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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只有一個,舒閒非但是有意讓眾人知道華嫵的下落,更是有意對她謀殺。華嫵區區一個草包美人不足掛齒,但如果引起了華庭的怒氣……
華家雖然韜光隱晦,但一旦被扣上謀反的帽子,那就是永世不得超生。
但是,有什麼人會連早就退出的京城的華家都不放過,卻又選在夏澤來青州這個微妙的時間點下手?
假設她沒有借屍還魂,那現在華嫵絕對已經是死了個透徹,華庭必然會為此大興干戈,只要他有半點的不臣之舉,落在夏澤手裡,華家就絕然討不了好。
“西廠。”林鳳舉冷哼一聲。
他被西廠的那群狗曾經攆得東躲**,最後還是甄綺下令才免了這檔子事,可謂是深惡痛絕。
華嫵略點了點頭,“也是……看起來很像是薛逸的手筆,這樣的人,在西廠雖然不算是鳳毛麟角,但也屈指可數。”
可惜上輩子西廠督主薛逸把自家的一畝三分地管的水潑不進,除了那幾個常出來見人的獒首,其他人她還真是半點印象也無。
西廠不同於別的機構,自從薛逸接手之後,所有人以獒來命名。
所謂獒,九犬一獒,能活下來的,都是滿手血腥的瘋子。西廠在死去的老皇帝的默許下,只效忠於他一個人,那種堪稱可怖的忠心,她並非沒有見識過。
那個男人,陰毒肆意,卻偏偏仗著先皇的寵愛無法無天。
遍佈天下的情報網,狠毒兇殘的刑罰手段,視國家律法於不顧的囂張……簡直是夏澤的眼中釘肉中刺,卻偏偏根基未穩,下不了手。
眼下過了這麼久,恐怕夏澤也該對西廠動手了。
所以薛逸是打算讓夏澤將視線轉移到華家,從而坐收漁人之利?這倒也不是不可能。
“西廠有沒有收斂一點?”想起那個美麗得令人失神的男人,華嫵頓了片刻。
林鳳舉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她,“指望薛逸收斂?你在做什麼春秋大夢。”
不知收斂,和皇權對抗,必死無疑。
華嫵搖了搖頭,她素來深知林鳳舉秉性,也就沒有回答剛才他的話,反而問了一個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你沒報復他?”
那個他,自然指的是舒閒。
林鳳舉瞥了華嫵一眼,後者頓時悟了。
指望林鳳舉不秋後算賬,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不可能。
華嫵最近的日子過的太過於順暢,以至於忘了總會有人想讓她過的不那麼如意,在她私自放了舒閒的第二天,她的親哥哥,華家現任族長親自紆尊降貴找了過來。
“娘想見你。”華庭看了妹妹一眼,喜怒難測,“自從你醒來之後,有很久都沒有去陪娘一同用餐了。”
華嫵頓時暗暗叫苦,這段時間忙於和林鳳舉找舒閒套口供,順便對舒閒的身份展開猜測,一時間忘了還有個娘要討好。
她看了看天色,發現已經差不多到了飯點,“現在就去吧,不要讓娘等急了。”
“不急。”華庭的一句話將她釘在了原位。
這句話雖然聽起來波瀾不驚,但華嫵卻分明能從其下感覺到風雨欲來的氣息。她是什麼時候又不小心得罪了華庭,又或者說,舒閒的事被發現所謂善者不來,來者不善,華嫵從沒想過能瞞過華庭,
所謂善者不來,來者不善,華嫵從沒想過能瞞過華庭,更何況是舒閒這種對華嫵下了殺手的人,指望找個替身根本不可能,華庭手下那一幫能人異士面前絕對做不了假。
“你最近似乎和林鳳舉走的很近?”華庭在她對面坐下,華嫵不由暗暗叫苦。
“不過是為了治舒閒的瘋病而已。”
對華庭這種人,隱瞞只會露了破綻,不如實話實話,至於說多少,那就看自己的把握了。
“龍軒倒是很開心,你把林鳳舉從他的房子裡調走,現在天天恨不得抱著被子在床上打滾,半步也不肯離開主屋。”
華庭的唇角微微浮起一抹笑意,想到龍軒,華嫵也會心一笑。
龍小軒,先讓你得意幾天,林鳳舉馬上就會回去了哦。
“不過,你一個姑娘家,天天單獨和一個男人待在一起,像什麼樣子。”華庭面色忽然一沉。
“你說了給我兩個月的時間的!”華嫵索性耍起了刁蠻任性,雖然在腹中暗暗腹誹不已。
天知道,她從六歲開始就沒玩過這一招了。
華庭絲毫不吃她這一套。
“你說要從他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