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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入衣帽間,找了雙細高跟,又偷偷摸摸潛回浴室。
藍爵正在書房電腦旁看電影,聞得身後動靜,並沒回頭,直到一雙光潔的手臂攬上他肩膀,濃郁的花香型香水味撲鼻而來。
這才入春,冷得深冬似的,這傢伙洗完澡不進被窩晃盪什麼勁兒?!
藍爵蹙眉,張嘴就要罵,耳朵卻觸電般被人含住。
待那小傢伙幾片兒破布走到正面,挺胸收腹翹屁股衝他狂拋媚眼時,向來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的男爵大人,鼻血險些噴了出來。
“你……”他的臉瞬間通紅。
他家小朋友向來不按章法出牌的毛病他是深有體會,即便有心理準備和長年累月的習慣,她依舊有驚喜或者驚嚇他的本事!
她如此煞費苦心,他怎能不照單全收。
高跟鞋,情/趣服一概不脫,把空調調大,他抓她抵著落地穿衣鏡,往旁扯住丁字褲,空餘大掌捉起小臉,且戰且道:“尚俊,眼睛睜開,看看鏡子裡你的模樣……”
李尚俊打死都不睜眼。
他盡情狎/吻她耳珠脖項,不依不饒:“睜開眼看看,好美……”
他的嗓音如醇酒誘人,李尚俊心神盪漾,剋制不住好奇,偷偷眯眼,倉皇掃過鏡中男女。
女的滿目悽迷,紅唇張啟,如痴如醉,項下雪峰亂彈,襯著心型蕾絲圓貼愈發淫/褻,兩腿懸蕩蕩被男人頂掛住,重心不穩直往前伏。頓時百脈如沸,哪裡還敢細看身後男人的表情,拼命闔緊了雙眸,往後撈去直想捂他眼睛,如飲如泣:“不準看……唔……不準看!”
藍爵卻益發地神勇了。
許是受了視覺刺激,快美鋪天蓋地而來,她終是不濟地向前栽去,他也不扶,順勢而下,乾脆利落跪地上折磨她。
情熱如火,不知多久,她已經有些神智恍惚,忽感酸漲欲狂,知他將臨崩洩關頭,不料胸口劇痛,被他狠狠掐揉,肩膀亦被牙齒撕裂,男人眸底狂風暴雨,粗嘎促喘:“李……尚俊……”後面那幾字幾不可聞,破碎零零,“……你心底……到底有我沒我……”
李尚俊身子急收,失聲嬌啼,雪膚上浮起片片雞皮疙瘩。
“……有我,沒我……?”他不依不饒地問,狠捅到底,赫將少女的身子往前撞了寸餘之多。
這一下太過厲害,李尚俊魂飛魄散,身子裡痠麻痛癢紛至沓來,腹下不聽使喚地一陣抽搐,丟了個酣暢淋漓,便即昏軟過去。
迷糊間,她緊緊握著男人的手掌,十指交叉,不離不棄。
藍爵打算自己開公司,08年上半年便著手準備,可近來好像突然沒了訊息,李尚俊忽而想起便問了,他隨口道還在準備,她瞧他樣子好像不願細說,便沒追問。
到得過年回家,一日趁著藍爵陪李媽媽逛街,大哥把李尚俊單獨喊進了雅間。
進去後,卻見李家家長,大姑爺、二姑爺、三姑爺、大爸、老爸、三爸、小爸,一應俱在,一年到頭,只有初三給奶奶上墳燒香能有這排場。
李尚俊屏氣凝息到了當央。
大爸道:“坐。”
李尚俊坐下。
李爸爸開口:“長話短說,小爸在南坪那片兒寫字樓,你還記得罷。”
李尚俊點頭。
那時她還在讀高中。就去成都陪喬旭凌念雅詩住在小爸家那年暑假,有一晚上,小媽突然找她聊天。
大意說是現在小爸生意遇到了瓶頸,資金週轉不靈,十分困難,好好一個大老闆,已經在給別的老闆打工,家裡這麼大的房子,好幾輛車,那麼多傭人司機,在外面的場面要撐,實際已經入不敷出,但小爸還是那麼大手大腳,跟老闆出去辦事,人家老闆都沒說住五星,吃大宴,他倒自己掏錢來鋪張。小爸這麼潦倒,糾其根源,便是南坪這片地。
當時南坪還在開發,橋也沒通,小爸看準了這一整片三塊地,約270多畝,一個人吞不下來,便找上了天誠合作。地是盤下來了,但後期樓盤一期和寫字樓區一直出不去,所有錢都卡在這裡。
因為和天誠有關,她記得特別清楚。
小媽一邊說一邊哭,李尚俊頭皮發麻,心想這事情跟我講頂屁用,明顯是暗示她回去說給他老子聽,再讓他老子說給大爸聽,讓兩大老爺們去辦小爸。
李尚俊很是上道,當晚就把小媽敘述的血淚史原封不動說與老爸聽。李爸爸當時正在打牌,聽得心不在焉,隔日李尚俊又打一個表示提醒,李爸爸才沒好氣道:“你個小孩子管這些做什麼,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