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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都開心不起來的稱讚吶,執事君。”
他並不在意地笑著:“是麼?小姐的心思似乎比一般的女子要難猜。”
“不,我並不認為這是我的問題。”
“怎麼能這麼說,在下可是因為善解人意而博得了諸多女士青睞的。”
“您能毫不在意地說出這話來,可信度就已經很低了。”
他在悠揚的音樂裡輕輕地笑了聲:“真是失禮吶,小姐。”
這一曲結束後他將我歸還到原來站著的位置,輕輕一禮後說:“祝您有個愉快的夜晚。”我回了禮,然後就看著他走開了。
下一曲是伯爵來邀,也就沒有多餘的人要應付。剛才被執事君引導得精神鬆散了,一開始跟不上伯爵強勢的舞步,不過立刻就調整了過來。
伯爵微微從嘴角勾了一個笑,輕聲道:“是該說意外呢,還是早就料到了。”
我抬頭看他:“是說Lavin沒有來的事情麼?感覺您還是意外地好精神呢。”
“夜還長得很,不用這麼早下定論。”
二十九
之後我有些疲於應付前來邀舞的人,因為拒絕了太多自己都感覺到有些不像話,可是就像執事君說的那樣,如果到時候跟不上別人的舞步,就要更加丟臉了。
奇怪的是為毛一直拒絕還一直有人上來邀,都越挫越勇麼乃們?
被女士們用各種眼神盯著,又有個看著我走過來貌似邀舞的。突然想起Niki原來給我說過的話:“凡事要淡定,知道伐淡定。淡定是裝X的第一要素。”
我從手袋裡摸出個小鏡子面無表情地照了照,然後收起來挺直腰板款款地往門外走去,一副要去補妝的樣子,遁了。
走出門來就鬆了口氣,伸手稍微扯了一下箍在脖子上的頸飾。剛帶上去還不明顯,現在越來越覺得它重了。
走廊上有零星的穿梭而過的侍者,看到我的時候會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行禮等著我走過去。受著和身份不符的禮遇讓人心虛,我加快步子走過人多的地方,然後在冷清的只有照明燈的地方迷失了。
明明記得就是從這裡過來的,為什麼走了一圈還沒有看到我的房間?而且連女僕也沒看見一個,我總不能隨便抓個侍從讓他幫我補妝吧?
看了看窗外,月亮才剛剛從東邊升起來,的確如伯爵所說的,夜還很早。
從走廊的窗戶裡看出去可以看到月光下的庭院,這麼說來我的房間應該是就是在府邸的這一側的,為毛就是找不到?或許從外面看會比較清楚一點?
我終於找著了出去的門,慶幸著不用爬窗快步走了出去,夜風吹在裸著的肩膀上有些涼,我貼著牆往庭院的方向走去。
夜裡很靜,我也踮起腳尖來走路,不讓舞鞋在地上磕出聲音。輕輕的夜風帶過來泥土被曬了一天之後的清新的味道,熟悉地讓人動容。
心裡想著這場舞會之後就可以結束了,可以回到我原來平凡懶散但是有愛的生活中去了,但是如同預料的一樣,心中並不是只有欣喜,因為我的生活裡,實在碰不到執事君這麼有愛的人。而事實上,在碰到柳下同學和之後的一干人等之前,我對於男人的愛一直侷限在二維世界裡,三維現實中因為沒有載體而存在不能。
現在要回去了,是欣喜呢,還是遺憾?不過不管我是什麼心情,現實都不會因此而改變,我也無力改變,或許還是不要想的好。
扶著牆繼續往前走,卻聽到開著的窗戶裡傳來聲音,冷冷地卻有一點質問的意思:“Dieter大人,您最近的舉動可是讓人非常地不安。在離開伯爵家之際,對於那個孩子關愛到這種程度,是什麼意思?”
這個是……Cadence的聲音?和執事君在這裡說話麼?
為毛一開始就給我聽到這麼關鍵的話題,這樣子還可能走得了麼?於是我抱起裙子蹲在牆根下繼續偷聽。
執事君的聲音沒有了以往的恭敬,只是笑道:“您以為呢?”
Cadence還是冷淡不屑的語氣:“不可能的,那個孩子和Lavin這件事情,一定是哪裡搞錯了。Luther也是,這麼久沒有對她下手,不就是說明對這件事情根本不信麼,而且Lavin今晚也沒有來。”
執事君笑了:“您太激動了。事實上從您的立場來看,Esmund先生和非貴族來往才是最有利的不是麼?如果您希望由您的丈夫來繼承令尊侯爵的頭銜。”
Esmund?對了,當時執事君給我介紹的時候好像是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