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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挑了挑眉頭,然後從手袋裡掏出來筆和便條,一邊寫一邊說:“如果你們改變了主意,這個是地址。”寫完她撕下來給執事君,接著就揮揮手,“那麼我向就要在這裡暫且別過了。”
執事君收下紙條回禮,就隨手放在了口袋裡,然後轉身來對我們說:“如果您希望此時就回去的話,我相信車子應該已經在門口等了。”
柳下點了點頭就挽著我往那邊走。我回頭看了下人群中的Denes,虛與委蛇地應付著,只有嘴角掛著一絲絲若有若無的笑。
等到上了車,我看了看柳下的臉色,然後問坐在對面的執事君:“這樣一聲不響地走掉,真的沒有關係麼?”
他微微笑了笑:“在下恐怕您現在不論做什麼,都不會讓Denes輕鬆起來。相比較什麼都不做反而會比較合他的心意。”
我不確定地看他:“是這樣的麼?”
突然手被人握住,然後抓過去放在手心裡輕輕地撫摸:“別擔心,Caldwell跟著他,應該沒什麼關係。”
我轉頭去看柳下,他的面上沒有了那種淡漠,眉頭依舊微微地皺著,然而更多地是關心的神色。我一頭霧水:“這個和Caldwell有什麼關係?”
執事君看了看柳下,像是在徵得許可,然後才對我說:“小姐,我相信您也注意到了,確切來說Denes並不是那種十分開朗樂觀的人。”
我回想了一下和Denes接觸過的幾次經驗,有些猶豫地開口:“也還好啊,除了他對正裝的恐怖癖好。”
執事君輕輕一笑,然後直直地看著我說:“Denes有憂鬱症,之前他拒絕了藥物或者行為治療,但是我們擔憂他的症狀不但沒有減輕,或許正在向著另外一個方向發展。”
“Denes?憂鬱症?”我有些不能相信,那時候在Las Vegas的酒店裡見面的情景我還記得,那種曖昧而充滿期待,幾乎像是惡作劇一樣的笑,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有憂鬱症?
可是幾乎是同時,另一幅畫面浮上來,他站在冬季開啟的窗邊抽著煙,筆直的金髮一絲不亂,發稍微微垂在肩上。在溼冷的空氣中瀰漫開來的煙霧,還有鏡片的反光,讓人看不見那雙淡色的眸子裡面是什麼神情。
執事君看著我剛開始難以置信地想要反駁,可是稍稍一思索,卻只有沉默了下來。他給我時間讓這個思緒沉澱下來,然後才開口說:“您難道就沒有懷疑過為什麼Caldwell會寸步不離地跟著Denes麼?”
這是突然轉移了話題麼?執事君打算用八卦來轉移我的注意力?我有些不明所以地回答:“難道不是因為他們的關係好麼?”
執事君微微笑了一下:“Caldwell的存在對於Denes來說,就像是一種行為治療。和另一個人的接觸或者是社交關係的建立,都能夠幫助憂鬱症患者。從另一個方面來看,Caldwell的存在就好像是治療犬一樣,長年累月,已經不是Denes能夠那麼輕易分割開的了。”
九十一
我一下子被噎住了,治療犬……執事君你還真不是一點點的直接。努力地讓自己從那個名詞稱呼的震驚中解脫出來,然後問道:“既然Caldwell能夠幫助Denes,他們兩個人現在也在一起,還會有什麼問題?”我一邊問一邊開始解身上的首飾,耳環,項鍊。
執事君一樣一樣接過去放好,一邊說道:“就像您剛才看到的那樣,改變。Denes很明顯在擔心著無法阻擋那即將到來的改變。Caldwell以前都只是孩子,並沒有父母或者其他親人可以依靠,因而一直和Denes在一起生活。可是他現在長大了,已經長大到,快要可以自己做出決定,自己生活的年紀了。”
我想了想那電影,然後有些難以置信地說:“Caldwell對Denes來說,不會是像水源那樣。”
他微微一笑:“如果要這麼來比喻也不過分,那是Denes賴以為繼的藥物。”
我勉強跟上他的邏輯:“而現在治療犬長大了,沒有義務揹負這份責任,要開始自己的生活了?”
“而任何人都不能剝奪他的這份權利不是麼?”
難以置信地眨著眼睛,回想起來多少次見到Denes的時候,小孩總是在他身邊,我都已經習慣那種畫面,Denes靠著牆淡漠地抽菸,小孩坐在他腳邊玩著打火機。我都已經習慣,小孩在他身邊如同空氣一樣的存在,何況是朝夕相處寸步不離的Denes。
沉默的當口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