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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差五的糾纏,再也不能時不時就受到騷擾。別人拿著無恥當令箭,那麼她為什麼不能把這個“令箭”反射回去,然後直接射到對方心上?只有如此,才場三角戰爭她才是真正的贏家——
凌涵是善良的,從小到大養成的性格讓她不會傷害別人,面對別人的傷害只知道躲,從來沒想過反擊。這次在婚變問題上,儘管在心裡把老公和妹妹詛咒成千上萬次,也從沒想過要把他們送進監獄,這倒是真的。她總覺得自己只要離開他們就行了,所謂眼不見心不煩,從此個人過個人的日子,老死不想往來……
她原本不想把事情做得這樣決絕的,直到聽到妹妹那句“床上,他為你流過汗嗎”那一刻,她也只是徹底把妹妹當作路人,徹底把姐妹情放下了;可是,現在不同了,當凌泠把那個隨身碟遞給她,當她在電腦上開啟那血淋淋的一切,凌涵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是的,她有冒煙的感覺,她有想殺人的感覺!再也不能忍讓,她告訴自己不“殺死”他們,誓不為人……
凌涵真是恨啊,如果沈墨當初能在協議書上簽字,那麼一切的麻煩和困擾也就都避免了。可是沈墨偏偏要拖著,逼得凌涵沒辦法,只好等分居時間到了法院能判自動離婚。其實時間也快了,六個月的時間不是過去一半了嗎?如果不是凌泠和沈墨總是這麼糾纏不清的話,凌涵是會等到六個月的。
但是事情總是不按計劃出牌,凌泠懷孕讓一切又緊張起來。也罷,既然大家都在以凌泠的懷孕說事兒,那麼自己又何嘗不能?法律不是總說要證據嗎?那麼就用那個孩子做證據吧,大家對諸公堂,讓一切都一了百了吧。到時看看誰才最丟人?看看誰才會受到道德和良心的譴責?!誰才會一輩子受折磨?!
走進法院的時候凌涵沒有猶豫,步伐也顯得異常輕鬆;而如今從法院出來,再次回望那高高矗立的大樓,凌涵不由得打了個冷戰,是天涼嗎?還是心冷?也許因為心冷才讓天更冷了,一定是這樣的。凌涵趕緊把大衣又裹緊了些,哆嗦著走下臺階。已然是冬天了,即使南方比北方溫度要高,也還是感覺那麼的寒冷……
“凌涵,快上車,快!”一輛豪華轎車停在凌涵身邊,然後車窗搖了下來,露出陸放那張俊朗的臉龐,目光明亮明亮的,就像天上的太陽,“快,車上暖和些。”
看到陸放,凌涵心裡確實溫暖了許多,在這樣殘酷的社會里還能有陸放如此呵護著自己,又怎能不說是一種幸運呢?沒有推辭,在副駕上坐了下來,凌涵奇 怪{炫;書;網}地問了一句,“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你向來是說一不二的,所以,我便來等你。”陸放把空調調得暖暖的,足以讓心力交瘁的凌涵立刻感覺到溫暖了,然後才回答,“怎麼樣?帶你去兜兜風吧,離開這晨也有一段時間了,帶你感受一下家鄉的氣息。”
凌涵沒有阻止陸放的建議,此時她正想四處轉轉,心情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反正怪怪的。也許人就是這樣吧,一件事總糾結著,就總覺得心裡壓著一塊大石頭,連氣都喘不過來似的;可是如果一旦放下了,又覺得什麼都空了,連糾結都沒有了,沒著沒落了……
其實凌涵不知道,原本今天上午是有會議安排的,只是陸放作為老闆這次來了個營私舞弊,把時間調了一下。因為昨天凌涵的態度讓陸放確定,這次這丫頭是真的鐵了心,那麼自己一定要支援她,讓她在最清醒的時候做出最果斷的決定。否則當斷不斷、必有後患……
陸放沒有回答出現在這裡的真正原因,他還是不想給凌涵壓力,一切等她都想明白了,她總會真正走出來的。現在凌涵已經有了積極熱情的事業心,有了勇於放下過去的決心,那麼自己還著什麼急呢?
“是啊,說一不二,呵呵,說一不二了!剛剛我向法院提交了證據,你知道接待我的辦案人員怎麼說嗎?”自嘲地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工作人員看了證據,說這個婚離定了,無論是法律還是道德都會站在我這邊……呵呵,只等著我為個獅子大張口,狠狠地要什麼賠償金啦損失費的,然後再咬死那個背叛者……”
證據?什麼樣的證據?哪來的證據?陸放感到很驚訝,難道這個小丫頭一直在悄悄蒐集證據?這可不像她的作風啊,於是忍不住好奇地問了句,“你怎麼得到的?什麼證據那麼厲害?難道都是你變成警察了?”
“我哪有那份閒心?說真的,我並不想弄得這麼大張旗鼓的,唉,其實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凌涵說起這個更是心灰意冷,誰能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呢?“昨天你都看到了,那個凌泠不是遞給我一個U