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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果的愛情,這是在題目裡就明確說出來的,匆匆半夏。但我著重的點不在於師生這個禁錮,所以我避開了戀情公開之後滿城風雨雞飛狗跳的那種狗血場面。更多的是想講一種深沉的愛,所以放棄,所以隱匿,所以錯過。
有一種更沉重的愛情,叫錯過。
再發自內心的感慨一句,這文居然真的讓我寫完了?雖然還有很多想法和鋪墊沒有完成,但總體意義上,它已經是一部完整的小 說'炫&書&網'了。於是剎那間覺得好像心被掏空了似的,說不出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悵然若失。
寫這個不算是後記的後記,是為了紀念一下自己努力碼字的日子,同時也真誠的感激一下喜 歡'炫。書。網'這個文的各位,沒有你們的支援,我肯定堅持不下來。因為我其實本身就不是一個愛看網路小 說'炫&書&網'的人,結果現在自己跑來寫了,自挖牆腳啊!簽約說到底就是頭腦一熱,所以對點選收藏上架之類的始終抱著一個態度,是最近朋友經常說的一句話,自求多福。
於是接下來我會再寫一些大學部分,請大家且當成是番外隨便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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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還有一首詞特別適合這個文,但我一直沒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加進去。
《江城子》 蘇軾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感謝大家的支援,小央在這給大家鞠躬了。
番外篇之一
番外篇之一
2011年10月上海
我站在鏡子前,看著一身白紗的自己,微微露出了笑容。
“都準備好了嗎?親愛的,傻笑什麼呢?”小雪闖了進來。
“呵呵,就是感慨一下,我也有穿上這身衣服的一天啊!”我笑著回答。
“是啊是啊,你們都有穿上這身衣服的一天,就是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穿上了!”任凌初也走進來。
“對了,鑽戒戴上了嗎?”小雪忽然問。
“啊,還沒,糟了,好像鑽戒不在我這啊!”我有些驚慌的回答。
“怎麼回事?鑽戒哪去了?”任凌初問道。
“昨天晚上不是咱們一起去蒸桑拿嘛,我擔心洗臉換衣服什麼的弄丟了,就摘下來放在楊逸西裝口袋了。”我有些懊悔,怎麼之後就給忘了呢!
“那楊逸昨天住的蘇漓家,今天直接換上的是新郎裝,豈不是說鑽戒還在蘇漓家?”小雪驚叫道。
我無奈的點點頭。
今天我出嫁,不禁感慨著自己二十七年的單身生活終於結束了,可面對這生命中最重大的一刻即將到來之時,心中總是難免有些憂傷。小雪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告訴我這叫樂極生悲,新娘出嫁前的專屬病症,伴娘任凌初聽了之後便大喊著她也想要這種幸福的悲傷。
按照老規矩,新娘是要在孃家等著新郎來接回婆家,可是這是上海,我和楊逸只共有一個“家”。於是為了保持傳統,結婚前幾天楊逸被趕出這個家住到了伴郎蘇漓那裡,然後今天他從蘇漓那開車來把我接去酒店的婚宴,晚上再重新入主這個家。
“時間快來不及了,這樣吧,我現在叫車去找蘇漓拿鑰匙回家取鑽戒,小初,你快去樓下準備迎接親的車隊,未央,你就老老實實的坐在這等著不要亂動啊!”小雪在危急關頭熟練的發號起施令。
於是兩個人十萬火急似的下了樓,留下我一個人有些迷茫的坐在屋子裡,忽然覺得好安靜。
於是走到梳妝檯前,開啟抽屜,那個白色的信封又映入眼簾。
我沒有開啟這封信,從那一天和楊逸一起告別我的那個“桃花源”之後就一直把它放著,不是不想看,只是沒勇氣。
我不想再讓自己好不容易堅定起的決心動搖。
我拿起那封信,輕輕的撫摸著上面的字跡,程楓,今天我出嫁,你會祝我幸福嗎?
眼眶又變得酸澀起來,可是我哭不出來,自從那一日崩潰大哭之後,我的淚腺就萎縮了。
忽然覺得有些冷,身上的婚紗再多層也不過是單薄的蟬翼,於是走到客廳,開啟落地窗,我獨自漫步到陽臺上。我需要溫暖,所以我要照太陽。
手上依舊拿著那封信,我雙手搭在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