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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大礙,但是他微微顫抖的雙腿卻說明了他現在的心情。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早已告訴您了,他們只是來接我的,您別在意。”唯一解釋道。
“哦,沒關係。”
“我請您帶來的東西,您都帶來了嗎?”唯一見他好像也沒有太過震驚,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帶來了,不過有件事我希望與您私下談一下好嗎?”鐘律師面帶嚴肅的問。
“呃……,好,請到我的房間談吧!”唯一聽到他的話一愣,然後說道。她只是請他擬了一些轉讓書與和約束,難道這件事有變?
“鐘律師,有什麼事您請說吧!”來到臥室關上門以後,唯一轉身對跟進來的鐘律師說道,而那個年輕一點的人就站在門口邊,離他們幾步之遙,聽著他們的對話。
“冒昧的問一下,您母親的名字是不是叫藍雪兒?”鐘律師猶豫一下後問道。
“對,請問這與那些合約有關嗎?”
“與合約無關,但我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你看一下這個就明白了。”鐘律師說著從隨身所帶的公文包裡取出了一份檔案遞給了她。
唯一狐疑的接過那些檔案低頭看去,越看她的眉頭就皺的越高,手也隱隱在顫抖。
“這些……”
“正如你看到的,這是您母親的遺囑。你還記得嗎?當年她帶著你一塊兒到我那兒立的遺囑,她還交代我在一定要在你結婚的這天才把這些交給你。”鐘律師慢慢說道,依稀記得當年那個面帶憂傷的少婦帶著一個小女孩到他那裡立下遺囑,也許,就是因為當時那個少婦眼裡有太多的悲傷吧,所以他記得格外清楚。前幾天當他接到眼前女孩的電話,要他擬幾份和約書說她結婚的那天有用,而她所說的地址正好就是當年的那個少婦留的地址,所以,他今天他就連這份遺囑一起帶來了。
唯一看著手上的那份遺囑淚水慢慢滑落,苦澀比原來沒有看到這份遺囑的時候更勝,原來媽媽早就立了遺囑,花圃和這所房子是屬於她的。可是這遺囑上還有一條規定,那就是遺囑必須在她結婚以後才能生效,如果她沒有結婚的話,花圃與房子依然不屬於她。
唯一看著手裡紙上的字,手隱隱顫抖著,淚珠掉得更兇,想要宣洩心裡的苦楚,卻又無法出聲。為什麼要這樣?媽媽為什麼要立下這樣的遺囑?難道她不知道自己為了守護花圃,已經很累了嗎?既然要把這些留給她,為什麼還要寫下這個條件?到最後,她始終還是要嫁人。
“你……沒事吧?”鐘律師看著淚流滿面的唯一,輕輕的問。這個孩子看起來好像有很多心事一樣。
聽到他的話,唯一抬手使勁擦擦眼角的淚,穩住自己的心神,輕輕問道:“我要您擬的協議書都帶來了嗎?”
“當然。”鐘律師說著從包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協議書的遞給了唯一。
“謝謝,請您幫我們做個公證吧!”唯一把媽媽的遺囑收進自己的小行李箱,然後轉身說道。
“那是當然,這是我的職責。”鐘律師說道。
“謝謝。”唯一輕輕的道了一聲謝,開門走了出去,鐘律師二人跟在她的身後一起下了樓。
“簽字吧!”唯一把手裡的協議書遞到郝振新的手裡,面無表情的說。
“這是什麼?”郝振新接過唯一手裡的紙,慢慢看起來,張美麗母女也好奇的湊了過去,當看到那上面寫了些什麼的時候,他們三人的臉立刻變的死灰一片。
“不籤,我們就是不籤。”張美麗突然抬頭衝唯一大吼道。
“對,我們就是不籤。”郝媚兒也張牙舞爪的喝道,恨不得衝過來把唯一撕爛。
而郝振新看完以後則是猛地把那些紙摔到地上,怒瞪著唯一緩緩開口。
“我們就是不籤,你能怎樣?”
第三十六章 物歸原主
“我是不能怎樣啊!”唯一低頭輕輕的呢喃,像是充滿了深深的憂傷,又像是無奈的唏噓。
郝振新看著唯一慢慢低下的頭得意一笑,不屑的望著她,當年那個懦弱的女人都不能把他怎樣,這個臭丫頭又能對他怎麼著?
唯一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眼裡已經多了一抹凌厲,直直的盯著滿臉笑意的郝振新,不動也不言語。
在唯一冷冷的注視下,郝振新臉上所有狂妄的笑都僵在了臉上,身體慢慢的變得僵硬,到最後只剩下乾笑甚至再也笑不出聲。
直到郝振新再也笑不出來,眼睛甚至連看都不看她,唯一才慢慢轉身,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