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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沒有和你說過這個事情麼?”
“他這一個月都好像特別忙,好幾天沒有見到他的人了,不過他保證了今天會回來的,在三點鐘之前。”我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也就是說我還有四個小時去把一切搞定,我先上去了。暫時就讓那個淡髮色小孩陪你玩吧。”
朝著Denes揮了揮手就往樓上房間裡跑,換了衣服之後想了想,還是拿起手機來打了個電話。
“喂,執事君?”
那邊是一點短暫的沉默,然後熟悉的微微帶著笑的聲音傳過來:“小姐?怎麼了,您可不是沒有事情喜歡打電話的人呢。”
“嗯,那個執事君,我知道今天上午是休假,不過Denes和他的淡髮色小孩跑過來過聖誕節了,我還需要出去買點東西。那個,司機也放假了,你現在有時間陪我去店裡麼?”
能夠聽到電話那邊輕輕的笑音:“只是這個事情麼?在下當然是十分樂意陪同您的。您大可不必如此小心翼翼,只要直接告知在下便可以了。”
一樣洶湧的攻勢,我微微嘆了口氣:“不會妨礙你麼?那我就在家裡等?”
“是的,那麼在下即刻就過來。”
掛上手機後我看了看外面陰霾的天,在相處了這麼久之後還是忍不住好奇,在執事君這一層堅硬而毫無破綻的外殼下面,究竟是怎樣的人?
或許是我太貪心,已經享受著這樣的溫柔,還企圖要不負責任地窺視更深的地方。
想了想樓下的兩隻不速之客,嘆了口氣,拎了包推門出去了。
七十二
很有意思的事情是,即使是在聖誕節前夜,商城裡面居然還熙熙攘攘全部都是人。
我看著面前壯觀的人潮,禁不住感嘆:“天,原來這個國家還有這麼多人。”
執事君笑著提醒我:“請您不要被您住的地方所誤導,要知道這個國家也曾經有過日不落地這樣的名稱和威望的。”
我依舊面對著人潮望而卻步:“要是從我們住的地方來看我都以為自己是在加拿大了。執事君你再提醒我一下,這個國家這點人口是怎麼樣攆過世界各地的?”
他微微一點頭:“工業革命和鴉片。”
我茅塞頓開:“阿,對頭。”
一個女人抱著老高的購物紙袋走過來,執事君把東張西望的我往旁邊一拉才避免我被撞到。那個女人察覺到了,提高聲音說了抱歉,然後照樣不看路地直直走了出去。
眨了眨眼睛回過神來,然後對執事君說謝謝:“我還以為這種時候大家都應該全準備好了和家人在一起了。節日的精神一年比一年淡,一年比一年商業化,這還真不是亂說的。”
茫茫人流當中他抓著我的手臂將我拉在他的身前:“所謂的節日,是要和家人在一起才有意義的,如果在這一層面上不能達到的話,對很多人來說節日就失去了原來的重要性了。還有,是在下多心麼,為什麼小姐你一直看著在下?”
我迎著那雙灰藍色的眼睛:“因為執事君今天看上去有些不一樣。”
他笑著微微垂下頭來看我:“是因為在下今天穿得太隨意了麼?”
他的黑髮不像平時那樣一絲不苟地往後梳,前面微微細碎的頭髮垂在額頭上。百年難見的襯衫領口沒有打上領帶,鬆鬆垮垮地敞著。沒有西裝,就直接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應該是混了羊絨的面料,摸上去薄而柔軟。
我搖搖頭:“與其說今天穿得隨意,不如說你平時都穿得太正經了,和Denes都有得一拼。那個人我估計就算是放假的日子,也會在起床之後一件一件衣服穿得一絲不苟,在家裡還打著領帶的那種。”我一邊說著一邊想象了一下,然後無語地看他:“太可怕了,執事君你不會也是這個樣子的吧?”
他微微地笑了一下:“非常遺憾,在下還沒有到那種程度。”
我嘆了口氣:“不要拿這個事情開玩笑,萬一到了那一步的話就回不來了。”這麼說著我抬頭看了下茫茫人潮和嶙嶙店面,“天,我給他們買些什麼好?”
執事君陪在我身邊看著:“禮物的地位就這麼重要麼?在下還以為您也是覺得這種文化完全是商業的炒作。”
我小心翼翼地躲開人群,他發現紳士地跟在我身後已經在這茫茫人流當中行不通了,就將我拉住擋在他的身後,讓我抓住他的袖子。我都幾乎要貼上他的手臂了:“就像你說的那樣,節日最主要的就是和家人在一起的時間和溫馨。基於現在的情況下大家都不能達成,那麼就舍而求其次,擁抱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