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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他修長的手指覆上來蓋住了我的眼睛,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到一聲輕輕的嘆息一樣的聲音:“您也是…實在是太過放縱了……”

一百五

沒有過多少時候,執事君就過來幫我換上了第二袋葡萄糖。他接著模糊的光線調了一下點滴的快慢,然後問我:“您現在覺得怎麼樣?”

我伸手摸了下額頭,然後微微動了動身子,才對他說:“還好,好多了。”

他將手邊的東西一收拾,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雖然一開始就認為是血糖低的緣故,不過聽您這麼一說在下就放心了。”

對他這種什麼時候都幾近官方腔調的說話,我已經沒了驚詫也沒了脾氣,只笑了一下,轉頭問他:“現在要怎麼辦?”

他微微向我這邊側了側,像是不清楚我所指為何:“您在說什麼?”

我把還扎著點滴的手臂舉給他看:“弄成這個樣子,要怎麼樣收場?”

他點了點頭,面上的笑也一絲未動:“也是,不想竟搞到了這般田地。本來是想讓你見了lavin無情決絕的那一面,婚姻於他,感情於他,不過就只是鼓掌間的籌碼。任何一切都是有標價,可權衡,能替代的……也包括你。本來就已經在這個圈子裡面苦苦掙扎了,或許如此一心灰一意冷,就會像上次舞會一樣希望我送你回去也不一定。”說到這裡更是輕輕地笑了下,那種已經熟悉的自嘲的笑音,“誰想竟是我冒失了,反讓你聽到了那些東西。挑撥不成不說,倒把平日裡存著的一些疑慮猜忌都滅了個乾淨。實在是做了一樁不好看的事情,到如今也想不出該怎麼收場了。”

聽他說得這麼直接,我禁不住笑了出來。他伸出手來輕輕理了理我額邊的頭髮:“您在笑什麼?”

我只搖了搖頭:“沒有什麼。”

他並沒有像平時那般善解人意地轉開話題,反而追著問道:“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您就是說給我聽又有什麼妨礙?”

我微微想了下,才抬頭看他。像是個慈愛的兄長一樣坐在床頭,送了的領帶不知被扔到了哪裡,稍稍敞開的領子透出的散漫意味完全抵消了平時所有的拘束嚴謹。我開口說道:“執事君,到頭來你還是低估我了。”

他沒有被冒犯也沒有吃驚的樣子,只是更笑了一下,藍灰色的眼睛裡面一瞬間柔情:“是這樣麼?”

我點點頭:“從一開始你就排斥我不喜歡我,我是知道的。自從在舞會上失禮地偷聽到了那段對話,我也能理解是因為什麼。既然這個原因沒有改變,即使後面的境遇和環境變了,你對我的態度不管面上是如何的關愛和體貼,根本上和舞會當天相比起來,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出入的。至於lavin,我實在是再好用不過的一塊擋箭牌不是麼?因為迷上了一個異邦的女子,會為了她做一些匪夷所思、自貶身份、或者難以置信的事情也往往能夠被人接受。無論是要放棄爵位,繼承爵位,或者是放開cadence小姐的母親,我都是一塊便利的踏板。雖然這一切理當都與感情的糾葛分開看待,可是難免會讓自己因這些而起疑,自覺看不清lavin的真切想法。可是誰又能看見呢?暫且不說lavin,這個世界上誰又能真切的看清楚另一個人的想法、心念和感情?即便看不清楚,又怎麼樣?我還記得第一天看見sissy的時候她對我說的話,她說貴族就只是會虧欠別人的生物,讓我千萬不要為你們考慮,因為即使我馬力全開地以自己為中心,到頭來還是要被你們的自私冷血傷到的。這句話我後面時時想起來,發覺她竟是一點都不錯的。lavin如果要什麼,不要什麼,根本不用我來操心,而我也不會辜負。所以一切知道有什麼要緊,不知道有什麼要緊,到最後來說我還是什麼都不能做的。”

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又好像是笑,一片昏暗裡面聽不清楚:“是,是在下欠缺思量了。不過您這樣說,也未免太過低調處理了。”

我就只當沒有聽見這句話,抬頭看了看罩著帷帳的床頂,出乎意料地對現在的狀態既沒有焦慮也沒有不安,安安穩穩地躺著,什麼也不用去想。

想起來的話,這是什麼莫名其妙的信心?是覺得執事君一定會送我回去,還是說相信柳下一定會過來接我?我也不知道了。身體彷彿還虛弱著,疲憊著,微微轉向床裡,只感覺到執事君微涼的掌心按在額頭上:“還是不舒服麼?”

胡亂輕聲地嗯了一句,的確還是感覺到有些頭暈的。

他將我擺弄著看了半天,還是把紮在手臂上的點滴拔了出去,用膠布貼好:“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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