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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見有戲了,高興地衝我擠了擠眼睛,歡快地報了一個地址。梁笑【炫】恍【書】然【網】大悟地“哦”了一聲,“好像不順路。”
Becky的臉色頓時黑了一半,很是挫敗的神情,但畢竟是混夜場的姑娘,很快她又恢復了甜美的笑容,遺憾地說道:“這樣啊!沒關係,那就麻煩你一定要將明藝安全送回咯!”
……
回去的車上,兩人有些尷尬,確切的說其實只有我一人在不安而已,不知道為什麼,對Becky我竟有些內疚的感覺,而一旁開車的梁笑依舊那副風輕雲淡的從容表情。
沉默了一會兒,我忍不住開口道:“你剛才為什麼不載Becky回去?你剛才那樣拒絕她,她心裡肯定不好受。”
梁笑緊了緊手中的方向盤,特納悶地看了我一眼,“我為什麼要載她回去?她跟我熟麼我就載她回去?我知道她是好人壞人啊?”
我一聽,這口氣怎麼這麼熟悉啊?一時竟想不出話來反駁他,氣結道:“你……跟誰學的啊?”
梁笑看著我獨自抓狂的表情,低低地笑起來:“怎麼樣?是不是聽完心裡覺得堵的慌啊?”
我低頭斜了他一眼,他不經意地繼續提醒我,說:“上次你也這麼對我說來著。”
從這件小事裡,我發現了梁笑的第一個缺點,記仇。
想起上次對他的那惡劣態度,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爭辯道:“那會兒不是關係還不熟麼!”
“那意思現在是熟了?”梁笑嘴角噙著邪邪的壞笑,饒有興趣地等著我的下一句回答。
我:“……”
梁笑忍俊不禁地輕輕拍了一下方向盤,“我這問的真多餘,咱倆現在肯定熟了啊,要不你也不答應我送你啊,是不是?”
從這段對話裡,我記住了以後跟這個人碰到一起的時候,嘴皮子不能太老實,不然得吃虧。
我無奈道:“隨你怎麼想。”
梁笑看了我一眼,然後撇過頭去,笑而不語地繼續開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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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忙碌的生活中總是過得飛快。在同時兼顧打工和上課的這兩件事情的時候,我就真的很少再想起有關駱恆的事情。不過那盆千代田錦,我卻一直都很上心。每晚睡覺前都會看一眼它是否安好,關心它成長時的每一個變化,比如最近它就有要開花的念頭。
想起駱恆當初對我說,千代田錦如果死了,我們的愛情也就死了。令我想不通的是,它現在明明活的好好的,眼看著就要開花了,為什麼我們就分開了呢?哪怕他後來說這是用來嚇唬我的一個玩笑,可是它還安好的事實擺在眼前,它也應該只是個不成立的玩笑啊。
偶爾的偶爾,在某個既不用打工又沒有作業要做的晚上,我也會坐在電腦跟前上一下網。駱恆自從上次在MSN上給我留過一次言之後,就再沒找過我。倒是他的一個荷蘭籍的室友常常喜歡找我練中文,在教中文的過程裡,我又得知了一些關於駱恆的近況。
比如駱恆寒假過去之後,又新換了一部手機,不再是那部和我情侶款的翻蓋手機。比如在上個月的一次考核中,駱恆得到了全系第二的好成績。再比如駱恆的右手在上個禮拜的與西部學校的籃球賽中光榮負傷,然後他的女朋友程冉便在他這段受傷的日子裡,特別搬過來便於照顧他。也是託駱恆這次受傷的福,他們公寓的幾個男子漢得以享受到每天豐盛的中國菜。
再跟我提到程冉的時候,小荷蘭有些尷尬起來,我試圖想調節一下我們的談話氣氛,便找了幾段冷笑話發過去,最終還是失敗。好在小荷蘭的女友這會兒給他打來電話約他吃飯,小荷蘭很是不安地安慰了我幾句,我用中文告訴他,沒關係。
小荷蘭那邊安靜了幾秒後,發來一句英文:Don’t hate Ran。
我正考慮著怎麼回這下一句,小荷蘭的頭像顏色便灰了下去。“不要記恨程冉。”我盯著對話方塊裡的這句英文,苦笑不已。
大一下學期的尾聲,我們匆匆結束了新鮮而又自由的新生生活。告別了大一時身上的青澀與稚嫩,走在校園裡遇到剛進校的新生們問路,我們終於也能以學姐的身份來為他們指路。
大二前的這個暑假,我沒有回C城,決定留在北京,一邊準備著各種證書的考試,一邊在洛克繼續地做著兼職。我是在電話裡告訴我媽暑假不回去的這事兒的,她沒說話,只是有些不放心地叮囑了我兩句,然後照例往我的銀行卡里打了一筆錢。
因為這個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