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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nes心情很好地吐了口煙:“沒什麼,去陪場而已。”
我好像聽到了理解不能的單詞,接著問:“陪場是指?”
“嗯,Lavin在和人玩牌,因為身邊沒有坐人場上的女人們眼睛都綠了,就算充數也好去鎮下場。”
……
我言語不能地看著他,鎮場?大神乃以為我是什麼?偶修行不足功力尚淺擔當不起如此重任阿!
Denes不負責任地叼著煙將我上下打量:“沒有問題了吧?”
有,有很大問題!Denes完全無視我那控訴不豫的眼神,轉身就走,那態度根本就是吃死了我不會反抗。
的確,說起來這兩天受他們這麼多照顧,就這麼點小事還要推託是有點不像話,何況還費這麼大工夫給我弄頭髮化妝還有衣服。
嘛,如果只是要坐在那裡的話。
我踩著比平時高一倍的鞋跟在Denes後面,忍不住問:“你就不能找比我更有說服力一點的女人麼?”
Denes推了推眼鏡:“女人太麻煩了。”
我囧:“我不是女人麼?”
他側頭看我:“光天化日之下被女人推倒,和衣衫不整的不熟悉男人共處一室,你認為你有女人的自覺麼?”
……為毛這人能說話說到這麼讓人無法反駁?我舍而求其次:“生理上,請先遵循生理上的定義。”
他眯起眼睛來一笑:“如果光從生理上來說,的確只要是女人就可以了,你完全符合。那麼就沒問題了。”這麼說著停下步子示意我挽上他的手,我剛想要反駁他偷換概念,抬頭才卻發現已經到了旅館內不知名某處,兩旁的服務生恭敬一禮,然後拉開了厚重的木雕大門。
話說這裡能用豁然開朗這個詞麼?模糊曖昧的走廊突然被裡面水晶燈的光線照亮,眯眼看清了裡面雖然也是賭場,卻和樓下的完全不一樣。深色厚重的地毯和實木精雕的桌椅,男士都是筆挺的正裝,女人們是各種各樣的晚禮服配著各種各樣的首飾,穿梭的服務生手中的托盤裡,線條優美的杯子盛著各色的液體,反射出扭曲的光彩,全部都華麗奪目。
然後我退縮鳥,這裡怎麼看都不是我能待得舒服的地方。
此時就突顯了Denes的先見之明,夾著我挽著他的手二話不說往裡面帶。
我一眼就看到了柳下同學坐在poker的桌子旁邊,有些漫不經心地看牌扔籌碼,手邊瘦瘦的高腳杯裡盛滿了金黃色的液體。
同一桌上還坐著那個淡髮色的小孩,同樣是非常正式的打扮,把平時那令人焦躁的欠虐氣質都包裝成了散漫的桀驁不馴,配上他那張臉居然變成了萌點。
然後還有邊上不少的圍觀者,也許是我猥瑣,但我怎麼也覺得眾多視線粘在柳下同學劃過牌面或是拈起籌碼的手指上。
Denes的入場還是比較有存在感的,第一個發現的是淡髮色小孩,抬起頭來一直看著這邊,然後柳下同學發覺了,也轉過頭來,從而帶動著眾多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