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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菜都多貴啊,一斤蒜八塊錢。”老爸繼續唸叨。“要不,您把我姥家村邊上那條河溝子也包下來得了,養魚啊。”“養魚多累,閒著沒事兒咱爺倆釣魚去多好。退了,退了,我也得舒展舒展筋骨。”“還從那兒窮算計呢?吃飯了。”老媽在廚房笑著喊。“哎,兒子,你和小琪商量商量定婚的事兒,你爸說明年五一就想把你的事兒辦了”“著什麼急?”我進了廚房幫老媽端菜,心想小琪這小妮子還沒表態呢,再說了我也沒正式求婚啊。在房子的問題上小琪態度鮮明,關於結婚嗎有些模稜兩可。老媽白了我一眼,“還不急,你這不交錢在家可白吃白喝好長一段了啊,你想在我眼目前白吃白喝到七老八十?你個小白眼狼,結了婚趕緊結我滾出去!”我嬉皮笑臉“我是想滾,不想在您眼前晃來晃去的招人煩,可是您逮給我點心理準備啊!”“準備什麼,我和你爸那會兒認識三月就結婚了,介紹人把你爸說的花是的,回頭結了婚了到家一看什麼也沒有,全是借來的。”老爸在沙發上臉板的挺嚴肅,嘴角卻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喲,我老爸還有這光榮歷史呢!話又說回來了,您二老這也算是閃婚一族啊!。”“什麼玩意?”老爸放下了圖紙。“閃婚!老了,老了耳朵還背了”老媽笑。“兒子,你也趕緊給媽閃一個,啊——”
慈母手中線,小子身上衣。要說這世上最無私滴還得是爹媽給的這點愛。他什麼都想給你,你過的好,他比蜜都甜。老爸走過來拍了拍我“抓點緊啊!加油,兒子!”我心裡像揣了個小火爐熱烘烘的。
說什麼省裡來聯查評比什麼的,街道上乾乾淨淨的。小六兒東躲西藏的,當一名穿制服的國家公務人員質問他是那兒的時候,小六兒掏出了他的下崗證。別說這玩意兒還真好使,好幾個小販連秤帶東西的全給收了,小六兒沒事兒。靠牆根的太陽地兒裡那幾個哥們姐們就萬分的羨慕。說還是你們城裡人好,你拿出個小本本一晃他就不管你了。小六兒說,什麼呀,什麼呀,那兒跟那兒啊。他看我新鮮,下回就該收啦!小三輪蹬回去的時候就有點洋洋自得,“唐僧騎馬東了個東,後面跟了個孫悟空。”小六兒唱著,天很藍,心裡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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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小六兒相親
六兒的媽媽祥林嫂是的到處唸叨求人給兒子介紹一個物件。過了年就二十五了,虛歲二十六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這可怎麼得了啊,老太太天天愁的沒著沒落兒的。小六兒不以為然,沒錢誰跟你?政治經濟學裡馬克思說了沒有經濟基礎就沒有上層建築,這絕對是一真理。上學那會沒參悟這一點,光搖頭晃腦地跟政經老師在那兒背理論了。現如今理論聯絡實際小六兒有了自己的切身體會。
喜 歡'炫。書。網'過一個女孩子,最後放棄了。愛情不是讓你愛的人跟著吃苦受罪,小六兒這麼理解。擱寶馬車上哭泣也沒什麼錯,換了我也這樣。說些不著三不著兩的閒言碎語的都是些滿肚子油直晃的傢伙,讓他到山溝裡刨兩年地種兩年苞米準不這樣說。或者讓他去“搬磚”,想到這兒小六兒笑了。
偽學者,偽磚家充斥熒屏,說的比唱的好聽,天花亂墜的。道貌岸然衣冠楚楚口是心非的在那兒矇事兒,人們早已沒有了信仰,你們也不是上帝。再說了,您說的,您自己信嗎?別拿俺們八零後當腦殘,別給我們講鬼都不信的大道理。近朱者赤,俺們也想白,白不了。俺們也想純,小學五年級就不純了。俺們那點敗類德行都是跟你們這些“大人、物”學的,學的不到家,不像你們又黑又亮的,像金雞鞋油。白的說成黑,黑的說成白,指著兔子非要說他是老鷹。
人是二姨給介紹的,不去不行。
“換身衣服!”小六兒媽囑咐“見面,會說話著點!”
會說話就能騙來一媳婦?小六兒想。我又不是唐僧,人見人愛的。想歸想,換了衣服,一身新西裝。穿上後覺得挺彆扭。“把臉好好洗洗鬍子刮刮”。小六兒就有點鬱悶,至於嗎整得跟電視選秀是的。
上樓的時候還是有點緊張,雖然相親也相了幾十次了。可每次都膽突的不知道為什麼。縱然有十萬個為什麼也得硬著頭皮來,不然回去得讓老媽叨叨半拉來月。什麼叫趕鴨子上架?這就是。想敲門猶豫了,如今是秦瓊賣馬,英雄氣短啊,小六兒嚥了口吐沫。
“來了,快進來,快進來。”二姨很熱情。
脫了大衣,換了拖鞋,小六兒越發覺得彆扭。那身西服像不是自己的是的。領帶勒的慌,西服扣也看著不順眼,該系一個扣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