍的照片,就在他內越層套房裡面,淡髮色的小破孩在樓梯上坐著,Denes靠著扶手還是在抽菸,柳下同學和我剛從樓上下來,他手按在我頭上對著我說話,我則是回頭對著他笑。
陽光透過某個房間的窗戶投過來,鏤空的樓梯在地上劃開一道道黑白的剪影,突然就給這張沒有什麼真實感的照片加上了一點時間和空間的重量。
其實就在這張照片拍完後三秒,我因為光顧著說話一腳踩空,柳下同學沒撈著我,於是往下滑了兩三個臺階把那小孩從後面撞了個四仰八叉……
Niki看了那照片突然沉默了,然後揉了揉眼睛:“我也喝多了麼?”
我喜滋滋地把手機收好,又要了一杯酒:“很神奇很夢幻的一次旅行哦。”
她操了聲,掏出煙來抽,一邊伸手蹂躪我的臉:“吶,後來呢?”
“後來?毛後來阿,後來就回來上班了。”
Niki瞪我:“後來你跟那個男人啊。”
“哦,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啊?”
“一直忙著搬家,沒聯絡好象。”
Niki很神奇地看我:“什麼叫沒聯絡?”
我也很神奇地看她:“就是沒聯絡阿,你不也有時候十天半個月不鳥我。”
她狠狠地吐了口煙:“不一樣的好伐,那男人明顯有意思想泡你。”
我對她嗤之以鼻:“乃除了這個就沒別的思考迴路了麼?”
她揉著我的頭髮:“你丫太小阿,男人是什麼樣的東西你不知道,他們從女人那裡還能圖什麼。”
我開始回想有沒有把自己被女人推倒的事情跟Niki說,回想不起來推斷的結果是沒有,然後就開口想要表達男人女人禽獸起來沒得差的這麼一箇中心思想,還沒說幾句就被Niki駁回來:“說過了。”
她煩躁地抽菸,煩躁地喝酒,煩躁地看我,傳染得我也煩躁起來。想起那個晚上在帳篷裡面柳下同學清楚的沒有一絲曖昧意味的眼神:“丫就是對我沒意思的,要我說多少遍你才爽阿?”
Niki還挺驚訝地挑起眉頭來:“喲,喝酒還喝出脾氣來了,你倒跟我說沒意思人陪你去那鳥都沒的地方做什麼?人放著現成的女人不泡光盯著你做什麼?”
我也火了:“操,就這麼的就算有意思啊,你喝醉那麼多次都是我收拾的你怎麼不問老子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
Niki掐了煙:“我tm不一樣,我是女的!”
“有什麼tm不一樣的,你以為我被女人推倒是一回兩回的事情啊?我這麼招人喜歡有幾個對我好的朋友都不行啊,人跟人除了那方面就不能有別的關係了阿?”
Niki一愣,隨即冷笑,又摸出煙來點上抽了一口,然後站起來探過身子,抓住我的下巴就對著把煙都吐到了我的嘴裡。
我嗆得直咳嗽,她坐回去不鹹不淡地說:“我看你丫能天真到什麼時候。”
咳得順不來氣,我抓過桌上的酒咕嘟咕嘟灌下去,酒精麻痺的溫暖感順著血管傳遍了全身,我盪漾地趴在桌子上嘆了口氣。
Niki沒了剛才的粗暴,輕輕地揉著我的頭髮,那觸感讓我想起來柳下同學的手,有一點懷念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