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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口,拉著他的手問:“我說我爸很好相處吧。”
翁墨清點頭,卻說著相反的話:“我怎麼覺得他要把我吃了似的。”
邢黛月回來後,客廳裡只有邢戰一人,她經過他身邊,哼了聲就上樓了。
不出五分鐘,臥室的人讓人開啟。
邢黛月坐在書桌前,'看書吧:WWW。KANSHUBA。ORG'整 理明天要用的教材,邢戰端了杯牛奶進來,放在她面前,面容和善:“喝完牛奶,早點睡。”
“不想喝。”她轉身坐到床上去了。
邢戰跟過去,此時他已經換下了制服,穿著舒適的家居裝,人明顯和藹了不少,和剛才那個嚴肅的,處處考驗女婿的檢察官判若兩人。
“怎麼還跟爸爸鬧脾氣。”
邢黛月嘟著嘴不滿地看著父親:“您幹嘛故意刁難他,他又不是犯人。”
“我哪裡有刁難他,我就替你把把關,看看這小夥子怎麼樣,萬一害了我的寶貝怎麼辦。”邢戰笑著哄女兒,十足的女兒奴。
“那過關沒?”
“還可以。”
“還可以?!”邢黛月騰地一下從床上起來。
“小心點。”邢戰拉著冒冒失失的她,“摔疼了怎麼辦。”
邢黛月在邢戰面前就是一潑婦,她兩手往腰上一插,氣勢沖沖地宣佈:“您要是不滿意我也不管了,反正我喜歡。”
“很滿意,我很滿意,小祖宗,別站著,小心累壞了。”
邢黛月重新坐到床上挽著他胳膊說:“就知道爸爸疼我。”
“現在知道叫爸爸了,剛才可還衝我哼呢。”
“我這不是不懂事嘛,您跟我計較什麼。”邢黛月笑嘻嘻的,眯著眼睛撒嬌。
“你個小滑頭。”邢戰點點她的額頭,又叮囑她要喝光牛奶就走了。
見了家長,邢黛月更加光明正大地每天跟翁墨清膩在一起,大三下半學期,翁墨清的課少了很多,他花大把時間幫周望廷創立公司,自然很少跟刑黛月出去約會,起初周望廷他們三人忙活的時候邢黛月就在旁邊跟著,時間一久便煩了,嫌翁墨清不夠關心她,都不陪她,翁墨清說,那乾脆我在外頭租個房子,你搬來跟我一塊兒住。
翁墨清隨口一提,邢黛月卻聽進去了,隔天就跑去跟邢戰說,邢戰聽完,眼睛都瞪大了。
他沉默,倒是汪麗人在一旁大驚小怪:“現在這社會怎麼了,還在處物件的人竟然說要同居。”
邢黛月不喜歡她,聽了她陰陽怪氣的腔調反駁:“同居怎麼了,又不是去搶劫殺人,再說,我爸還沒怎麼說呢,你管好汪乾好了,管我幹什麼。”
“你!”汪麗人給氣得手抖個不停,轉而拉住邢戰說,“你看看你這個女兒,沒大沒小的,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
“行了,你先上去。”
“老邢!”
“上去。”
汪麗人瞪了邢黛月一眼,騰騰騰上樓去了。
客廳只剩下父女倆,邢戰很認真地問:“誰的主意?”
“不管誰的主意,反正我就想出去住。”
“如果我不同意呢。”邢戰板起臉。
邢黛月卻不怕他,她挪了挪身子膩在他懷裡:“您不會的,您最疼我的是不是?”見邢戰沒反應,她又晃了晃他的胳膊,“是不是啊。”
“你呀。”邢戰無奈地嘆口氣,“你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選擇了,我想管也管不動了。”
“幹嘛說得那麼傷感,反正您是我最親的人,以後要是誰欺負我,您可得給我出氣。”
邢戰笑:“還有誰能欺負你呀。”
邢黛月知道他在翻舊賬呢,趕緊吐吐舌頭。
她小的時候,邢戰還只是個實習檢察官,可邢黛月就覺得那是個很了不起的大官,因為大院子裡就她爸爸是上了大學的,就他爸爸是考了公務員的,邢戰每天穿著制服,跟警察一樣威武,邢黛月逢人就說,誰敢欺負我,我就讓我爸爸抓了他。
結果,受欺負的永遠是別人,那些孩子每天哭著回家喊,那個小惡女又往我們臉上糊屎了。然後,邢戰下班後就拎著大包小包的禮物挨家挨戶地去賠罪,給女兒收拾爛攤子。
“您老笑話我,怎麼沒人欺負,剛剛不有一個。”邢黛月說。
邢戰拍了拍她窩在他懷裡的腦袋:“亮亮啊,以後讓著點小媽,她好歹是長輩。”
“哼,是長輩就要我讓著,她怎麼不愛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