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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等她她洗完澡出來,她從另外一個衣櫥裡取了一個袋子,麻溜兒地往身上一套,我這才發現,姐們買的是一情侶套裝。
丫賊得瑟地跟我說:“有沒有覺得我頓時回到十八歲?”
我不敢反抗:“您盡瞎謙虛,我覺得您這麼穿,頓時就跟回到了孃胎裡一樣稚嫩!”
她笑著推我一拳,然後幫我換上我的那身。鏡子面前,她輕輕倚在我的背後,雙手環著我的脖子,眼裡難得的溫柔:“老公,結婚三週年快樂。”
我香香她的臉頰:“寶貝兒你也是。”
獨白篇
就像是做了一個極為漫長的夢,昏睡前還在擔心她會不會哪一天又突然跑掉,醒來後她就在婚禮的現場,成為了我的新娘,這是我做過最美的夢。
我們相識快七年,我用了五年的時間去接近她,一年的時間遠離她,想起來那幾年裡她從來沒有真正放我走進她的心坎裡去,可我卻從未有過一丁點兒的後悔。
說不清是什麼原因讓自己覺著這輩子非她不可了,一開始我是覺著這丫頭挺逗,後來從尤小婷那聽到她跟她初戀小男友那事兒之後,我就覺著自個兒有點心疼她。再後來,我就總想著去見她。
跟她不太熟的那會兒,我只瞭解她晚上在洛克打工,但不清楚具體她哪天去,我就拉著我那幾個哥們天天去那坐著,看見她了,我就覺得那晚我賺了,心情特別好,沒看見她,我就特失落。
自問也是一風流倜儻的小爺們,之前漂亮姑娘不是沒泡過,可是這回哥們我怎麼就這麼給淪陷了呢?
還記得尤小婷那臭丫頭第一次試探地問我,是不是看上她們屋的老六了。我立馬臉色就變了,我說有你這麼拿哥哥開涮的麼?哥哥我比你們大六歲呢!再說了,我喜歡成熟,性/感那一款的。
尤小婷頓時就噴了,她狂笑了兩秒,嗨嗨!我說您這麼激動幹嘛?你就說你對她沒意思不就完了麼!解釋就是掩飾啊!
我被她說的有些心虛,乾脆甩臉子,你愛信不信!
這回她不笑了,跟我要了一根菸,完了用一種特嚴肅特誠懇,就跟地下黨碰頭時說那暗號的口氣跟我說,哥哥,我寧願相信你說的是真話。其實老六挺好的,人又漂亮成績也好,如果可以的話,我還真想你倆湊一對。
我吸了口煙,被她這話說的吊起了興趣,什麼意思你這?敢情這裡頭還有不能說的秘密?
尤小婷看著我,老六那人心裡有事兒,她被她以前特喜歡的一個男生給劈腿了,這兩年還想著那人呢……
我捏著菸頭,就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後來再去見她,她還是對我不冷不熱的,可我一下子就釋然了,我心想著她不是不會愛,而是怕了愛。我坐在她的對面,遠遠看著她在臺上安靜淡然地唱著歌,突然覺得她傻得就跟一小天使似的,可是我轉念再一想著她這會兒要是對著她那小初戀,估計早就咧起嘴兒擺出一傻得冒泡的笑臉了,肯定不是像對我這麼個視而不見的法兒。
想到這裡我這心裡頭就不痛快,他們總笑話我,說我追這小丫頭片子追的忒費勁兒,忒跌面兒。我罵他們,丫懂個球啊?這他媽才叫愛情。
他們又大笑,你丫才懂個球兒,人小姑娘喜歡你麼?答應你了麼?你就說是愛情!
我不啃聲了,因為我心裡是真沒譜。
那會兒,我有個很奇怪的想法,我認為梁笑這輩子如果非得有一件事被人嘲笑,那就是王明藝不愛我。他們笑話我別的事情,我無所謂,唯有這件事不能,這是我的硬傷,傷進我的心裡去。
我二十七歲那年,老太太開始給我張羅介紹物件,當時我還特美滋滋地想著,以後哪一天,我把六兒領會家往他們面前這麼一站,他們保準特滿意。
老太太問我,那孩子多大了?什麼學歷?哪裡人?我說了她的年紀,老太太就皺眉不樂意了。我說媽,哪天你要見著她真人,你肯定會跟我一樣特喜歡她。
我媽一個勁兒地搖頭,不合適不合適。
我急了,您先別急著不合適啊!您還沒見著人家呢怎麼就知道不合適呢?
我媽一咂嘴,你要不聽老人言,遲早得出事兒。
老太太將我那次住院的過失全部推給了她,我聽我爸說,在我當初昏迷的時候,她一聲不吭地承受了我媽的所有怨恨和指責,我甚至能想象的出老太太推她滾蛋,她跪在地上默默流淚的模樣。
最近閒暇的時候,我總愛把婚禮那天的相簿集翻出來看,看她笑中帶淚的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