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小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猜這應是女孩子的被褥,很乾淨。連床單帶被罩一共三十塊,還有一小床墊。感慨,這東西此一時彼一時,有用的時候值錢,沒用的時候垃圾。有時候賤得你意想不到。感覺撿了個大便宜心情愉快哼著菊花臺溜溜噠噠往前走。剛要出門的時候被東海大學正門的保安攔住了,“你怎麼進來的。”一小保安審我。大概是看我穿一綠軍大衣背一小山是的被褥盲流是的。
“走進去的。”
“廢話,你還能飛進去?是不是從學校圍欄爬進去的?”
我一看,小保安身後站了幾個人皮白肉淨的像是當官的,心裡明白了。這小保安想在領導面前顯擺顯擺。可你“忠於職守”也不能拿哥們兒開刀啊,我又不是小白當我是菜地呢隨便踩?“狗才爬呢,會說人話吧?”
小保安滿臉通紅,估計是瞅出來了,我說話是本地人而且條理清析不像是智障。“包裡是什麼東西,檢查!”憋了半天冒出這麼一句。
我心想你權力不小啊,還檢查,當自己是特警大隊的呢?
“你憑什麼檢查?”
“上級規定奧運期間可疑包裹一概檢查!”
“當我恐怖分子呢,你說那恐怖分子得二到什麼程度,啊,背這麼一大包晃來晃去等你抓?當人家跟你一樣傻呢?怎麼琢磨的!”我剛說完忽然覺得後腰一麻,壞了,有人偷襲,被電了。
本書縱橫中文網首發,歡迎讀者登入www。zongheng。com檢視更多優秀作品。
一百、不就是夏天穿了件棉襖嗎
不就是夏天穿了件棉襖嗎至於這麼興師動眾嗎?我有三秒的失憶,睜開眼發覺還是躺在地上不過待遇不同了,進了校門口的傳達室。眼前是小保安和幾個穿便裝的。穿便裝我也認識你,百分之九十九是校保衛處的人。有一長的像張國榮哥哥的梳了個小分頭十分和藹的對我說,“小夥子,你是不是咱本市的?是不是到學校找人來了?”我注意到我的手機、電話本、鑰匙、錢包、身份證、皮帶,硬幣、一包只剩一隻煙的黃山都在斜對角的桌子上。肯定看我身份證和電話本了,我心想。“我就是本市的,怎麼了?”
“你中暑了暈倒了,在校門口。”
誰中暑了,簡直是放屁!我心想,太陽都快落山了我會中暑?丫幾個圍著我搞的我心神不寧的,“我中暑了,你們這麼多人圍著我幹什麼?”。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這是非之地得趕緊走,不然的話把我和諧到九龍山精神病院去也未嘗可知。
那小分頭一下笑了,無比燦爛。“散開,散開,給這小同志拿杯水。!”
攔我那小保安屁顛的捧過來一杯水。我一口乾了,“一點也不涼”我抹了抹嘴說。“我的包呢?我的報紙呢,我的被呢?”
“快快,包,被!”小分頭,張羅著。屋裡的人手忙腳亂的給我找東西。我慢條斯理的收拾好了,繫上了褲子。心裡無限感慨,有身份證的人真好啊。幸虧咱也是有“身份”的人。
門外花紅柳綠蟬噪蟲鳴,我背上被褥一揮手,“再見了同志們!”。小分頭站在臺階上對我微笑著滿眼的熱誠,“賈先生,下次咱別穿那件棉襖了行嗎!?”
你懂什麼,我心裡暗想。這是我一“行頭”,多賣報紙就指著它呢!眼球經濟懂嗎?我是看到發行站賣報冠軍鐵柺老李後想到的,什麼什麼德說過給我一個支點我能撬動整個地球。我需要這麼個道具,騙點人們的同情心。一般人看到準會想這人不會是瘋子吧,再觀察兩秒一看,啊,不瘋,是無家可歸的吧。還賣報紙自食其力,不錯,不錯。惻隱之心一動就掏錢了。也不白給,還落一份報紙呢。
這就是我的邏輯。小分頭那點智慧,他想破頭也想不到。
話又說回來了,怎麼沒人說亞里士多德是瘋子?他可夠瘋的啦。世界不公啊,我穿件棉襖差點被電成神經病,亞里士多德那叫囂著撬地球的老頭人們說他是偉大的科學家哲學家,這還有天理嗎?
記得球賽是八點開始,我到的時候六點四十多點。體育館外面已是人山人海。球迷們奇裝異服吹著小喇叭好像是來參加一個盛大的“趴踢”。我在臉上貼了仨小紅旗兒,左右臉蛋兒各一,額頭一個。穿著我那身兒軍大衣敞著懷,揹著我的大棉被,我開始吆喝:“都市報,都市報,都市報哎,都市報!”我在人堆裡擠了不多會兒手裡的報紙就所剩不多了。球迷們見怪不怪毫不介意我這身裝扮,有一哥們兒還把我當成超級球迷,要求跟我合影,我成全了他,擺了個誇張的“炮死”。我看見了荷槍實彈的武警,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