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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淫/婦,還有臉說,看我不打死你!”後面響起司徒衝暴怒聲,眼看又要衝過來,司徒政出面了,“夠了!這樣打來打去有意思嗎?”
“政兒,你也是男人,難道你不知道這種事情是男人的奇恥大辱嗎?我今天要清理門戶,把姓南的淫/婦和野種給打死,留在世上我還有什麼臉活!”司徒衝說的痛心疾首,雙手捶胸,幾乎發出哽咽聲。
南宮音把臉上凌亂的髮絲攏到耳後,向前走了兩步,笑了笑:“司徒衝,煙兒的確不是你的女兒,但是你不要一口一個淫/婦,我根本沒揹著你和外面的男人有來往。”
“賤人,你都親口承認了她不是我女兒,還狡辯!看我不打死你個淫/婦。”司徒衝紅著眼又要衝過來,半路被司徒政給攔住了。
“我說的是事實,煙兒不僅不是你女兒,也不是我女兒。”南宮音越說腰越挺的直,拉住米婭到跟前,“是,我是和煙兒長的象沒錯,但是我和她沒有直接的血緣關係,不信你可以馬上找人驗DNA,一查就知道了。”
一室的寂靜。
米婭仔細看南宮音的臉,沒有一點撒謊的痕跡,相反底氣十足,這說明南宮音講的是真的,她……她真的不是南宮音的女兒?
司徒衝也愣住了,然後指著南宮音,氣咻咻的說,“就算你說的是真的,為什麼要瞞著我?你瞞了我二十年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要指使人把煙兒賣到外地去?”
“我把她弄走是我的不對,我就怕你知道真相後接受不了,所以我考慮再三才讓人這麼做,可我事先關照過他們,讓他們找個好人家,沒想過把煙兒賣到窮鄉僻壤去,是煙兒自己半途中跑掉的。”
司徒衝連聲冷笑:“怕我接受不了?這話你也敢編,那我的女兒呢,當年你肚子裡懷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哪兒去了?被你打掉了是不是?”
南宮音回答的乾脆:“不是,那孩子四個月的時候意外流掉了,當時你不在我身邊,我一個人孤零零住在那房子裡我害怕,又聯絡不上你,有一天我堂姐過來看我,手裡抱著個女嬰,她說她要出遠門一趟,把孩子寄養在我那兒,我剛剛流產,傷心過度就答應了。後來我左等右等沒等來堂姐的訊息,原來她投河死了。後來你從外地出差回來了,打電話說要來看我,當時我在睡覺,等我醒的時候,你就在身邊,懷著抱著女嬰,逗著女嬰叫‘司徒煙……司徒煙,我的好煙兒,你長的真像你媽媽,真漂亮……’當時我看你那麼開心,不忍心把真相告訴你,誰知你喜歡煙兒喜歡的不得了,成天抱著,我就更不敢說……”
“你堂姐的孩子?”司徒衝這下怔愣住了,呆呆的看向米婭,嚅囁著:“她是你堂姐的孩子?你沒背叛我,沒有揹著我偷人 ?'…99down'”
南宮音啜泣著點頭:“衝哥,你想想當年我和你在一起之前有多少男人追過我,我都沒看上,唯獨看上了你,那麼多年我沒名沒份,死心塌地的跟著你我圖什麼?我是真心愛你的,怎麼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
“等等,你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司徒衝腦子很亂,擺擺手,神不守舍的走到沙發上一屁股坐進去。
腦子同樣很亂的人還有米婭,她想不到南宮音今天會暴出這樣的內幕,她……不僅不是司徒衝的女兒,而且也不是南宮音的孩子,是南宮音堂姐的……那個她真正的生下她的女人……
呵呵,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南宮音會對她那麼冷淡,原來她們不是真正的母女,不是!
呵呵……太好笑了,她雖不是野種,又與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有什麼區別……
眼眶溼潤,快要有水珠掉出來,她逼不回去,瘋了似的奪門而出。
穿著棉拖鞋在馬路上奔跑並不方便,反而狼狽的摔了幾個跟頭,恰在這時下起瓢潑大雨,她在雨中跑的更加艱難,當不知道摔了幾個跟頭後,再也不想起來,雙拳憤恨的捶著地面,躺在雨中放聲大哭。
為什麼?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為什麼要一再的捉弄我?
初/夜被人設計奪走之痛還沒消,愛的人又誤會我,輕賤我,看不起我,到底我做錯了什麼?
難道有尊嚴的活著就這麼難嗎?
仰臉瞪向天空,老天爺,為什麼不給我一個堂堂正正的身份,不求多,只求做個普通人,難道這個要求也不行嗎?
我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回應她的是更大的冷雨,無情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