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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了下來。
明明是很專業的綁法,為什麼沒有把我的手綁在身後?這種簡直就是隻在做做樣子而已。
我咬了幾下封箱帶,結果紋絲不動。
向四周看了下,除了冰冷且空空如也的鐵箱子,沒有什麼能夠用來幫助的東西。
只能用犬齒一點一點去咬開封箱帶的邊緣。又細又硬的帶子磨著我的嘴角,好不容易咬開一點點的缺口的時候,我已經能在發疼的嘴角舔到血腥味了。
想要在衣服上擦一下,卻能借著那微弱的光看到外套上沾滿了沙塵,立刻就做罷了。
繼續調整角度小心地咬著,後來嘴角太疼了,滿口的血腥味,不知道是口水還是血順著嘴角流下去。
我被噁心大了,用手指擦了一下,轉頭看身後的集裝箱,挪到有門的那一側,蹭著艱難地站起身來。藉著微弱的光把封箱帶被咬開的那一端伸過鎖門的鐵拴,然後猛地一轉,封箱帶勒到極致的那一瞬,總算沿著開口處完全撕開了,落在了地上。還好手腕上的膠帶纏得極厚,被絞了一下還不是很痛。
之後咬開膠帶就容易多了,雖然我一直覺得牙上沾了那膠滿口都是味道。找到膠帶的頭咬著拉起來,然後貼在門上,轉動著手腕掙脫出來。
我一邊跳著後退一邊解開膠帶,一直到三米開外才把手上的膠帶才全解下來。有些詫異地看著那一整條的膠帶:“還真捨得用料。”
稍稍活動了一下被勒得有些發疼的手腕,還是跳著到集裝箱邊上坐下。腳上的封箱帶就沒有那麼好對付了,因為身體柔韌性不夠,咬不著。
我齜牙咧嘴地試了幾回,然後放棄了。渾身上下摸了摸,手機之類的一概沒有,最後還是從衣服裡面的口袋裡莫出來了支筆。
看了下用筆頭去戳封箱帶,根本戳不穿。看了下拆開筆把裡面的彈簧拉了出來,稍微拉直一點,用尖端戳過封箱帶,然後沿著紡織的紋路劃開一圈。如法炮製地把一條封箱帶變成了一圈封箱絲帶,再用筆桿當成槓桿,把一小絲一小絲地都絞斷。
因為不像剛才一樣有缺口,可以猛地一下絞斷開。一點一絲地絞斷的時候即使隔著厚厚的膠帶還是能感覺到痛,我開始後悔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沒有穿靴子了。
全部弄開之後,我把拆下來的膠布團扔在一邊,靠著滿是鐵鏽的集裝箱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心中還有一點小得意,危難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