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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打麻將也就是那幾個摸牌倒牌的動作,看得多了也就疲了,魏一本就對麻將提不起興趣,嚼了幾顆話梅,感到很是無聊,便在一旁打起了瞌睡。正夢到和神仙一起騰雲駕霧,風撫到面上柔柔暖暖的大感舒服時,卻被驚醒,睜開眼一看,原來是蘇釋溫暖的手掌在自己臉上輕拍。
蘇釋一心兩用也輕鬆得很,把魏丫頭的舉動瞧了去,伸手拍拍她的臉,攜笑道:“去,幫哥哥摸一張。”
魏一打著哈欠,迷迷噔噔起身拿牌,一看,自摸七小對兒,這便胡了!
魏一畢竟年少,還是小孩兒心性,高興之下瞌睡也飛到九霄雲外,無法自已的尖叫一聲:“哇塞!我好厲害!”驚得那邊喝酒的幾位美女紛紛側目。這一喊完魏一便好生後悔,暗忖蘇釋乃淡定從容之人,自己萬不可一驚一乍駁了他的面子。即便將他的處變不驚學不到十足十,怎麼的也要假裝出視錢財為大糞的清高模樣。如此一想,趕緊輕咳一聲,沉了臉,收著下巴在蘇釋身邊坐好。
蘇釋卻寬厚得很,笑著點了點她的鼻子,表揚到:“嗯,丫頭很厲害!”
魏一初出茅廬,便得了蘇釋一個讚美,哪裡還把持得住,自鳴得意的搖晃起腦袋來。
蘇釋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魏一這般豐富的表情,想來以往她都是一張擔驚受怕又容易害羞的膽小模樣,覺得新鮮,不禁又深深看了她一眼。
鄒將君冷颼颼的盯著這二人表演,一陣莫名其妙的怒火在胸腔熊熊焚燒。
期間蘇釋電話咋響,便出了門去接,讓魏一替他打著。
魏一剛坐上桌子,鄒將君就慢條斯理的走了過來,拍了拍魏一對面坐著的男人的肩,淡淡說道:“手癢,讓我玩幾圈。”隨之再不痛不癢的看了魏一一眼。
魏一對那目光視而不見,在心裡默默給對面的哥哥打氣:他叫讓就讓?讓算哪根蔥,就不讓他!
豈止對面那男人忒沒骨氣,見了鄒將君這根蔥就跟得軟骨病似的,隨即就站起來,還點頭哈腰的扇了扇自己坐過的椅子。
緯取笑鄒將君:“盡撿著軟柿子捏,瞅著小嫂子好欺負吶?丫的果然唯利是圖是奸商!”
魏一看了緯一眼,先疑惑他喊鄒將君奸商。又細細琢磨了那聲小嫂子,只覺得飄飄然。
魏一那是並不知道鄒將君的身份,只曉得他父親是我國政壇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而給兒子取名就如此直截了當,猜測鄒將君毫無疑問的應該在仕途上一馬平川,是一個吃喝嫖賭全面發展,且能剝削會壓迫的稱職的好公僕。
鄒將君坐正後,猛的抬頭,正巧碰上魏一的眼睛,邪氣一笑,慵懶的摸牌。說:“叫嫂子太早了點。”
魏一這是首次上桌面獨立操作,只顧摸牌,一臉的緊張,唯恐小相公,哪裡顧得了鄒將君的冷言冷語。
鄒將君坐下後,一位瑰姿豔逸的美女立即跟了過來,坐他旁邊,風情萬種的點了根菸,吸一口,軟若遊蛇的玉臂搭在鄒的胳臂上,兩根玉指夾了煙送鄒將君嘴前,嗓音軟綿綿:“老公,我也給你摸一把。”
鄒將君低低笑道:“別惹火上身。”
然後大家都嘿嘿笑出聲來,很是曖昧。只有魏一對鄒將君剛才的黃色玩笑懵懵懂懂,但見大家都在笑,她若不笑顯得很沒風趣,平白讓人覺得蘇釋帶來的女人很不合群,於是也咧了嘴傻笑兩聲。又將瑰姿豔逸細細打量一番,想到魏謫仙對這男人望穿秋水,而他卻在這裡生香活色。不禁為姐姐不值。但魏一打小隱忍貫了,心裡有些想法,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場合還分得很清。
魏一沉下臉,只顧手忙腳亂的研究手裡的牌型。魏一此副牌是一副真正的好牌,清一色的筒子,只是好過了頭,可補性太強,顯得格外眼花繚亂。魏一伸手摸了張牌,已經胡了還不自知,皺著眉將手上的牌擺弄來擺弄去,覺得怎麼都理不順暢,精挑細選半天,將自摸牌又打了出去。
鄒將君淡然說:“胡了。”
魏一打麻將屬於紙上談兵型,理論知識剛會,實際操作為零,她拿牌很慢,出牌更是糊里糊塗,短短一支菸功夫,總共玩了四把,就點了鄒將君三炮,沒點炮那把她光榮的製造了一個小相公。
好在他們用的是籌碼,輸起來視覺上不是很直觀,輸了後,魏一也僅僅覺得是個奇恥大辱,丟了顏面罷了,絲毫沒往利益金錢上面聯想。
姓鄒的又胡了,魏一急得香汗淋漓,一邊給籌碼,一邊在心裡將鄒將君罵了個狗血淋頭,然後又默默在心裡將上次做的紙人拿出來狠狠的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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