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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感謝他把自己扔掉,她一直以為自己挺不講道理的,可是跟眼前的女人比起來,其實自己還是挺有素質的。
“夠了!”王裡群怒喝一聲,林秀珍就不敢再鬧了,他抱歉的看著月初:“月少爺,真的對不起,要不是拆遷逼得我們走投無路,秀珍也不會這麼無理取鬧,我們這就走,打擾了。”
林秀珍不甘心的嘟囔了一句:“我不會就這樣罷手的。”
兩人離開了,胡蝶小心翼翼的轉過頭觀察自己的老公,發現他站在原地表情沒有鬆動,隨後他冷聲道:“上車。”
胡蝶快速的爬上去,一刻都不敢耽擱,路上還不時的觀察他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想問卻不敢問,她在椅子上變換著動作,最後實在忍不住了轉到面對月初的方向,小聲問道:“那真是你媽啊?”
“你不是你媽親生的嗎?”
“他們為什麼要把你扔掉?”
“看到她你是不是挺難過的?”
“你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是撿來的?”
“吱嘎”一聲,月初再一次踩煞車停下,胡蝶吞了吞口水傻笑:“呵呵,我不問,不問。”
月初再一次發動汽車,平穩地開著,胡蝶時不時的瞅他一眼,看的月初終於忍不住了:“你那是什麼眼神!”真心不爽,這女人就喜歡揭人短,明知道那是人家的傷口,還要撕一層皮下來看看裡面有沒有化膿,沒見自己不搭理她嗎。
“呵呵,就是突然覺得我們一樣一樣的。”
“什麼一樣一樣?”
“原本我以為你是藝術品,原來也就是個贗品。”以後還是對他好點吧,其實也挺可憐的,她老孃雖然作奸犯科起碼也是親生的,哪像他,哎…撿來的。
月初罵自己嘴賤明知道她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還問,不是親生的怎麼了,他爸媽對他一樣好,給大哥大姐的東西他一樣沒少,從小到大也沒打一下罵一下的,撿來的又怎麼了,他就姓月,月家的孩子,就算是贗品也是放在高檔博物館裡的贗品!月初小氣的不理她,不過被她這麼一鬧,心裡那些不舒服卻很快散開了:“其實我不是月家親生的不是什麼新聞了,很多小道訊息都傳過,只是沒有證實過而已,估計你也不會關心,其實沒什麼,那麼多年了,我習慣了。”
胡蝶默默的聽著,看他見到林秀珍的樣子就是習慣不了,應該會介意的吧,親生母親這樣說自己。
“下午我有點事就不陪你了,太叔零在同心醫院,你要是不放心,去看看吧。”
胡蝶啞然的望著他,月初輕笑一聲:“我說過喜歡你絕對不是說說的,我自認為自己的度量也不是很大,與其發現自己老婆偷偷摸摸掛心別的男人,何不大方一點,他沒事,那天受了點輕傷,死不了。”
胡蝶施施然的笑著,原來自己的那些小動作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其實那天我沒看見他離開,後來又打不通他電話,所以才有些不放心,暴龍都結婚了,我們沒什麼的。”她是個知足常樂的人,既然嫁了人,她就會守好自己的本分,給自己丈夫應有的尊重。
“我送你過去,正好我也去醫院。”
胡蝶跟月初一起到了醫院後分開,她想他應該是去看他那個弟弟了,所以說什麼不介意都是假的,男人就死死鴨子嘴硬。當然在她看到太叔零的時候,又加上一條,就是愛說謊,什麼大方一點,受了點輕傷。
她找到魂星傑帶她去病房,一路魂星傑就跟她說了:“人是剛清醒的,腹部中刀,胸口中槍,失血過多,現在生命體徵基本穩定。”意思就是死不了。
胡蝶看到太叔零的時候,胸口微微發酸,這種感覺就像她看到慕塵海為自己割脈放血的時候一樣,這種痠疼像是病毒一樣快速的竄至她的全身,讓她的臉部肌肉都僵硬了,笑起來有些難看:“你看起來像是聖誕節插滿刀叉準備上臺的火雞。”
太叔零虛弱的笑了笑,看到她沒事就好:“老子還是喜歡做暴龍,起碼比火雞聽起來威風。”
胡蝶戳戳他的傷口:“還威風!堂堂太叔家的家主竟然打不過四個小嘍嘍,說出去都丟臉。”
“那是小嘍嘍嗎!靠!老子一敵四,丟臉個P!”太叔零不滿的抗議,不過臉色太白有氣無力說出的話也沒什麼氣勢。
見胡蝶不說話,太叔零把話題扯開:“老子今天早上看了新聞釋出會。”
胡蝶揚了揚眉:“我老公是不是特帥,兒子女兒可愛吧,讓你們說老孃嫁不出去,就嫁個極品給你們看,嫉妒不死你們。”
太叔零的握住她放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