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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弄到的?”她的手指停頓在傷口的附近;傷口已經不在冒泡,現在變得微紅腫。
“回來的路上被人不小心撞到的;可能是擦傷了。”秦榕微微抬了下眼,看了她一眼;又很快低下頭。
“那為什麼瞞著我?”
“你已經很忙了,這點小事我自己可以處理的。以前……都是這樣的。”
司徒姚瞧了她一眼;從他手裡拿過止血貼,對準傷口,輕輕地貼上去,才把他的袖子放下來。又把被秦榕匆忙之間弄亂的醫藥箱裡的紗布,止血貼,棉球一一放回原處,再合上醫藥箱,起身放回原處。卻沒立刻離開,反倒是重新站定在秦榕的面前,靜靜地凝視著坐在椅子上低垂著頭的男人。
“阿榕。”她的聲音比以往都來著低沉,蹲□,雙手緩緩伸出,捧住男人的下巴,抬頭看向男人的眼睛。“你想要什麼?現在心底最想要的是什麼?”
秦榕睜著眼睛,目光澄清,看著她,沉默著。卻聽得司徒姚繼續在他耳邊說著。
“這陣子,我一直感覺你在瞞著我什麼,這種被人算計的感覺,令我不是很舒心,這樣的你,讓我覺得有些陌生,有些疑惑。你不如直接坦言告訴我,你想向我索要什麼。”
他遲疑著,抿著嘴,攥緊著手,最終還是開口說道。
“阿姚,為什麼……你一直讓我吃這藥?”他從口袋裡掏出個藥瓶,在司徒姚的瞪視下,將藥瓶裡的藥一粒一粒地倒出來,散落在桌面,像白色的棋子,而執棋的人卻是她。他微微抬了抬眼,帶著猶豫卻堅定地看她。“阿姚,我……我想要個孩子。這樣……也……不行嗎?”
“你去過醫院了?”她依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眼底波瀾不驚,黑色深邃的眼瞳把眼前人的掙扎和猶豫看入了眼底。
秦榕沒答話,側過頭,看著桌上散落的藥丸。
“我去醫院的時候,醫生說我的身體已經好了,不用再吃藥了。可是……你一直都讓我按時吃藥,甚至每次都會打電話回來,比……之前還頻繁。”
他抬著眼,目光炯炯有神,直直地看著她,帶著詢問的意味。本來以為眼前的人會生氣,不料她卻輕聲笑了起來,揉著他的頭髮,有些無奈地嘆道。
“阿榕,你真是有心呢。是,是我把避孕藥給你吃的。但是……”她話鋒一轉,冷然地說道。“孩子,現在還不能要。”
秦榕聞言,愣愣地坐在那裡,半天沒接上話,只是一味地瞪大眼看著她,漂亮的眸子漸漸有些水汽聚集在眼眶底下,好看的眉頭蹙著,嘴微張,直到許久,才問道,聲音輕柔,有些隱忍,更大的是委屈。
“為什麼?”
他把手從她的手裡抽出,不敢置信。
“當初在說娶我的時候,你不是說過,我們會有孩子,你會讓我生孩子的嗎?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錯了,你說出來,我……我一定改的,真的。”
“不是這樣的。”她蹲著身體,捧著他的臉,迎面接著他落下的眼淚,火辣辣的,熱乎乎的,直直地落在她臉上,甚至,滑落進她的眼眶,溼潤了她的眼睛。她湊上前,手指磨蹭著他緊咬著的薄唇,眉頭緊皺著。
“阿榕,當初我說的那番話是真的,我確實答應過你。可是,你發病的時候,醫生就告訴過我,你的身體不好,身子底薄弱,即使要生,也是要冒很大危險的。我們現在還不急著孩子,可以緩緩的。醫生沒告訴你,是怕你思慮過多,反而對身體恢復不好,真的,阿榕你不是一向很聽我的話的嗎?這次,也聽我的,好麼?”
秦榕被她捧著臉,卻依舊搖著頭,不肯答應。
她嘆了口氣,湊上前,吻了吻那冰涼的薄唇。待放開時,她才問道。
“阿榕,為什麼你一定要現在要孩子呢?如果你是在家裡待著無聊,以後我抽時間陪你,過段時間,我們還要去度蜜月呢。去什麼地方,你挑。孩子的事,等你的身子再養段時間,我們去買什麼鮑魚人參,或者燕窩來燉著吃,你沒吃過,開始的時候會吃不慣是正常的,以後吃著吃著習慣了。這樣好不好?這些燉品吃著很補身體的,到時候就可以放心生孩子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再觀察著他的神態。雖然他的眼睛在聽到她說的話微微睜大,最後卻沉寂了下去,顯然她的話還沒完全觸及他內心真正想要的。
秦榕一直靜靜地聽完她的話,沉默了許久,才碰上她的手,微微抬著眸子,看她。
“那些補品要喝多久才可以?”他自己也明白自己的身體狀況。若非是之前那些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