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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他立刻拔出對講機開始彙報情況並叫後援,我只舉手要求吃飯。
在高速邊上的快餐店裡看了半天結果什麼都吃不下,只能先咕嘟咕嘟灌下去兩盒巧克力牛奶,才緩過來。
警官同學倒是很好心地給我買了點東西打包回警察局裡去,他告訴我還有些檔案要做,一邊有些奇怪地咕噥:“你一個人住麼?我問了下你住的那個區沒有失蹤人口報告。”
“不是,我不是一個人住的。”這麼說我奇怪了,沒有人報警麼?不過我想起來更要緊的事情,問他要了手機來打柳下的電話,第一遍打過去沒有人接。我就發了個簡訊過去:我是梳。
還在看著發簡訊的那個進度條呢,手機突然螢幕一跳,開始又抖又唱起來了。
我看了看號碼,立即接起來,還沒說話呢就聽到那邊急吼吼地問:“梳?”
是柳下的聲音。
從來沒有聽過他這樣說話,我一下子愣住了。
那邊的聲音壓得很沉,有著明顯的焦急,還有一點點已經到了爆發邊緣的不耐:“梳?是你麼?”
柳下在我的印象裡面,永遠是從容而遊刃有餘,彷彿一切盡在股掌之間。這麼多時間以來,我也從來沒有看到過他哪怕只是失態的樣子。
我開口回答:“嗯,是我。”
可是現在,電話那邊的聲音倉促而焦急,彷彿一點沒有因為聽到我的訊息而安心下來:“你現在在哪裡?怎麼樣?”
一瞬間,聽到他焦急地詢問我的一瞬間,被綁架被囚禁的真實感和恐懼感才撅住了我。被捆綁著手腳在一片昏暗裡面醒過來的時候,繞著偌大的倉庫轉找不到出口的時候,蹲在窗臺上終於眼一閉手一鬆往下跳的時候。一切的感知終於能和遲來的感覺聯絡在一起,恐懼的潮水洶湧而來,一下子將我沒頂。
再開口的時候嗓子有些黯啞:“我剛剛被警察接到,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等一下。”我把手機轉給了那個警察,幾乎是收手回來的一瞬間,就捂住了嘴,大顆的眼淚開始往下掉。
對面的警官驚詫地看著我,連話也忘記說了。似乎被柳下在電話裡提醒了幾下,才回過神來:“是的,你好。嗯,她並沒有什麼大事情,我現在要帶她回XX區的警察局,你可以到那裡去接她。”
我推開椅子站起來,小聲地對警官說了聲抱歉,然後就跑了出去,一直跑到沒有什麼人的加油站那裡,靠著柱子蹲下來哭。
我被帶去的那個區警察局小小的,警官倒了杯熱咖啡讓我坐一會兒,然後有個女士來幫我抽血,告訴我這是要去驗鎮定劑的成分的,希望能夠給他們一些線索。不過我是在四天前被扎的,很可能已經過了藥物的半衰期,一切都看運氣了。
那件被弄得又髒又破的外套已經被塞到垃圾桶裡去了,有人過來遞給我一條毯子,然後給我做筆錄。
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之後,疲乏和睏意有些來勢洶洶,我剛想在那臺子上稍微趴一會兒,就聽到外面一陣尖銳的剎車聲音,輪胎和地面磨擦出來的聲音有些讓人齒軟。幾個警察立刻跳到窗邊,拉下百葉的褶子向外看:“什麼……”
我還一同看向那邊,就聽到有人急急地推門進來,還有一個女警官的聲音:“先生,你有什麼事情麼?”
我回過頭去看,是柳下。
他掃過一屋子的人立刻看到了我,沒有理那個警官,直直地走了過來:“梳!”
聽到他叫的那聲讓我鼻子一酸,還沒有站起來就被他一把抱過去,聽到他輕得彷彿自言自語一樣的話:“天,你沒有事情。”
我只緊緊地抱住他,把臉埋在他的風衣裡面。
八十二
柳下把他的外套給我披著,一下子就長的好像要拖到地上一樣。他在辦手續好帶我走,我側著眼睛看他,一雙眉毛罕見地微微皺起來,黑色的眸子裡面不知道翻滾的什麼情緒,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靜肅默殺之意。
我微微絞著手指看他在檔案上簽字,放下筆後看了看我的表情,然後吻在我額上:“好了沒事了,我馬上就帶你回家。”
身心俱疲的感覺湧上來,我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立刻倒下去。
他摟著我靠在他身上,問那名去接我的警官:“還有什麼事情?”
那個警官翻了翻所有的檔案資料,確定了沒有什麼遺漏了,才點頭:“手續已經都辦好了,不過我還有幾個問題。”
柳下的話語裡面已經絲毫沒有那種溫和的感覺:“如果你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