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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門嗎?你現在還生著病呢?”段克宇有些不高興,
“哼哼,沒事的,我可沒那麼嬌貴,,哦,我都忘了,”她突然又跑回臥室。不一會兒,門兒出來,段克宇看她臉上畫了淡淡的妝。
“看,還可以吧,”門兒笑著問他。
“嗯,很漂亮,”段克宇說。
“謝謝,我很開心,”說著門兒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我走了,晚飯自己吃吧,”門兒說著轉身離開了,只是轉過去的臉卻是哀傷的。
門兒和素宛一起來到程風的律師行。
“總是這樣冒昧的跑來,真的對不起,”素宛說。
“哦,沒什麼,我們做律師的總有人找才好啊,”程風開玩笑的說。
“哈哈,程律師真的很幽默,”素宛笑著說。
門兒只是微笑著在一旁,像個陪襯。一會兒,她竟然把玩起手腕上的黑色吊墜,沉浸著似乎忘記了自己是在哪兒。程風瞟了門兒一眼,忍不住抿著嘴笑了。素宛也被門兒弄的有些尷尬了,她本意是讓門兒來給自己買個人情的。
“我們去酒吧吧,嗯?”門兒突然跳起來說。
“啊?哦,”素宛正在和程風說她哥哥的情況,突然聽到門兒這話,她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哼哼,哈哈哈,好啊,這事我們可以明天再說,”程風笑著對素宛說。
“哦,好啊,”素宛說。
在門兒的想法裡這兒就一家酒吧,愚人酒吧。三人一起來到酒吧的‘瘋狂地獄’裡,在這裡人是最容易放鬆了,把心放在這衝破耳膜的喧鬧裡,只是隨著音樂懸浮顫抖,忘了自己。門兒將外套一扔,進入舞池。
素宛接到家裡來的電話,孩子鬧著找她,她不得不回家了。
“看到自己的女人如此,他還能泰然自若的,耐性真的很好,值得佩服。”程風看著門兒在舞池中,搖曳擺動如盛開的罌粟嫵媚異常。“她要發洩,但這樣對別人可不是什麼好事,”那些圍著她轉的男人會倒黴的。
程風進入舞池把門兒從那堆人里拉了出來。
“坐下,休息一會兒吧,”他大聲的說道。
“嗯,好,”門兒點著頭說。
“我想我們的門兒小姐是在傷心,對不對,是誰?是那個壞傢伙呢?”程風看著門兒的臉問到,門兒別過臉不再看他,眼裡蓄滿了淚,忍不住溢了出來,流過翹起的嘴角,滲到舌尖,鹹鹹的。包裹了太久的傷痛似要爆出來了。
“對不起,但要是傷心,就要努力的哭出來,憋在心裡久了很生病的。”程風語氣真誠的說。
“謝謝,”門兒說。
“獨自悲傷是沒用的,要麼離開要麼站起來對著那個人大罵,那樣心裡也許會痛快點,”程風說。
“嗯,哼,”門兒笑了。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她傷心,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要被那個男人拋棄了。
“我也想著,自己掐著腰,站在他面前,用手指著他的鼻子大罵,用上我所想到的最壞最惡毒的話罵他,在他的住處罵,在大庭廣眾之下罵他,讓他出醜。哼哼,,可是,他不會讓我在他面前做這些的。在一步之內,罵他,他會看到我傷痛的臉,在十步之內,他會聽到我心疼的聲音,在百步之內,他會感到自己的尷尬,在千步之內他會覺得厭惡,最後他會把我放到遠離他的任何地方,再也看不到我,聽不到我,,,忘了我。而我卻會像個傻瓜,無論在哪,都會捂著心口痛著思念他。哈哈哈,”門兒大笑。
“我覺得現在要喝一杯了,怎麼樣?”程風說著叫來侍應,要了兩瓶紅酒。
“幫我找個好婆家吧,這樣離開了好有個去處,安身立命呀,”門兒看著程風說,表情很認真。
“啊?哼,有什麼條件呢?”程風先是一愣接著問道。“我想結婚了,就不會再想別的了吧,我會做家務,嗯,可以生孩子,”門兒說,程風把喝到嘴裡的酒全給噴了出來。
門兒大概是喝醉的時候了,她央求著要到臺上唱歌,
“可不可以,你去幫我問問,我唱歌很好聽的,我給你唱情歌聽好不好,”門兒瞪著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程風。他很為難,不知道讓她上去又會出什麼笑話了。
“哼,真是膽小鬼,我自己去吧,”門兒看著他不為所動,不開心的說。
“啊好我們只唱一首,我去給你問,你想唱什麼?”程風說。
“啊,不知道,嗯,我會唱的歌太多了,”門兒搖頭說,
“那就是什麼也不會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