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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藝凡冽嘴笑笑,“去你家吃吧!順便去探望下你媽媽,這次你應該不會,不讓我去吧!我保證這一次不再亂說話。”但興奮的時候那就很難說了。
她皺皺柳眉,“你確定要去我家?”那不就會碰到李功哲,下午談案子的時候,她是不是該跟他說,叫他迴避一下?
她抿嘴,“我們傢伙食比以前更差,你確定你還要去?”如果他真的鐵了心要去,那麼她該怎麼跟李功哲說?這會不會讓他難堪?
楊藝凡舔了下嘴,“只要是你做的,即使放了一整包鹽巴,我都會把它吃光光,這下你沒意見了吧!”
古詩韻翻了下白眼,“這次不是放一包鹽巴,而是不加鹽巴,你知道我現在很窮的,前天那麼多人搶鹽巴,我卻連包鹽巴都買不起。”她哪會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當初她曾不讓他去她家作客,他偏跟著去,所以她火大才在湯裡放了一大把的鹽巴,沒想到他卻記到現在。
他乾笑兩聲,“呵呵…誰叫我要借你錢,你卻不要?”寧願跑去貸款。
她倪了他一眼,“那是做人原則問題,不跟你瞎扯了,我先出去辦公了,謝謝你的花。”她踩著高根鞋正要離去,楊藝凡又叫住她。
他緊張的道,“你就這樣走了?”竟然謝謝,也不會表示一下,不親他,擁抱也可以啊!
“呵…”古詩韻回頭對他一笑。
這個女人就是生來迷惑男人的,她的一個笑容,就可以把他迷得發呆老半天!有時候他都懷疑自己中邪了。
下午2點的時候,古詩韻捧著鮮花一走進咖啡廳,李功哲便不悅的皺起眉頭,“你那束花哪來的?”他可不會認為她是要送給他的,也不會認為她是為自己買的,她那麼摳門,怎麼會捨得花錢?
“一個朋友送的。”她笑笑,沒把他的怒火當回事。
他剛才那副口氣好象他是她的情人似的。
他抿嘴,“男人?”通常只有男人才會送女人花,是哪隻蒼蠅?
古詩韻撇撇嘴,“我們好象是來談公事的,不是來談私事的吧!”她可不會把他這種語氣認為是在吃醋。
李功哲眼神幽深,“圖稿帶過來了?”他看到那束花就是覺得非常的礙眼,這年頭還有人送大紅色玫瑰,真是土包子。
她嫣然一笑,“你交代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忘?”他整天沒事情做?對這個案子花的心思未免也太多了,害她的工作堆放了一大堆,還好有那些手下幫忙分擔,要不她就真的掛了。
他皺皺眉頭,“我就怕你胡思亂想把正事給忘了,你能不能坐過來?你坐我對面,怎麼一起看圖紙?”真想找個垃圾桶把眼前的那束礙眼的花給扔掉。
古詩韻咬咬牙,“有這個必要?你不會把圖紙放過來點,我想,你沒有近視或透窗吧!”談公事而已,兩人有必要靠那麼近?
他臉色微怒,“我發現你的那張嘴巴很會損人?”說話一點都不留情面。
古詩韻不把他的怒火當回事,翻了下白眼,“跟什麼樣的人在一起,就講什麼樣的話,你之前不是也已經見識過了?難不成那麼快就健忘了!”他那張嘴巴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滿臉青筋暴起,“那我在你的眼裡估計不是什麼好人哦!”敢給他回答是,他就當場打她的屁股,才不會管其他人的看法。
古詩韻不把話說白,直接把問題丟還給他,“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想你的心裡比我更清楚。”還好,這個男人再生氣也不會打女人,要不估計她已經被他打死好多回了。
李功哲不屑的輕哼了下,“哼!談公事。”難怪到26歲了還沒人要,那也活該,搞不懂那傢伙喜歡她哪一點。
古詩韻皺皺柳眉,“對了,你今天晚上看要去哪裡用餐,不要出現在我家,暫時迴避一下,我家裡今天晚上有客人要來。”他應該不會那麼殺風景,到時候要是碰到楊藝凡,說不定他會以為,她用美色在跟人家談案子?無中生有的事,她可不希望給人這種錯覺。
他臉色轉為幽暗,“到底是什麼客人?”他長得又不是對不起觀眾,需要偷偷摸摸?
古詩韻很認真的注視著他,“我實話告訴你吧!今天是我生日,楊藝凡要到我家裡吃飯,我不想要你們兩個碰面。”
李功哲氣得當場暴跳如雷,“你是想要腳踏兩隻船是不是?”好象他是個見不得人的地下情夫似的。
古詩韻怒瞪了他一眼,掃了眼周圍的客人,“你發什麼神經?”腳踏兩隻船?她什麼時候跟他有一腿?她自己怎麼會不知道?他是不是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