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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讓樓下的人生了警覺。
華嫵只覺得面上一涼,薛逸的手以眼花繚亂的指法在她面上一陣揉按,不過片刻功夫,再抬起頭來時已經是一個面帶病容的枯黃女子。
薛逸笑眯眯衝她眨了眨眼睛,華嫵頓時嚇得倒退了一步,不知何時薛逸已經悄然換了張臉,滿臉的暴發戶模樣,連著**的目光都搖身變成了惡霸搶擄民女……
真是夠了喂!
西廠的獒犬們也不知何時悄然換了張臉,薛逸帶人出來向來最愛精挑細選,身上沒個十八般武藝都不好意思自動上前湊。
前來搜查的兵士把他們從樓上像趕鴨子一般趕了下來,難為西廠的一干人等居然如此能屈能伸,連薛大督主都是一副惜命的土財主模樣,獒犬們更是把夾著尾巴的家丁形象做到了極致。
馬軍士趾高氣揚地巡視一圈,正好去後院搜查的小卒們也跑回來說沒人,頓時像得了什麼寶一般搖著尾巴找蒙面男獻媚,“大人,這裡沒人……”
蒙面男子看都不看他一眼,目光直直的朝著薛逸的方向看了過來,那盯人的目光有如實質,連華嫵都感覺到了不自在。
“你是做什麼的?”無視馬軍士有些難看的臉色,蒙面男子走到薛逸面前,靴尖幾乎踩上了薛逸的手。
剛才時間太短,薛逸的手沒來得及易容,還是那副修長白皙的模樣,和那張酒色浮腫的臉著實違和。
“小、小人家裡有幾畝薄田……”薛大督主向來能屈能伸,扮起小市民來絲毫不見違和,鼻尖上泛著令人反胃的油光,四處遊離的目光更是猥瑣無比。
蒙面男子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氣氛一時間有些僵硬。
“大人!”門外忽然傳來一聲欣喜的高呼,“城南抓到了兩個疑犯!”
蒙面男子絲毫不為所動,目光來回在薛逸身上逡巡。
正當華嫵以為他要說什麼的時候,蒙面男子冷淡地轉身道,“走。”
原本以為的一場風波就這麼輕而易舉被度過,華嫵卻覺得心中的那股不安越發強烈了起來。
等到最後一個兵卒撤除客棧,薛逸當機立斷拉起華嫵的手快步朝樓上走去,西廠的獒犬們也散入人群,頃刻間就不見了蹤影。
薛逸的臉色在進門的瞬間就沉了下來,“暗獒。”
“屬下在。”
“你帶著華庭和齊優先出城,我和華嫵稍後就來。”
“是。”
這蒙面男子的架勢弄得那麼大,就連華嫵都看出來這人背後的門道不淺,別的先不說,就這人一口的京城口音,讓人想忽視也難。
“是哪廟的神仙?”華嫵揉了揉薛逸的手,“侍衛上直軍的人還是神機營?”
華庭已經在五軍營和三千營中動了手腳,不可能一無所知,那麼這麼推來就只有這兩處了。
“侍衛上直軍。”薛逸口上回答,手裡動作卻絲毫不亂,也不管這客棧如何鬧鬧騰騰,徑直抱著華嫵翻窗而出。
薛逸的動作在半空中硬生生一頓,剛才那蒙面男子的聲音帶著特有的冷意響了起來。
“薛督主,好久不見。”
“你又是誰?”薛逸把華嫵攬在懷裡,不過片刻功夫,周圍已經圍攏了一大幫人,個個精悍無比,顯然是早有準備。
“在下錦衣衛千戶彭襄。”蒙面男子緩緩摘下面紗,面上一道深可見骨的刀疤令人不寒而慄。
“小小錦衣衛也敢攔我去路?”薛逸冷笑一聲,“還不滾開!”
“薛督主要走自然無可厚非,但華嫵身為罪臣之妹還請督主手下留人。”彭襄左手搭上腰間刀鞘,眼中全是躍躍欲試的戰意,亮得幾乎能燃起火來。
“本督主奉旨出京,就憑你也敢如此口出狂言,這錦衣衛倒是當真該好好整頓整頓了。”薛逸面上雖然在笑,但華嫵卻察覺到了他分明的殺意。
不過……這倒是一個好機會,華庭說話向來不盡不實,還有什麼比這等送上門來的肥羊更好套話來著?
薛逸現在頂著西廠督主的名頭,只要沒當真動手,或者是抓住了彭襄以下犯上的把柄,那就只能是小懲大誡。
西廠行事,誰敢多問?
“你是彭祁的什麼人 ?'…99down'”華嫵拍了拍薛逸的胳膊,示意他放她下來,待到站穩後才嗤笑開口,“彭祁向來仗著皇上寵愛,沒想到竟然這般在軍中安插親信,真是司馬昭之心……”
剛才她就已經看出,這錦衣衛似乎對這個彭襄並不信服,他也不過就是仗著武藝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