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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是在下的義務。”
Q桑並沒有不耐煩的表情,卻冷冷地抬著下巴微微側臉看他:“不要讓我再說第二次,還是你覺得我在Lavin這裡還會發生什麼事情麼?”
少年執事聽了這麼說,一派憂鬱而堤防地掃了室內一眼,其中又格外堤防地看了我一會兒。我不論表情還是身形看上去都是良善之輩,為毛這個少年老把我當洪水猛獸?
Q桑不滿地提高了音調:“Sebastian!”
少年執事才收回了目光,微微一欠身:“失禮了,那麼在下會在門口等候您。”說完就走了出去,恭恭敬敬地關上了門。
Q桑在我面前坐下,執事君端來紅茶放在她面前:“您還是一如既往的嚴厲呢,Sebastian也只是為了您著想而已。”
“我當然知道,不然就不會只是訓斥了。”Q桑看了看她面前的茶几,然後轉向執事君,“Dieter,糖。”
執事君微微一笑:“抱歉,即使Sebastian不在這裡,能給您的也只有人工增甜劑。那麼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在下先告退了。”
Q桑皺了皺眉頭,哼了一聲,並沒有什麼別的表示,就端起茶來喝了一口,然後對著坐在我旁邊沙發上的柳下說:“怎麼了Lavin,連要和你的未婚妻單獨說話這個要求都過分麼?”
柳下舉了舉手裡的書,滿不在意地說:“抱歉,監護人的義務。這就是作為一個太有錢的未成年人要經歷的事情,相信你也習慣了。不用在意,我會全部當作沒有聽見的。”
Q桑盯著柳下看了一會兒,然後轉向我說:“在一切之前必須要說,我對你並沒有任何私人的喜好厭惡,只是你成為Lavin的婚約者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不幸。所以我接下來要說的一切,都沒有要詆譭你個人的意思。原因是我也非常清楚,如果不是有關鍵的人在裡面推波助瀾,憑你的條件和手段是怎麼也不可能得到這個位置的,而看你現在的情形,說是並不是自願的也不過分。從這種意義上來說你還不算太沒腦子不是麼,起碼比我那丟人現眼的表姐要好得多了。”她把桌上的兩包人工增甜劑拿起來倒在紅茶裡,然後用銀匙輕輕地攪拌,“到現在為止有什麼問題麼?”
我轉頭看柳下,像是真的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看著自己手裡的書,然後我謹慎地搖了搖頭:“不,沒有。”
“很好。”她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然後皺了皺眉頭把茶杯放在托盤上,推開一點,“那麼讓我們來說正事。我來的目的是關於我表姐Obelia今天白天所做的愚蠢至極的事情。相通道歉並不是我的義務,不過賠償的條件的話可以與我談。你有什麼要求麼?”
“賠償?”我一頭霧水,“不,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損失。”
Q桑藍色的眼睛定定地看著我:“你並沒有經歷過這種對話是麼,那讓我把話說清楚,要你放棄把這件事情曝光和起訴的權利,需要多少?”
我完全不知道怎麼回答,如果說什麼都不要也太裝X了。可是現在我被柳下養著,拿著一張不知道限額是多少的信用卡,基本上是要什麼有什麼,多要了將來也拿不走的狀態。何況睡醒過來就吃了海鮮牛排,現在唯一想要的東西是12寸灑滿了白巧克力的巧克力熔漿蛋糕。
這個說出來肯定要被柳下笑,被Q桑當作我在開她玩笑。而且最主要的是執事君說不定就在門外,他一句話我要來的巧克力蛋糕就會浮雲掉了。
就在我一派惆悵地看著Q桑的時候,柳下在一旁笑了出來:“這個問題是建立在有什麼她想要我卻沒有給的基礎上的麼?”
Q桑看了他一眼立刻對我說:“抱歉,感情這種事情可不在我交涉的桌子上。”
柳下在旁邊對她這種近似中傷的玩笑毫不介意的樣子:“你母親那麼招人喜歡的個性,你只繼承到了直爽這一點麼?”
Q桑微微垂下眼瞼來,卻依然是直視著他,頓時一種陰沉之氣就撲面而來:“如果她曾有過時間來教我其他的話。”然後她微微垂下眼睛,“怎麼了Lavin,你有權力來替她做出決定麼?”
柳下把手上的書放了下來:“梳應該是巴不得如此。不過,不。”說著他轉向我,“還記得我白天對你說過的話麼,交談是相互瞭解的第一步,然而只有交談是不夠的。這種時候嘗試一下任性怎麼樣?”
“不,就算你這麼說……”
他似乎是想起來昨天晚上的那些對話,我對著掉下來的睫毛不知道許什麼願,而最後得到了一個吻的事情。他微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