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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公子的風華。挽著我目不斜視地往前走,絲毫不在意那如影隨形的媒記大軍,同時也和諧地無視掉了我默默的無言的抗議。
媒記大軍一直跟著我們到不能再跟進去的地方,確信拍不到更多的東西了,才立馬轉身去圍堵後面一輛車上下來的Denes和淡髮色小孩。
我踩著十幾厘米的高跟禮服的後襬還垂在地上,用力地挽著柳下的胳膊,毫不客氣地把重量壓在他身上。看著前面漫長的紅地毯和兩旁狂熱的影迷,明明認不出來他是誰的,都叫著喊著拼命地伸出手來也不知道是要握手要抱抱還是要抓人。
諸君的熱情讓我汗顏,又根本不知道擺出什麼表情好,只能凍著一張臉目不斜視地走過去。
溫和而微微帶了笑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並不是什麼嚴肅的場合,您不用這麼大義凜然也沒有關係的。”
“沒有,我只是被鎂光燈閃花了眼,還沒有緩過來罷了。”
要進入建築的時候,兩人都很有風度地讓我先行,我進去了站在一旁微微側頭,看到淡髮色的小孩一臉沒事人的樣子,也跟在我們後面往裡走。突然後面伸出隻手來把他的領子一抓,Denes從旁邊閃出來,鏡片後面的眼睛冷冷地睨他:“你以為你在往哪裡走。”
Denes完全沒有要等答覆的的樣子,抓住他的領子拖著就走。小孩一掃剛才無事的淡然,滿面悲摧地抬頭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就被Denes毫不手軟地拉走去跟媒體打招呼拍照了。
這一幕一掃我心中憤懣,神奇地讓我平靜下來了。果然安慰一個倒黴人的最好辦法就是看到比他更倒黴的人。
柳下大概是想到了,看著我笑了下:“怎麼樣,可以往裡面去了麼?”
我嗯了聲,重新晚上他的手,微微轉頭間卻看到一個女人站在一旁。精心地曬成蜜色、瘦削而結實的身體,露在禮服外面的肩膀和手臂上肌肉的線條分明,微微打著卷的雜色金髮被盤了起來,只剩一縷兩縷地垂下,輪廓分明的臉有一種尖銳而毫不饒人的魅力。
她饒有興趣地側著頭看我,眼睛微微眯起來,好像在思索著什麼,就連我看過去的時候視線也沒有移開。
很快柳下也注意到了,只是向那邊看了一眼,並沒有怎麼在意,挽著我的手微微用力一帶,示意我要往裡面走。
跟著他走了還沒有兩步,就聽到身後的聲音在喊:“Lavin,不是麼?真是難以相信竟然會在這裡再見面,命運還真是喜歡無常和驚喜。”
我聽見她的聲音才轉過身去,看著那張滿面笑容的臉,知道大概在哪裡見過,卻怎麼也記不起來了。
她毫不猶豫地走上前伸出手來:“我叫Alex,我相信曾經我們有過一面之緣不是麼?就在大峽谷下面的營地,而且還並不是那麼久之前的事情。”
她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Alex?就是那個站在溪水裡面三兩下就把自己脫得精光的Alex?
柳下稍微伸出手去和她握了一下,完全沒有表現出久別重逢的哪怕那麼一點點喜悅,頂多只能算上不冷淡:“是麼,幸會了。”
Alex毫不介意地笑了笑,然後轉向我:“這位是?”
“梳,我的未婚妻。”
她明顯挑了挑眉然後轉向我:“啊,那真是幸會。”她又仔細看了看我,像是明白了什麼,眼睛突然一亮,閃爍著滿是狡黠的光,“不過或許應該說是好{炫&書&網}久不見才比較貼切吧?”
我對Alex頗有好感,但是她總是會給人一種尖銳精明而難以控制的感覺,這種感覺在現在讓我有些不快,有一種對潛在威脅的牴觸。我只是微微對她點了點頭:“的確是好{炫&書&網}久不見了。”
她笑了出來:“這次見面你可變了好多了。”
一直站在邊上的執事君這時候卻插話進來:“女士們,為什麼不進去在說話呢,時間也差不多了。”
柳下聽得這麼說,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就帶著我向裡走,我才覺得他的態度冷淡到幾乎有些失禮了。
曾經在伯爵大人的舞會上見到過他的這種冷淡,和從那疏離中毫不掩飾地透露出來的厭惡。然而已經有很久很久沒有見到過他這種的態度,一直看到的都只有溫柔,以至於我都快要忘記他這種淡漠而鋒芒畢露的樣子了。看來Alex真的是什麼地方觸到過他的底線,才能在接觸那麼短的時間內徹底地讓柳下不待見了。
執事君一向是和諧分子,微微向她那邊靠了一步,作勢伸出手臂。Alex還在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