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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的笑了起來。“怎麼樣?”
“好吧,那要看看我的緣分爭不爭氣咯~親家母~”莫子鳶也和海鷗瞎扯起來,但是這樣也不錯。
“少爺,已經把事情完全都辦妥了,該做的都做了。”管家走進陸子恆的房間,陸子恆點了點頭,“很好。”手裡仍然抱著那隻貓,寵溺的撫摸著。那貓在陽光下看上去有些惰性,縮在那兒,不動,只是眨巴眨巴眼睛。
“少爺,這隻貓……”管家的話沒有說完,也覺得陸子恆應該已經明白自己要問什麼了。
“你想問我為什麼不宰了這隻貓,因為我以前也被一隻狗咬過,然後我就讓人打死了它。狗是世界上最忠誠的動物,它居然會咬我這個主人,可見忠心一般。而貓,從來沒人說它也會很忠心,既然沒有這個定義,那麼被咬一下又怎麼樣?就像女人,只要我不介意,怎樣我都能夠接受……”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下窗外的風景。
院子的景色年年不變,看的都有些膩了。“夫人最近有打電話來麼?”陸子恆摸著貓的頭,貓咪舒服的叫一聲,隨後陸子恆又看了一眼管家。
“夫人最近沒有打電話來,想來在美國靜養的還算順利吧。”管家的話漸漸輕了下去。
自從陸子恆懂事以來,很少見到母親不喝藥,雖然她並不顯出有多麼的痛苦。但是久病的人時時抑鬱,所以為了讓母親笑,陸子恆費盡了心思,不但找悉心的尋找名醫,還變著法哄她開心。
“讓美國那邊的人小心照顧夫人,對了,讓她不要過於節儉,不然病怎麼好的快呢,等天氣不太熱的時候,我會休假去美國陪伴夫人,幫我轉達給她吧。”陸子恆坐在視窗,管家行禮退下。
將貓摟進懷裡,喃喃自語,“海鷗,我有很多回憶是關於你的,可是你偏執的認為你不過是個路人甲。我想和你在一起,哪怕是出無頭無尾的鬧劇,我也會堅持到你退場後全世界黯淡下來的那一刻,執一盞小燈,站在回憶裡等你……我也可以讓你陪我繼續我的回憶。”說完,懷裡的貓叫了一下,眨眨眼,看了一眼陸子恆。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手指。
陸子恆將貓咪託舉起來,閉上眼睛,用臉去蹭它身上的毛……
劉毅博把一間小房間騰了出來,讓保鏢們把嬰兒用品都搬了進去,然後又讓一些傭人來把一間空房間打掃乾淨。又叫了裝修隊來家裡粉刷牆面,天花板用黑色作為底料色,用亮色在黑色上面畫上星星,這樣以後的寶寶躺著仰頭看天花板的時候就不會覺得那麼的單調。
特意讓傭人去買了可以調光的頂燈,這樣晚上照明的時候可以除錯燈光,不會刺激到寶寶的視力。又讓人把四周白色的牆刷上粉色,但是還是要留出一些空白的部分,使這些空白的部分看起來很像是一座嵌入牆壁裡的城堡。
海鷗沒有注意到劉毅博在做的事情,只是在客廳裡耐心的和莫子鳶一起織毛衣。時不時就笑一下,心情特別的好,旁邊的傭人也怕海鷗會害喜,特意舀了少爺準備的東西放在海鷗的旁邊,以備不時之需。
莫子鳶看著屋子裡的一切,又回想起那天進入海鷗房間看到的擺設,可見這個人對海鷗的心思一斑。地板防滑,旁邊的東西又放到她不會觸碰到的地方,既不讓房間顯得太空曠,又讓海鷗行的方便,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這份心的。她心裡暗笑,無論現在海鷗是怎樣的態度,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之前到底有怎樣的故事如此化不開恩怨。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海鷗遲早會愛上這個男人,或許她已經愛上了……
“這個油漆是我們店裡最好的,塗了就差不多可以用了。”房間裡,劉毅博站在那兒看著正在忙碌的工人,自己也蹲下來想親手幫孩子做點事情。“我也來試試。”劉毅博從油漆工手中舀過工具,開始塗起牆來,牆壁早已用鉛筆畫出了空白的地方,所以很好塗,即便是這樣,劉毅博還是很小心翼翼。
可能是因為是自己孩子要睡覺的地方,所以格外的仔細。旁邊的油漆工也連連的稱讚他的活計,比他們第一次出師要好的多的多。阿諛奉承的話,劉毅博聽的很多,唯獨今天的這幾句有些許不一樣。心裡樂極了,竟然跟著他們刷了很久。他突然發現粉刷牆面也是一道很有學問的工序,如果是豎著刷就一定要一直豎著,這樣刷出來的強才能富有質感,看上去更加的舒暢。
“劉毅博,我姐姐要走了,你送她一下!”海鷗朝樓上喊了一句,又微笑著走回到莫子鳶的身邊。“你要記得常來陪我哦,現在師傅特意讓我在家裡休養,我也不好意思推脫,所以以後你在會社要好好的保護自己,明白麼?”伸手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