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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下腰把信撿起來放在他手中,意味深長地對他笑了笑。
龍小軒渾身一抖,只覺得自己更苦逼了。
“這有封給你的信,”龍軒等到薛逸走了之後,這才滿臉菜色地拖著步子走上來。
“給我的信?”華嫵詫道,“誰的?”
“馬鈞馬將軍,”龍軒滿面困惑之色,“我今天一早起來就看見了這個,難道公子爺沒告訴你他已經把你來的訊息傳給了馬將軍?”
華嫵心中忽然浮上了不好的猜想,“你有沒有見過馬鈞?”
“沒有,”龍軒搖了搖頭,“看樣子是把信放下就走了,估計顧忌到是西廠的地盤,所以不好驚動人。”
不,何止是不好驚動人。
這位簡直是藝高人膽大,連薛逸都調戲了個徹底才拍拍手走人!
華嫵簡直滿口後槽牙都被咬得嘎嘣碎,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跟龍軒說。
難不成要告訴他就是因為華庭的擅自洩露訊息導致她昨晚和薛逸的春風一度?
不不不一定是她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對。
龍軒察言觀色,“昨晚……出了什麼事?”
華嫵咬著牙露出一個微笑,“沒什麼,就是昨晚有強人來西廠這非但送了信,鬧出一場亂子,還全身而退。”
“你說,該不該讚揚?”
龍軒沒來由從脊柱激靈靈竄起一股寒意。
信的內容很簡單,馬鈞詢問華小姐現在到了何處,龍軒是否因為身份不便所以被西廠所拘,如果需要他立時可派人前來要人云雲……
整封信歸根到底就表達了一個意思。
西廠算什麼,棧州是老子的地界老子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暫時還不用,”華嫵擠出了一個微笑,“你就跟他說,我還要半個月才能到棧州。”
龍軒看了一眼華嫵頸側隱約露出的吻痕,忽然有種自己察覺了什麼的錯覺。
“那公子爺那邊?”
“你讓他在京城好好注意方黎,”華嫵被龍軒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對勁,炸毛道,“讓他給我好好把人看著,掉了一根汗毛我拿他是問!”
龍小軒被吼得縮了縮腦袋,更加苦逼了。
龍軒自去做他的事不提,華嫵“沒到青州”的這段時間,他也不能隨意進出西廠,但薛逸卻不禁止他往外傳訊息。
不過,僅限華庭。
至於華庭那邊和馬鈞如何聯絡,無論是華嫵還是薛逸都壓根不會為此操心。
總而言之,華庭就算想做什麼,也一定會顧忌到華嫵現在還在棧州,更何況,馬鈞對他絕對不會有華宜對先皇那般的忠心。
這樣看起來,等著華嫵的行動彙報再做下一步的行動才是明智之舉。
薛逸去溜達了一圈回來,剛好趕上帶著華嫵去泡溫泉,可惜後者完全不領情,毫不留情地拒絕了薛大督主的不軌之心。
“那你打算去哪?”薛逸鬱鬱寡歡地捧著臉,充分將西子捧心只有美人能做這一定義發揮到了極致。
這貨向來不憚以最大的幅度展示自身的魅力,而在得到愛情滋潤後簡直荷爾蒙爆發到了不忍直視的境界。
可惜這一招對華嫵用多了也就失效了。
“找人把林鳳舉弄出來,”華嫵微微蹙眉,雙腿之間隱隱的痠痛讓她忍不住又狠狠瞪了薛逸一眼。
薛逸裝無辜,“你不是說要讓他好好體驗一下牢裡的生活?”
華嫵衝薛逸露出一個滿懷惡意地微笑,“你不是對我說要好好教訓教訓昨晚的那個神秘人 ?'…99down'”
薛逸的臉色立馬變得難看了起來。
昨晚他這邊在顛鸞倒鳳,深陷溫柔鄉中暫且不提,那邊出去追蹤的幾條獒犬都鎩羽而歸。
那人似乎是不願和西廠結怨,對幾條獒犬都只是點到即止。
追出去的獒犬不是受了輕傷就是失去了蹤跡,對方絕對是個高手。
“怎麼,沒找到人 ?'…99down'”華嫵眯起眼,在薛逸頸側拱了拱,“是不想說,還是不能說?”
薛逸回過神來,又是那副傲嬌的美人模樣,“對你哪裡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那是誰?”眼見他入了竅,華嫵好整以暇直起腰背。
薛逸察覺中計,但他又如何會跟華嫵計較?
“如果沒猜錯的話,和馬鈞脫不了干係。”
能有膽量隻身進西廠的人不多,能輕而易舉甩掉幾條獒犬的人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