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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事君應承下來。三個人坐在桌子邊上,他開了一瓶餐前酒要給我倒,我急忙攔住他:“這個不行,執事君,我不能喝。”
他明顯有點意外的表情:“連餐前酒都不行麼?”
我連連搖頭,才想起來上次酒莊那件事情,他並不在那裡的:“執事君,我就是傳說中那種完全沒有酒量而且沒有酒品的人。”
他微微一笑:“那麼就按您的意思。在下可以為您拿些什麼別的飲料麼?”
“我剛才說了要西柚汁,Sissy應該馬上就會拿來了。”
午餐是鵝肝醬小羊排,我和柳下沒吃早餐都很餓了,兩個人埋著頭吃一句話都不說,等到我把配菜都吃光了,才聽到他問:“那麼Dieter,有什麼事情?”
“是的。”執事君微微擦了擦唇,抿了一口酒:“事實上,是關於老侯爵的宅邸。有些稅務方面的檔案需要簽字,同時我想問一下,在入住前計劃了一次大檢修,如果您需要任何的裝潢或者風格的調整,這將會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柳下這時一副想起來了的樣子:“的確,那房子的年頭也實在太長了點。”
我大驚訝:“老侯爵的宅邸?”
執事君轉向我:“是的,恐怕不久之後就要搬過去了。”
看看兩個人都沒有要進一步解釋的意思,反而有些意外地看著我,只能開口:“我能問一下是為什麼?”
他們兩個人交換了下眼神,然後柳下轉向我說:“可能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和你說清楚,這裡只是一處度假的房子,並不是拿來常住的。”
執事君放下酒杯接話:“前侯爵的遺囑在法律方面有一些問題,不過最近已經解決了,而且正好到了宅邸需要檢修的時候,在下想如果因為新主人的入住需要一些整修的話,那是再合適不過的機會了。”
“前侯爵的遺囑?”
“是的。”執事君點了點頭,“遺囑的執行因為一些原因被耽誤了,不過幸好最近已經都解決得差不多了。”
他這種小心的措辭讓我瞬間警覺起來,稍微想了一下,忍不住問出口:“那麼前侯爵的遺囑裡面牽扯到爵位的繼承問題麼?”
執事君看了看我,不知為何面上是比平時淡了很多的微笑“如果是關於那件事情的話,也已經解決了。”
這種欲言又止最磨人,我對著他一攤手,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執事君看了柳下一眼,確定了他沒有反對的意思,才轉過來對我說:“我猜這裡應該是一聲祝賀,您很可能就是下一人的侯爵夫人了。”
我叉著蛋糕的叉子啪一下子掉在了盤子裡,柳下立刻探過來伸手按住我的:“這不應該是那麼令人驚訝的訊息。”
“這絕對是的。”我手沒有動,只是轉過頭去看他,“為什麼現在才讓我知道?連一點徵兆都沒有。”事實上因為太久太久沒有被提起過,以至於我都不記得還有這麼一件事情了。現在突然來告訴我,我的男朋友變成侯爵了?
“因為這是最近才發生的,我們也得到訊息沒多久。在事情定下來之前,我們覺得和你說也並沒有多大的意義。不過現在事情已經確定下來了。”
“突然發生的?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麼?”
執事君在一旁把話題接過去:“Cadence小姐表了態,撤銷了她曾經有過的對前侯爵遺囑有效性的質疑。”
我用力地回想起來,然後不確定地問:“就是說Cadence放棄了麼?”
執事君點點頭:“如果您希望這麼說的話。”
我疑惑地看向柳下,Cadence嘴角嘲諷的笑和她眼睛裡那種幾乎讓人窒息的瘋狂還歷歷在目,怎麼會就這樣突然放棄的?
他當然知道我在想什麼,不需要等我問出口就回答道:“自從上一次我們談過之後,我翻來覆去考慮了這個問題,然後決定放她的母親走了。而這個並不是我要求的,可能是她覺得應該給的相應的回報。”
放開了?我到現在還清楚地記著那一天Cadence的絕望和柳下冰冷且一絲不動的堅定,怎麼可能就這樣放手了?Cadence那天的話語似乎又在我的耳邊響起來了,她告訴我沒有什麼用我生命來要挾的,是她的一個撒嬌換不來的。而現在柳下就這樣放開她的母親了?那個聽上去歇斯底里且瘋狂的,他認為應該對自己父母的死亡負責的女人。
就同往常一樣,他輕易地就能猜到我在想什麼:“就像你說得那樣,報復並不能帶來任何東西,很多時候只是心理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